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什么大家都这样相信,万一他们说的只是权宜之计骗大家回去,到时候你们的儿子或是兄弟回不来你们怎么办?”正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高声传入众人的耳朵,黛玉顺着那个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衣男人站在人群中,大声说这话,眼睛不断闪烁着。而那些正准备离开的百姓也因为他的话停了下来。

黛玉皱了皱眉,见皇帝龙君越对北静王使了个眼色,水溶就直接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放肆,你是谁?竟敢质疑大灵的太皇太后的话?”

“草民不敢!”那青衣人见北静王走了过来立即低下了头,眼神有些闪烁。

“你不敢,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让大伙儿不要相信,难道在你的眼中皇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你好大的狗胆。”

“王爷饶命啊,草民也只是心急草民的儿子而已,草民的儿子去年就去应征入伍,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书信回来,草民实在是担心,才口不遮掩,要不就是借草民十个胆草民也不敢呀?”听了北静王的话,那人忙跪下求饶道。

而旁边的百姓确实议论开来,“这不是李老三吗?他什么时候有个儿子啦?我们怎么不知道,他大叔,你知道吗?”“我没听说过他有个儿子,不过咱们这次还是他让咱们来的呢,哎,都耽搁了我两天的时间,我地里的玉米还没除草呢,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

“哦?那你儿子几岁了呀?”水溶自然是听到旁边的人的议论。

“回王爷,草民的儿子到今年六月呃,不对是到七月刚好二十。”那青衣人一时也弄不清楚这北静王为何要问这话,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于是胡诌了一个岁数。

“那请问你贵庚几何?”水溶眼睛里闪过戏谑,这人水平也特差了!

“草民今年十月份刚好三十。”这青衣人虽然一时想不通这水溶问这些干什么,却还是回答道。

水溶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道:“呵呵,本王还真是遇到奇人了,竟然能在十岁就能生出儿子,这实在是天下第一大奇闻呀,大家说是不是呀?”一旁的老百姓听了水溶的话也纷纷下了起来。

那青衣人有些恼羞成怒,但对着这个当朝的王爷,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了阴霾。

水溶的脸色却是突然的阴沉了下来,“他们是不是就是你教唆来的,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你想要大灵和东胡议和,你这是何居心,还是你是东胡人的派来的内奸。不然你为何挑拨大灵皇室和百姓间的关系,说,你到底有何居心,不然把你打入大老,若是查实了,要诛灭你九族。”

“王爷,冤枉啊,草民真的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王爷,您明鉴呐。”青衣男子不断的磕头道。

“说,你是受谁指使,谁让你这么做的?”水溶厉声问道。

“王爷,草民真的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

“不说是吧,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打入天牢!”

“王爷,饶命啊,草民真的不敢了,是那些人给我钱,我才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呀,求王爷饶了我吧,太皇太后,草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放过了我吧!”

“好了,大家都听到了吧,是有人想挑拨咱们大灵的君民关系,大家请放宽心,你们的儿子,你们的哥哥还有你们的兄弟一定会回来的,相信咱们逍遥王爷会把东胡满意都赶出去的,朝廷一定不会放任边关的几十万将士的生命不管的,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我是不会让他们白白的牺牲掉的,请众位相信朕,相信朝廷。”龙君越用内力把话传了出去。

而那些准备走的百姓听到龙君越满含威严的话语,一时激动,纷纷在此跪下,此起彼伏的声浪传了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事情总算是圆满解决,一时间,舆论的风向转变了,茶楼上、酒楼上、大街上人们谈论的都是太皇太后出来劝阻情愿百姓的事情。

林府的听风小筑,紫萝手足舞蹈的说着外面听来的传言,惹得起他人发笑不止。

而在京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个中年男子却是大发脾气“你们是干什么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们布置了这么久,这样就前功尽弃了了,你们知不知道?都是一群饭桶,滚下去领罚。”说完还把跪在首位的一个黑衣男人一脚踢远。

等这个人的脾气发完了,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的一个男人总算说了话,这个人全身都掩盖在黑暗中,看不清长相,声音却是很好听,听其声音应该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人,“年叔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火大伤身,这件事情失败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我们知道了现在朝廷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之前都小瞧了朝廷,而且我们知道了这逍遥王爷去了边关这一大好的消息,你说,若是这逍遥王爷回不来了,这大灵会不会变天呢?”

“少主,一个逍遥王爷有什么好忌惮的?少主的武功已经是武林第一了。”那中年男人转身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不屑地说道。

“年叔,我们不能小瞧了那个逍遥王爷,我见过一次,我都探不出他武功的深浅,我猜他的武功已经臻境了,绝对在我之上,而且这个人虽然时常冷着一张脸,却是深不可测,城府极深,这对我们的大业可是一大阻碍,其他人倒还不在话下。”那年轻男子虽然看不见神情,却也能听出他的担忧。

“那少主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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