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太后娘娘在殿外求见。獾男√监心中万分忐忑的说着,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皇上今天心情很不好。
太后?!太后来会有什么事,北冥煊翻折子的手停了一下,凝神想了一会,便命人将折子收起,起身向殿外走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獗壁れ右谰墒悄歉鲎鹉甘匦⒌暮枚子,让人无可挑剔。
北冥煊突然来到殿外,且像往常一样的扶着自己向回走着,这让李闵儿有一时的错觉,不是说皇上心情很好不吗,思来想去之后,心中暗喜,北冥煊和北冥弈这两个兄弟再狠再毒也不会害自己的母亲,他们此时防遍天下人应该也不会防她吧。
“皇上,今日哀家来是有一事相求。”李闵儿边走边说着。
“母后有什么事尽管讲,朕自会竭尽全力以讨母后的欢心。”北冥煊轻声笑说着。
“要是照以往啊,这件事哀家自己就能办了,不必麻烦皇上,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哀家不想给皇上添乱,可是哀家心里又难受的紧,为此来看看皇上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李闵儿倒也不拐弯抹角,这么多年,她深知什么时候该对北冥煊用什么样的口气说什么话。
“噢,竟然有令母后如此难为的事?母后尽管说出来,儿子与你琢磨琢磨。”北冥煊皱着眉头,惊讶的问着。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昨儿个夜里哀家想起凤丫头来娘自己心里犯堵,这凤丫头啊娘一见着就喜欢,怎么看怎么喜欢,且不管近日发生的事与凤丫头有无关系,单说这后宫妃子,就算上弈儿那小子的妾室吧,也没有一个如此让为娘看着心喜的。”李闵儿一脸心疼的说着。
“儿臣看得出来,母后对逍遥特别喜爱。”说到逍遥,北冥煊的脸上流过几种不同的表情,让人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所以啊,哀家思来想去,明天即然是举办生辰的最后一天,皇上能否让逍遥出牢陪哀家一天,没有那丫头啊,哀家身边总像少了个什么似的。”李闵儿看向北冥煊,为难的问着。
“这个……”北冥煊紧皱着眉头在思考。
李闵儿此时心中也吊着一颗心,她的计划里不可缺少的已经这个凤逍遥,要知道那皇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要是凤逍遥在牢里,那她可就毫无办法了。
“皇儿就是为难,就算了,为娘就是这么一提,皇上也不必费心。”李闵儿看着北冥煊的脸色慢慢说着。
“母后容朕想想。”北冥煊脑中在千思万转,太后突然说要将凤逍遥出牢,难道她并不知道上官洪被斩之事?!
就在昨天跟今天,李闵儿对凤逍遥的态度再次回到了极其喜受的程度,这让北冥煊疑惑,更担心着,昨天太后摆明了就是想要逍遥的命,现下又让他放出人来,不得不让北冥煊好好想想了。
“算了算了,皇上不必费心了,娘就是这么一提,其实也没多大指望。”李闵儿脸上极其失望的看向北冥煊,末了对着北冥煊慈爱的笑着,眼睛里带着无数的心疼。
“这样吧,就依母后的,明天让逍遥陪母后一天,即是母后的生辰,那母后就是最大的。”北冥煊为难的脸上挤出笑容说着。
“皇上就会对哀家说此贴心话。”李闵儿难得心情愉快的真心笑了起来。
随后,北冥煊将李闵儿送回景阳宫后,转身将身边的人撤走,自行向皇牢走去。
自逍遥回来后,为了逍遥的安全,在私心上更为了让其它人不再接近逍遥,北冥煊下了一道圣旨,除非他亲自到来,不然任何人不得进入皇牢见凤逍遥。这道圣旨也成功的拦住了几次想去探视凤逍遥的诸葛锦。
而此时的皇牢里,凤逍遥正为诸葛锦为何不来看她而心情郁闷中,她不知道北冥煊搬的圣旨,所以很多想法就进入了她的脑中。
“想什么呢。”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蹲在凤逍遥身边。
在床边坐着想事情的凤逍遥被拉回了思绪,低头看向来人,眼睛里有着一些想要转身的想法。
“你……来了。”凤逍遥轻笑的说着,让黒曜司看到她当时的狼狈的样子,说不尴尬那绝对是骗人的,不管逍遥曾经是什么样的身份,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但在感情上以前的她就是一张白纸,毫无污点与瑕疵。
“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呢。”黒曜司抬起头,那双眸子依旧温柔,与往日没有区别,一双修长而坚实的手则抚上凤逍遥的额头帮她轻轻按压着。
“不知道外面倒底怎么样了。”凤逍遥此次没有抽出被黒曜司紧握的手,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毫无征兆在自己受难为的时候给自己那温柔的支持。
黒曜司站起,将凤逍遥抱入怀里,良久后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则是千恩万谢,还好,还好,还好她是这么的坚强,还好她是这么的乐观,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北冥煊将上官洪处斩,依我看暂时没有人会再拿雪妃之后一事在你身上大做文章了,而且他还下了一道圣旨,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前来探视。”
黒曜司将凤逍遥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轻轻的蹭着凤逍遥的头发,那种深深的眷恋与爱护让凤逍遥眼红了起来。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在朝堂上黒曜司用口语对诸葛锦说的话,这个男从自始至终从未用自己的身份与诸葛锦的过去打击过他,相反的,在凤逍遥看来,黒曜司更是在鼓励诸葛锦,他是一个尊重对手,甚至帮助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