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念念一呼,清月立马移开手,把脸凑上去吹了吹,“疼了?我会轻点,你忍……”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不经意的抬头,苏念的已经脸红成了虾米。
“别……这么看我。”苏念扭过头躲闪清月红果果的视线,“还是、还是我自己来。”纤细的腰肢上抬,他一手撑起自己,两腿用力想收回合起被清月架起来的腿。
什么时候的男人最有风情?
当然是他仰躺在床,衣衫不整,情动染红的肌肤上透着软香,香嫩唇瓣里飘出娇弱无辜的“不要~”时,楚楚可怜却引人犯罪的样子。
就像苏念现在这样。
如果是*时一定会有个邪魅的男人,唇边噙抹浅笑,毫不留情地抬高他的臀插进去,抽动到半路,男人还会捏着他的下巴嘲讽道:“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是有反应呢~”
心里很想参照*剧本做下去,可现实不允许,先不说念念不会在她兴致正浓时拒绝她,就是看他现在受伤的状态、明天要继续赶路的辛苦,也不许她有半分qín_shòu行为。
按住苏念欲抽回的双腿,她低下头逼迫自己不再去想苏念含水的柔眸、娇艳的粉唇,“别说蠢话,你会自己好好上药吗?平时连看镜子里赤身的自己都会害羞,我可不允许你草草了事。”
轻柔的指尖带着厚厚的药膏掠过肌肤,清月为了不让他感觉到痛,只让药膏碰触他的伤处。只要苏念有一点反应,立刻哄他:“乖,就快好了。”
她一点一点涂上去,生怕哪一微米的地方没有被她顾及,清凉后是阵阵带着微疼的酥麻,苏念咬着唇,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身后的被单。
大功告成!
她得意地站起来抹掉手指上厚厚的药膏,再看苏念时,他的额头已经渗着细密的汗珠。
“很难受?”她俯下身子,担心道。
苏念喘息加重,“很麻……”
她看看被蹭破的大腿,再看看苏念忍耐的表情,伸手去拽开被他使劲按住的那里,果然……
清月现在的心情就好比别人送了她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垂涎三尺刚想开动,却被人告知菜里放了她过敏的虾肉。
想吃的送到嘴边不能吃,煎熬啊!
“清月……别看。”苏念转过身去,用背面挡住她的视线。
她可以忍,但她不想他忍,连自己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很窝囊!
房间的灯被她一下吹灭,扳过苏念的身体,头缓缓低下去……(福利)
等清月从苏念房间出来,不知何时等在院子里的水墨道舞丹青已经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审讯假内侍官需要她亲自去。
自己去?这人架子还挺大。
屋里的舒瑾瑜被捆的独具美感,面带深色绸巾,广袖长衫下藏起的身子,被绳子精心勾勒出流畅的轮廓,精壮宽阔的肩膀,有力的腰身,性感的臀。
他的手被绑在双头,黑色的眼带遮住那双能汹涌着风暴的眼睛,只看一眼便知,这样舞丹青准备审讯时恶趣味的杰作。
“你准备说实话了?”我站在床头审视他,丝毫不打算解开那些描绘大好风光的绳子。
他听到我的声音,虽然看不见,还是面对着我笑道:“王爷不是已经看到桌子上的金牌了?”
“想谈条件就先别笑,丑死了。”能缚着眼带从容浅笑的是雪鸢,任何人做这样的动作都是东施效颦,“所以您终于想坦白一切,认真协商了么?西容太女的弟弟,人称玉皇子的瑾瑜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