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华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默默的点头,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凌梦华哪里去了,阎宇卿想走上前去把她带走,可是他的想法太过天真,他根本无法向前挪动半分。
他明白了,自己只是这个场景之外的人,只能清晰地看到,却怎么也参不进去,历史是发生过的,而自己现在所看到的只是一些曾经所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他除了为她心疼,再也做不了其他,突然场景有转换了,周围到处都是雪狼,凌梦华好像受伤了,她的眼睛血红,她是怎么了?阎宇卿紧紧地跟着,他看到她捂着胸口跟那些雪狼厮杀,他想帮她,却无能为力,他看到了她的坚韧,最后看到她进一个山洞。
“雪伊衫”“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雪伊衫,凌梦华啊,你虽受世间虐待,可你三生何其有幸,能拿到天下之人最瞩目的雪伊衫。”阎宇卿暗自想着。
他只看到她拿到了雪伊衫,却不知道她在里面吃了多少苦,他只喜欢她的坚韧,却不知道她受过何等非人的对待。
就在此时,凌梦华也在这个梦中观看着一场大火,而这场大火中,阎宇卿也在,只是凌梦华并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阎宇卿。
她的善心有成功的受到了扯动,这是心里静了多久的一弯湖水,直到遇到阎宇卿之后,她的善心又再度泛滥,心中久静的湖水再度澎湃起来。
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无法进入那片火海之中救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烧成灰烬,她一次次不支疲倦的尝试,却一次次失望。最终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只是个外人。
当凌梦华意识到这是个梦境的时候,她想要逃离,可是越逃,她就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当她被千军万马追捕的时候,她着急过河,河中恰巧有一个老船夫,凌梦华无心遐想事情的巧合,她急忙跳到船上,可是老船夫就是不启动船,一是纳闷,她所遍全身,未有半分半文,只得把自己最心爱的宝剑拿了出来。
凌梦华:“船家,我现在并无钱财,只是这宝剑也值得些银子,你先拿去,换些银子吧。”
那老船夫慢腾腾的说:“我不要钱财,我这船呐,要不渡仙,要不度鬼,可不曾度过人的。”
凌梦华只觉得他是个痴颠老头,眼看着敌军逼近,一时着急,竟然入了他的陷阱。
“你若全心向佛,一定能退掉人间这幅污浊的身体,到时候便能修度成仙。”老船夫诱惑她说。
凌梦华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个痴颠的老头,顺着他的意,也就把自己渡过河了,谁曾想身后那千军万马是虚,自己是实,如此一闹,竟把自己陷入虚景之中了。
她应付的点了点头,答应了,突然场景变化了,自己置身于一个破寺庙中,庙中并无人物,自己也换了装扮,竟成了一个女尼姑打扮的人物。
她慌张了,大吼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并没有人答复她,她尝试着走了出去,可是这个寺庙像一个巨大的方形盒,无论怎样都走不出去。
阎宇卿不时的能听到凌梦华在喊自己,她的声音那么的柔和,是他这辈子最为熟悉的。
她的声音又好像是被关在哪里?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他顿了一顿:“等等,我能听到她的声音,难到她已经在么梦里面了吗?我们在彼此的梦里吗?”
他尝试着叫了她一声,竟然有回应,他心里猜想的没错,是凌梦华也待在这里。
凌梦华正纳闷怎么会听到阎宇卿的声音,她突然醒悟,难到这不是一个人的梦,是两个人的梦,刚才那个小男孩难道就是小时候的阎宇卿,自己所看到的他眼神里从未消失过的孤单,竟然是真的,他贵为一国君主,却无法救自己的母后。
阎宇卿的眼前突然是一片迷雾,一步之外的东西完全看不到,眼前的是幻境,但是他的耳朵听到的却是真实的,他的耳朵极其敏锐,他不断地喊着凌梦华,顺着声音的方向在浓雾之中摸索着。
不知在这破庙之中待了多久,不管怎么努力,还是出不去,她似乎要放弃了,静静的坐在了地上。
阎宇卿已经从浓雾之中走出来了,眼前是无比豪华的古建筑,飞檐峭壁,金碧辉煌,犹豫之后,阎宇卿还是走了进去,刚进大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背对着他。
背影如此熟悉,仿佛知道来人是谁,她突然回过头来,金珠流苏挂在额前,浓妆艳抹,胭脂香浓,长长的嫁衣拖在地上,好不高挑,浑身散发着妖气,这是她吗?
阎宇卿陷入了一片浑浑噩噩之中,眼前穿着嫁衣的凌梦华走上前来,掺起他的手臂笑看他,他随她走着,不经易间看到了她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
阎宇卿实在不懂她的笑意,不明白这诡异的笑,更对这妖气的人感到陌生。
两人走着走着进入一间铺满红色地毯的大堂,左右皆是文武百官,纷纷强颜欢笑,满嘴道贺之言,可是阎宇卿却清楚地感受到他们心中的怒气。
正殿上坐着当今太后,也是自己所谓的母后,她也在笑着,但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她的眼神里透漏着无奈,悲伤和失落。这样的她突然让阎宇卿感到快活,到底是怎样的凌梦华,能够让所有人变成这样。
突然听到有人在高喊:“一拜高堂”
阎宇卿暗想:“怎么回事?自己要和凌梦华成亲了吗?我们不是死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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