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夫的满心欣喜的抢过谢飞羽手中的纸一看,脸色立即就变得怪异了,再接着,就是抓狂似的向谢飞羽扑来。【:
“砰!”门被孙洪民推了开来,里面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些,让他不得不心慌。
“华神医,怎么啦?您老人家别着急!”孙洪民赶紧的上前拦腰抱住了气急败坏的华大夫。
“放开我,我不掐死这小子,我消不了这口气!”华大夫尽管已经被抱住动弹不得,但仍挣扎着向谢飞羽挥舞着胳膊。
“谢飞羽,你到底做什么了?看你把华神医都气成这样子了?”孙洪民责备的看向一脸讪笑,远远的躲到一边的谢飞羽。
“哈哈,好看,好看,华老头,十几年都没有看到你如此动气了呢?小子,你行啊?来,快给我说说,你是不是画了两只乌龟给他啊?”楚离笑嘻嘻的在一边看热闹,并且还毫不客气的说着风凉话。
“华大夫,我写的都是真的,你可要小心啊,万一撕烂了,我写一份很辛苦的。”谢飞羽讪笑着解释道。
“真的?真你妹啊!”华大夫把手中的那张药方揉成一团,向谢飞羽的脸上扔了过去。
“好听,好听,这华老头骂人就是好听。来来来,再多骂几句来听听。”楚离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继续在一边煽风点火。
“哎呀,别扔。坏了就麻烦了。”谢飞羽看着扔来的纸团,赶紧伸手接了过来。
正要打开摊平,却被楚离一把抢过。“嘻嘻,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令华老头如此抓狂?”
听到一向仙风道骨般的华大夫,竟然就是为这纸上的东西风度尽失,抓狂了,就连孙洪民,也对这纸上的内容好奇了起来。抱着华大夫,身子尽量的往楚离手上的纸上探。
“去,不给你看!”楚离小孩子似的紧紧的把手中的纸藏到自己的胸前,背过了身去,差点没把孙洪民也气的抓狂。
只见楚离打开了纸,看了几眼,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声,一边笑,还一边用手狂拍桌子。
连楚离都这副模样了,孙洪民不由的更加好奇了,腆着脸问身边的华大夫道:“华神医,那张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啊?”
谁知道不问还好,一问,华大夫的脸都涨的发紫了。“关你什么事?快放开我,我要掐死那小子!”
“哎呀,别别别,先消消气先。”孙洪民赶紧的把华大夫抱紧了些。可是,又实在是好奇这纸上到底是什么内容,直急的在原地拼命的踮起脚尖往楚离手上的纸上瞧。
“得了得了,给你吧!”楚离把手中的纸往孙洪民身上的拍,却正好挂在他扣子上,把那纸顶破了一道口子。
孙洪民用一只手制住华大夫,腾出一只手,捡起了那张纸,疑惑的拿到了眼前。
“咦,这个,是小篆吗?这个有点像是个‘麻’字,这个是‘散’字吗?写得确实有点难看。”孙洪民一边仔细的辨认着上面那些歪歪扭扭的鬼画符,一边喃喃的道。
“什么?你说这上面的是文字?”华大夫不再抓狂了。“快给我,这是我华家的秘方,你不能看。”
“嗯,嗯,给你。”孙洪民对华大夫还是很尊重的,赶紧的把手中的纸递给了华大夫。
华大夫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重新把那张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纸在桌子上摊平了,待看到那个破洞时,就好像被人一刀在他身上戳了一下似的,心痛的手指头都发颤了,小小心心的在桌子上抹平,看到没有缺失,脸上那表情才好看了些。
“小子,这上面的是小篆,你也不早说。快,快给我再写一张好的。”华大夫捧着手中的那张破纸,脸上马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咳,我不是也不知道它们叫小篆吗?我也就是死记硬背,然后依样画葫芦画了下来而已。”谢飞羽讪笑着,听说这麻沸散的药方没错,这才敢走了过来。
“这么说?你也不认识?”华大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那可怎么办?”
“这个,我倒认识一个古文字的教授,我想他一定可以认得这些字的,要不要让他给翻译一下?”孙洪民主动提议道。
谁知他这话刚说出来,华大夫就把手上的纸藏起来了。“不行,这是我华家的不传之秘,怎么可以让别人来翻译呢?”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泄露半个字的。”
“不行,这东西,在我没有研究透之前,我谁也不会给他看。”
“那个,华大夫,你可以试试上网查一查,应该可以找到一些资料的。”谢飞羽建议道。
“唔,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跟你们玩了,我得上网查资料去。”华大夫一刻也不愿意再浪费了。
看这里没有什么事了,谢飞羽也就告别了楚离,跟着孙洪民走了。
“孙局,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看你那么急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刚才黄野来电话了,好不容易查到了那花玲的上线,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她已经被人杀死在家里了。”
“这是灭口啊孙局。”
“谁说不是呢?这眼睁睁看着的线索,竟然就要这样断了,太气人了。而且不仅如此,那人还是被狙击弹一枪毙命的。”
“狙击弹?”谢飞羽这下是真吃了一惊。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中意服装商城楼顶上袭击自己的那个枪手,难道,这g市中又来了什么专业的职业杀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