初夏在家里的这几天,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或者是发呆,阿姨担心她这样下去会憋坏了,就建议她出去走走。保姆陪着她,她没有叫家里的司机,她想坐地铁去颜素的学校那边逛逛,顺便看看她。
两人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张望着。初夏似乎有一瞬间的惊喜,看到那个身影看着过去的黑色轿车露出失望的表情时,她已经看到了初夏,并向她的方向走过来。
初夏觉得妈妈是不是知道她自己做错了,其实她的心里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刚要开口就被她打断了“初夏,你真的没有见过他爸爸吗?”这个他,初夏知道指的是幕易寒,她心凉的同时不免觉得奇怪,她三番五次的提起幕易寒的爸爸关心他的家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初玉莲相见那个男人,从电视上得知了他病倒的消息,可是她根本进不去他住的地方,现在的幕君一直都是跟他那个去世妻子的父亲住在一起,她根本没有机会也不敢接近,幕君是恨她的,她自己知道,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她而且从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这种深刻的想念。
所以当初夏跟幕易寒,他的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在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这是这辈子,自己唯一的机会。初夏本就是个不该有的存在,所以她受苦,受难都没有一丝愧疚,这都是那个人欠自己的,所以就让他的女儿来还吧。
初夏苦苦的笑笑“您这么关心他的家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初夏似乎有些事情已经想通了,她一定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幕易寒在一起,但是因为这个人是幕易寒所以她没有一点阻拦,甚至可以说,不管自己跟谁在一起她都不会理会,只是幕易寒的家人似乎跟她有某种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根本都不想探究,只知道,她真的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女儿。
初玉莲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又闭上了嘴,看了她一眼,又再次不死心的问道“他没有跟你提起过他家人生病了吗?病情怎么样了?这些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吗?”
初夏的眼神越过她看到了朝这边开过来的车子,对面前这个女人说“他来了,你可以亲自问他。”
幕易寒下了飞机直接赶回来这边,当看到她那张受了伤的小脸时,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想念有多深。可是看到她对面的女人,心里那股怨恨又涌上来。
车子停下,他按下车窗,刚好听到初夏的那句话,看向初玉莲“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初玉莲正要开口,幕易寒已经将视线转向初夏跟保姆她们“上车”冷冷的两个字吐出来,初夏的身体抖了一下,看看那个跟自己至亲的女人,她还不如选择跟魔鬼在一起,那样她可以没有顾虑的恨魔鬼,可是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还是做不到。不论话说的多么绝情,可是内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不忍。
上了车,幕易寒沉着脸只是攥紧了她的手,车子只开了一会儿就到了他们的房子门口,幕易寒开口对保姆说“阿姨,您去多买些菜吧,让司机送您去。”
阿姨知道这是要把她支开,便识趣的应下,司机将他的行李拿到了房间里,便跟着阿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幕易寒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揉揉疲惫的太阳穴说对她说“给我放水洗澡。”
初夏点点头去了楼上的浴室。放出的水冒着白色雾气,她揉揉眼睛,觉得这些天眼泪流的也都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哭的。难道还有让她更悲惨的生活?她拿起宰边上一个小瓶子,滴上几薰衣草滴精油在里面。
幕易寒,已经脱得yi丝不gua的走进来了,初夏转身看到他健硕的身体,不自觉的脸红了。幕易寒极自然的迈开长腿坐进宰,看一眼红着脸的初夏,拉着她的手让她拿个小板凳坐在一边。
初夏可没兴趣看他洗澡,虽然他的身体很好看,但是她现在的心情也没有那种心思。“我还是去外面吧,你慢慢洗。”
“一起洗,或者坐在这里帮我洗,你自己选。”他闭着眼睛帝王一般的躺在宰里,威胁道。
初夏撇撇嘴,拿了小板凳坐在宰外面,拿了毛巾跟他搓手臂,看着他闭着眼睛极享受的样子,初夏咬咬牙忍下,幕易寒也真的是累极了,被她擦的身上很舒服,可是当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划过他胸前的皮肤时,憋了十来天的责现在必须要释放一下了,大手一拉她的上半个身体趴到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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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啊”的惊呼一声,唇上已经传来了炙热的触感,接下来的反抗都被他吞进了口中,初夏被他弄的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反抗了几下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只能由着他折腾。
虽然身体的不小,因为疲惫他也只是要了她两次就放过她了,回到床上,他不让她穿衣服,非要抱着她一起睡。两人倒在床上,幕易寒的手掌摩挲着她修长白希的脖颈想到自己买的那条链子,起身在行李箱里翻出来,握在手里。
初夏被他磨的也是累了。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突然脖子上一凉,她不适应的扭了一下身体,觉得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看到那星星钻石吊坠的铂金项链,有些诧异,他之前也给过自己首饰什么的,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还给她亲自戴上。
她看看他带着笑意的脸上,摸着脖子上的项链问道“这是给我的?”
幕易寒重新躺下,搂着她笑“蠢女人,都挂在你脖子上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