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连云冷眼扫过她们:“想做夏家的人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关键肚子里得有真正的种。想当年,公主被夏皇恩准可以回国的时候,那样的大喜事之下,居然冒出了一个女人,也和你们今日这般,说是怀了我堂哥的孩子,想给公主添堵,最后,却发现根本不是我哥的孩子。
我还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老是找上我们北堂家呢?难道是因为我们兄弟是夏国人,觉得我们异乡人,好欺负?像皇甫将军那般,在涯女国有娘家为靠山的,你们就不敢惹?”
云清痕看不透连云的模样,感觉他这会是炸毛了,估计一而再的赖上他们北堂兄弟,的确挺憋屈的,说来也奇怪,为什么就找上他们俩呢?
真因为他们是夏国人?理论上比较容易偷腥?
眼下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云清痕一挥手,让护卫把那四个胆大的人抓了起来,这个时候,那一只默默不开声的姑娘喊冤道:“跟我们姐妹亲近的人就是这个男人,他说公主——”
扑哧——
云清痕不屑的甩甩剑尖,似乎动手有些侮了他的手,嫌弃的说道:“死到临头还想挑拨离间?哼,也不看看着是什么地方,由着你这等贱人撒野!来人,给我拖去县衙地牢,好好审问,务必问清楚,是谁指使他们来欺辱公主的!”
“是,云公子,”护卫拖着不会说话的四人,冷沉着脸往县衙之处去。
曦城的县衙其实也就是公主的,因为县官都是皇甫将军挑选出来胜任的。这些人撞上来找死,真是自作自受。
云清痕冷冷的看着被护卫押走的人,发现其中一个孕妇一直盯着某个方位。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了人群之中的一个青衣,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转身离开。
云清痕立时快步追过去,察觉被人发现。那人也不顾掩饰了,使着轻功在人群之中穿梭,时不时还撞倒几个人影响云清痕追踪。
北堂连云看到这情况,一挥手,让几个护卫分散开来,协助堵人。
又吩咐守门的看好大门,他也加入追敌之中。
看着闹剧散场了。围观的人也渐渐的散去,公主府恢复了安静。
楚牧然在收到晨夕回来的消息的之后,大伙去接晨夕回府,他则带着自己的护卫外出一趟。准备一些事情。这会,刚刚从外面回来听说了这事之后,皱眉了半会才开口:“公主可知道这事?”
“公主还不知,公主回来之后,和几位公子说了一会话就回房休息去了。云公子和北堂公子都去追可疑人物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加紧看守,不要让一些小事烦到了公主。”
“是,楚公子。”
楚牧然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回到自个的院子里,这些日子。他可真是不得闲。公主要他开展秦国的生意,他最近都在差人调查秦国最富裕的几个城镇的情况,根据得到的消息思考年后要过去做什么生意。
“公子,公主回来,我们都没有得到信。”
“不必多想,公主想必谁也没有通知。”
阿武叹口气,“公子,秦少爷去了秦国先行探路,也知道情况如何了。”
“以阿天的聪明,应该不会有事。何况,我只是想做生意,并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
“公子,你说赤阳公主这到底是想筹谋一些什么?钱财的话,何必跑到别国去做生意?”
楚牧然微微一笑:“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阿武皱着眉,放低声音:“公子,你说公主是不是想称霸——”
“阿武!”楚牧然加重语气,严厉的扫了他一眼。
阿武立时噤声,他只是猜测吗!赤阳公主行事总是那么的神秘,看着是随意的决定,可是,深思起来,又觉得环环相扣,一步一步走向某个顶端。
他真的很为自家的主子忧心啊,公子可是楚国的逍遥王,将来,若是赤阳公主和楚国有了矛盾,主子如何自处。再说自家的主子,好好的王爷不做,非来做夫侍。甚至都不让他们喊王爷,一直要求喊公子了。
楚牧然一边品茶,一边淡定的思考着,公主的心思的确很难猜测。看着她那模样,实在不是强悍有野心的人,可是,又是不是露出一些让他都敬佩的东西了。
“公子,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要跟着赤阳公主过日子吗?”阿武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楚牧然轻抿一口茶,面色无波,“跟一群女人和跟一个女人不都差不多吗?”
“当然不一样!”阿武想也不想就答了出来,这怎么可能一样呢!
身为王爷,主子享受的是女人的奉城和伺候、取悦;而身为女尊国的夫侍,地位就倒过来了,变成了主子去伺候一个女人了!
“如果一群都是无趣的女人,就算取悦奉承你,又有什么意思?”
“公子难道真的要和赤阳公主过一辈子?”
“呵呵,这事,不急,慢慢看吧!”
两人谈笑之中,一个亲信匆匆而来,给楚牧然送上了一封传书。楚牧然打开小小的信纸,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眉头微拧。
“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国那边传来消息,有人调查我和太子妃的事情。”
什么!阿武惊讶的看着楚牧然,“是什么人?”
“莫慌,不是太子的人,是追风楼。”
“追风楼?公子,追风楼何时开始关注我们的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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