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杀啊,你杀啊!”说着身子向前,这样妖孽且勾人的声音阎宇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甩头就走,只丢下一句话:“凌梦华,难到这才是你,之前你都是装的,你就是这种投怀送抱的fēng_liú女人吧。”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
凌梦华也十分气愤,她是有苦说不出,有嘴张不开啊,千遍万遍不是这样只能埋藏在心里。
阎宇卿走后,凌梦华尝试着平稳着自己的气息,可是一番努力后没有半点效果,不由的感叹这蛊毒可真是厉害,恰此时敏锐的耳朵听到极轻微的脚步声,凌梦华以为是阎宇卿回来了,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喜悦之色,于是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刚站起来,一阵噬心之痛传来,她急忙单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暗叫道:“难道,那只恶心的虫子已经爬到了我的心中。”她急忙点住自己的心海穴,感觉到轻微的好转,她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只平息了几秒,被克制住的毒蛊竟然再度蠢蠢欲动以来,剧烈的疼痛感袭遍全身,那只虫子仿佛在撕扯着她的心,身体的疼痛难以忍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控制不住!”“啊”一声悲惨的叫声划破长空,来人闻声迅速加快了脚步。
推开柴房的木门,文庸第一眼便看到被蛊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凌梦华,她似乎在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倚着干柴,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瓣,不断有深红的鲜血流出来,她的左手紧紧地抓住胸口的衣服,似乎要把那块锦布嵌入自己的皮肤。
文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蹲下身子,运功,一股真气从手掌传入凌梦华的身体,半分半秒,他依然不愿意错过她脸上任何微弱的表情,这样狼狈的凌梦华失去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没有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却让人有了保护的yù_wàng,让人有种位置丧命的冲动。
感受到外界的力量后,凌梦华的身上突然而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两种力量不相容,反而相抵抗,凌梦华身上散发的一股真气直接撑开了文庸的内力,一股震慑力将文庸弹了出去,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自己,文庸站起来,此时的凌梦华已痛苦百倍,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不停地在地上打滚,见此状,文庸恍然大悟“难道,是蛊毒?”
这次文庸并未有上前去扶凌梦华,他摔门而去,一间香薰四溢的屋子里,阎宇卿正坐在椅子上喝酒,颖儿坐在旁边,不停地为他斟着酒。
文庸直接闯了进去,他的眼睛里仿佛没有看到阎宇卿一样,他直接扼住颖儿的手腕,逼问道:“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你竟然用蛊毒害她,你怎么不直接杀了她?”
颖儿一脸茫然,问道:“谁?”
文庸气愤:“你还装,把解药拿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阎宇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出好戏。
颖儿的声音依旧温柔:“文将军,想来你是误会了,今晚颖儿从未出去过,一直和陛下在一起,陛下可以作证的,况且凌将军武功高强,岂是颖儿一个弱女子就能谋害的,凌将军也并未与颖儿有冤有仇,颖儿何必加害,颖儿虽会蛊毒之术,可是早已答应陛下不在使用,若是颖儿以蛊毒之术杀人,不就承认自己是凶手,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也不会用蛊毒了?”
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有模有样,文庸这才发现是自己鲁莽了,况且颖儿有不在场证明,文庸这才反应过来阎宇卿也在场,急忙放开颖儿的手腕,跪在地上行礼。
阎宇卿:“文将军,朕派你去凌梦华的身边是要做什么?”
文庸:“打探密报,击退敌军。”
阎宇卿用极其危险的眼光看着文庸:“你我即除君臣之礼便是兄弟之情,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朕说,如果你爱上了凌梦华,朕可以给你们赐婚。”
文庸急忙低下头:“臣不敢。”
阎宇卿笑了笑:“男女之情,世人皆有,有何不敢?”
文庸急忙认错:“是臣鲁莽,请皇上责罚!”
阎宇卿:“责罚倒不必了,只是你错怪了颖儿,按理说颖儿也是个姑娘,也有封妃的可能,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文庸:“臣鲁莽,臣向颖姑娘认错。”
颖儿忙说:“将军也是一时焦急,颖儿心能理解。”
文庸:“多谢颖姑娘心胸宽厚,无怪罪之意。”
阎宇卿:“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你该做的。”
文庸急急退下,正此时阎宇卿的眸子中闪烁着一抹担心,还有一丝伤心,他满目柔情的看着颖儿:“颖儿,你为什么要给凌梦华下蛊啊?”
颖儿瞬间瞪大了眼睛,心皱作一团,急忙问道:“皇上说的这是哪里话,颖儿为什么要害凌将军呢?”
阎宇卿不动声色:“因为我爱她,你甚至比我还了解我自己,所以即便是我不承认,你也早就知道了是吧?”
颖儿轻笑:“那颖儿干嘛要用蛊毒呢?如果颖儿想杀她,用蛊毒之术不就承认了自己是凶手?”
阎宇卿:“颖儿,朕比你还了解你自己啊,你这样做不过是想掩人耳目罢了。”说罢,右手伸向颖儿。
颖儿微垂着头:“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拆穿我?还帮着颖儿教训文将军,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对颖儿这样温柔?”
阎宇卿:“朕答应过你,不管你犯下什么错误,只要有朕在身边,朕就会保护你。”
颖儿的头低的更下了,她轻轻地说:“没有解药,毒蛊现在已经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