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昌连连说:“师父,弟子为师父效力,这是理所当然的,哪还用股份?师父你太客气了,股份三成给彭珍珍小姐,剩余都是师父的。我不要。”
陈争笑了笑:“弟子为师父效力的确是理所当然,但师父也要给弟子一些好处,同样理所当然。再说。你只占两成,并不多。更况且我要回内地,以后会馆的各大事情。都要你来费心操办、经营。我看就这样定下来吧。”
纷争对于陈争来说,他又不花钱,又不出力,占了一半股份大头,已经很多了。
见陈争这样说,赖文昌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就多些师父了。”随后又说:“对了,师父,你要回内地了。而且你还要拍电影,十分繁忙,虽然会馆由我来操控,可难免会遇到一些问题,需要问师父你的意思。那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陈争想了想,说道:“不要打给我,有事情的话,可以找小柔,她的意思,可以完全代表我了。”
白柔是陈争的助理。而且陈争有意培养白柔,以后成为自己各项事业的总负责人,总是需要锻炼锻炼,不如就从这家“易理国学会馆”开始吧。
随后陈争将白柔拉了过来,郑重为彭珍珍和赖文昌介绍了一番。
开始赖文昌也见过白柔,不过当时他还以为白柔这个助理,就是帮陈争提提包,倒倒水而已,现在看来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啊。
陈争说白柔能够完全代表陈争,这简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贴身助理了。
“接下来你可能就要越来越忙,平常要照顾我的日常生活,还要再负责会馆这边,有时候可能需要香岗、内地两头跑了,可不要怕辛苦哦。”陈争又对白柔说。
“啊!”白柔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到此时才回过神来,低声说:“大……陈先生,我之前没做过这么重要的工作,我只是怕自己处理不来,会误了事……”
“没什么,没有谁是天生什么都会的,都是慢慢学嘛。”陈争笑了笑:“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彭珍珍小姐、赖文昌,你们俩是会馆的股东,而小柔则直接代表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们三个开会商讨。”
彭珍珍和赖文昌都点了点头。
随后陈争又对白柔说:“如果还是有事情解决不了,小柔你再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是,陈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把我该做的工作全部做好的。”白柔十分感激,认真答道。
……
刚刚陈争巡视这家餐饮中心的时候,赖文昌手机上就不停地响起提示,全都是刚刚宴会上那些命理风水大师发来的简历。
因此陈争分配完了工作,就让赖文昌先回去处理这些邮件内容。
“可是我总要把师父你送回去再说吧?”赖文昌说道。
“不用不用,我来送陈大师就好了。”彭珍珍抢着说:“赖大师你还是忙你自己的吧。”
既然如此,赖文昌点了点头,先告辞离开,而陈争则是坐着彭珍珍的车,一路返回别墅。
路上的时候,彭珍珍踌躇片刻,忽然问道:“陈大师,其实我今天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问陈大师,请大师你帮帮我指点指点……”
“彭珍珍小姐你想问什么事情?”
“陈大师,你就不要再这么客套的叫我了吧,不如你叫我珍珍?”彭珍珍笑了笑,见陈争点头,又说:“我其实是想问问大师,我爸爸的事情,他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了,刑期是二十七年,你看如果我帮他上诉的话,有没有可能让他获得减刑?”
“哦?”陈争很奇怪:“他雇凶要杀你,你还这么为他着想?”
“这……”彭珍珍沉吟说:“其实一直以来,我和我爸爸的关系都不好,虽然他也曾经伤害过我妈妈,可他毕竟也是我爸爸,看他被关在监狱,而且是二十七年,我也于心不忍,想帮他减减刑……”
陈争苦笑:“哎,减刑又有什么用?”
彭珍珍与她父亲毛荣昌,命格相克,必有一人离世,这是注定的事情。
哪怕是彭珍珍和毛荣昌脱离父女关系,但名义上的关系能脱离,血缘关系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脱离,一样是死克,而且无解。
也是毛荣昌当初为了发达上位,翻恩为怨,在彭珍珍尚且未曾出生时,就逼死了曾经在困苦时帮过他的妻子而去另结新欢,做出这等事情就必然有报应。
这便是天理昭昭,是改不了的。
“这么说,我就算想让他晚年过得好一点,是没有可能了?”
“没可能了,你命克他,也是一段父女孽缘。”陈争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因果惹的祸,无解啊。”
彭珍珍也黯然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