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然挨着桌子坐下,给自己添了杯茶水,才慢悠悠说道:“别急,这法子是有的,只是比较麻烦。”
“恩,没什么麻烦的,我有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你去光顾醉梦楼,如何?想你这种情场老手,在青楼里打滚次数也不会少,应该知道女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到时候由你亲自去邀请,明茶花再怎么也应该赏脸吧。”离女头头分析得头头是道,“再怎么退一万步,你长得也不赖,若是甜言蜜语些,总是会有这个机会。”
都夸上了他的容貌,总不能拒绝吧。
萧临然抿唇品茶:“我为啥非得按照你的指示去呢?”
“这个嘛,萧临然你说为啥?若是我把那事抖出去,捅了什么篓子你可别怪我啊。”她笑得略有些阴险,没想到还能把这个作为把柄。
虽说是合作,可现在他还得听自己的,有了这个大靠山,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萧临然想了想:“临近中秋了,庸都城的各大花楼每年中秋都会举办一个斗花魁大赛,你来的恰是时候,那晚我们可去一睹芳彩,你也算对明茶花有个了解。”
“公子,您吩咐的东西都拿来了。”门外之前领命退下的家仆小声呼唤主子。
萧临然打开门,拿过衣服便打发那家仆离开,“这事不可跟其他人说起。”
“是,公子。”家仆退下。
关上门,萧临然递给离女一套书童的衣裳,“你先把这身衣裳换上,不然你这副倾城之貌叫谁都把持不住。”
倾城之貌?离女心纳闷,她的凡身长得并不出众,顶多算个清丽,哪来的倾城,她拿着那身衣裳看着萧临然纹丝不动:“那你还站在这干嘛?”
“站在这当然是等你啊。”萧临然说得是一个理所当然,完全没觉得任何不妥。
“我换衣服你在这等,这不是赤裸裸非礼,还是说,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嘴巴漏风,然后撞见你爹娘……”
“行行行,我回避还不成。其实嘛,女人的身体我也没少看了,你也不需要太在意,”萧临然边走边无耻说z着,“不过浪费了这么一个看大美人儿的机会,着实让我有些心痒难耐。”
“废话还真多。”离女看那门关上,她将门闩拴好,这才放心地脱下身上还是现代的衣服,换好那身书童装,她摸摸原来衣服的口袋,发现口袋里竟然有个小盒子。
她打开一看,这不正是颜茹青的眼睛么,竟然跟着她一起来到这个幻境了。收着吧,或许有用。
“离大美人,衣裳换好了没?”门口萧临然显然等得不耐烦了,敲门轻佻地催促。
“催命呢。”她打开门,让萧临然进来,虽然衣服是换好了,可是那一头柔软的黑发还披散着,简直是祸害。
萧临然咳咳,“即使你换了男装,想必也会引起庸都城龙阳之好的潮流。”
“给我一面镜子,这书童的发髻我小时候顽皮,也梳过。”
她接过萧临然递过来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她差点认不出自个儿了,陌生是过了那么久,一直是用着现世的那张脸,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七月离女时候的模样了,熟悉是再次看到这张脸,那种亲切感又油然而生。
萧临然瞧她那模样,打趣:“怎么,自己都被自己的美貌惊呆了?”
离女没理会他,拿起梳子便按着记忆盘弄起来。
萧临然目不转睛盯着她,生生让她觉得坐如针砭,终于放下梳子,“你眼睛就不会抽筋啊,这么盯着。”
“看美人是件再快活不过的事了,又怎么会怕眼抽。”句句是调—戏,这让她想起了在天界认识的梦知星君,在天界的那漫长岁月,也就他陪在自己身旁最久,若不是他做了那些无可挽回的事,兴许她与梦知还能当最好的哥们。
瞧瞧叹了口气,望向萧临然,她揶揄,“林子里那个阮小姐也算个美人胚子,怎么不见你娶人家,反而还扮作丑八怪吓唬人家,不得已还得很使手段甩掉你。若是让她看到你这模样,想是倒贴还巴不得。”
萧临然哂笑:“她父亲仗着点近来发展的势力,欲攀附于我萧家,那也算了,听说那阮今香还是个大小姐脾气的女人,我平生最不爱受人管教,被老母亲管已经让我头疼,再来个大脾气女人整日与我共处一室,岂不是折我寿命,再说非我所爱,娶进来也是摆设,占位。”
一番话说得不无道理,小女子本已难养,再来个大小姐脾气的,那日子更没法过了。
想起林子里的事,她道:“想不到你还挺有骨气啊,不是真爱还不愿娶了。那天你把那阮小姐怎么了?”
“还能怎么,就假装兽性大发要把她推倒然后吃下肚,就把她吓得见鬼似的跑回去了,不出三日,她老爹绝对会退了这婚约。”
“假装?”离女一笑,“我看是真做了吧。”
“你这姑娘家还真没羞没臊。”萧临然似笑非笑看着她。
恩,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被荼毒了。她这生活在现代那各种开放性的生活,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小意思了。
“既然你都把我看作那么一个人了,那么这大好时光,大好地方,你我独处,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
说着,他付诸于行动,突然趁她不注意将她按倒在床上,笑得好不yín_dàng,乌黑长发还落在她脖子处,挠得她直痒痒。
“萧临然,你个混蛋,要真敢碰我一下,非得剁了你的老二!”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