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老实,疼老婆、宠儿子,把最好的都给他们,典型的好丈夫,好父亲;阿庆嫂虽不温柔似水,但也有她独具风格的一面,从她教育儿子便能看得出来,不过,她很体贴阿庆,也很细心,一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绝是一个好妻子,也是一个好母亲。
天空明朗,阳光普照,又不显得热。夜城歌、阮麟寒、司若弦、司若兰四人与阿庆、阿庆嫂,以及他们的儿子一行七人,去市集上添些物品。
市集不算大,但东西还算齐全,司若弦自小就是拿剑抱琴的,感兴趣的都不是女儿家该做的,别赋这些样样精通,但刺绣、女红这些,她是一样不会,拿匹布给她,她都不知道怎么变成衣服;司若兰向来温柔可人,女儿家应该学的东西,一样没落下,她文才与容貌比不得司若弦,但刺绣、女红这些却是难不倒她。
司若兰有一双巧手,给她一块不起眼的布,她也能给你做出一件很好看的衣服。
市集的裁缝店不多,就两家,阿庆嫂带着他们去了熟识的一家店子,司若兰在那方面有天赋,司若弦又很有眼光,阿庆嫂有经验,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倒也真有不少话题。
阿庆嫂要买些布匹给阿庆和阿宝做新衣服,司若弦回眸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阿庆与阿宝,转而看向眼前的几匹布,目光几乎是一掠而过,但目标已然锁定,司若弦建议的颜色是,给阿庆做衣服呢,用蓝色,给阿宝做衣服呢,就用藏青色,搭红色与白色。
阿庆嫂也是一个有些眼光的人,并不似真正的村姑,她本中意的也是蓝色与藏青色,想法与司若弦一样,不过,给阿宝做衣服,她倒是没有想过用红色、白色搭配在一起。
阿庆嫂也是一个手巧的女子,缝衣、做鞋的,都会,司若弦提议之后,她也在脑海中构画了一下衣服的样式,觉得还不错,便接受了司若弦的建议。
司若兰看中一匹图腾暗花的烟色布匹,想要买下给阮麟寒做衣服,司若弦想也没想便拒绝,她说“你怀着身子,不能劳累,他们两人每天都去地里,买两套合适的衣服便可。”
这话,引来阮麟寒的赞同,他将司若兰搂在怀里,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他说“若弦说得对,在你怀孕期间,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必管,只要好好地把咱们的孩子养着便可。”
阿庆嫂在一旁看着可真是羡慕呀,这男人,还真是深情好男人,这一家子,感情真是不错。
司若弦已经习惯了他们二人的甜蜜,什么都不再说,转身走到成品区,这里有做好的衣服,看上了,价钱谈拢了,直接付钱,拿衣走人,很洒脱的。
司若弦一件一件地看,夜城歌走了过来,挨着司若弦“我来帮你挑,你和若兰都需要换换衣服,身上的,与这个小镇有点格格不入。”
“恩,看起来,总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司若弦直言。
夜城歌失笑“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那么自恋。”
司若弦傲娇了“我那是自信,是事实。”
“你看这件怎么样?喜欢吗?要不要试一试?”夜城歌提起一件大红色的衣服递予司若弦,司若弦看了一眼,摇头“你不觉得我穿大红色太妖冶、太妩媚、太迷人吗?”
“你不觉得我穿大红色太妖冶、太妩媚、太迷人吗?”
听司若弦这么说,夜城歌突然想到新婚之夜,她一身大红喜服,画着精致的妆容,确实是,美得惊心动魄,无人可及。
夜城歌这个人也是很自私的,那么美的司若弦,他只想自己看到,于是,很果断地放弃手中那件红色的衣服,给司若弦选了一件适合她的水蓝色衣服,司若弦见了,觉得还不错,普通的料子,简单的式样,与普通的农家小镇的风气很相符,她想,穿这衣服,也就不会有高人一等的感觉了。
在这店里,司若弦、司若兰、夜城歌、阮麟寒一个买了两套衣服,阿庆嫂买了两匹布料,一下卖那么多东西,可把老板乐得,几人离开之时,亲自客气地送他们到门口,喊着欢迎下次再来。
出了裁缝店,一行七人又去买了生活必须品,路过胭脂水粉或者饰品的摊子,三个女人也会兴致勃勃地去看看,三个大男人,自是当苦力的,不过,无一例外地脸上都挂着宠溺的笑,可见,他们都是非常爱自己的女人。
阿宝蹦蹦跳跳地跟在三个女人旁边,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司若弦突然有了一个提议“姐姐,阿宝这么可爱,长大了一定是个抢手货,趁早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定下,免得被别人抢走了。”
司若兰笑骂“这孩子才多大呢,你怎么知道是女孩?”
司若弦狂傲地说“必须是女孩。”
司若兰“。。。。。。”
这是她说了能算的吗?是吗?是吗?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
司若兰正想说些什么,司若弦突然又蹦出一句“其实,是个男孩也没关系,两个男人一样可以在一起的。”
若宝无怕开。司若兰与阿庆嫂走在司若弦身边,听得真切,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两人扭头看向司若弦,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司若弦,两个男人在一起?可能吗?亏得她想得出来,真是人才。司若弦脸不红、心不跳,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