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儿,便出去了,望着几人的背影,司若弦眸中顿时杀气四溅,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白昱辰抖了抖,问“现在杀了他们?”
“我是这么暴力的人吗?”司若弦回眸一笑。
是!绝对是!白昱辰心里万分肯定,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只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
“现在。”
话音落下的同时,司若弦已带着白昱辰一跃而出,与此同时,伸手抓住散乱的茅草,一扬,直接将屋顶铺好,安好得根本不似有人动过。
她的速度极好,一气呵成,如鬼魅般,完全看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司若弦特意算过的时机,关押他们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而屋顶却是茅草,方才那几人进来时,她已估计过几人身手,更借着光线观察了屋顶的茅草,估算过自最松软的茅草处出去被发现的机会有多大。
屋顶的茅草都有些久远了,并不牢靠,但若强行冲破,哪怕司若弦与白昱辰再本事,必定也会发出些声响,这几人的功夫都不差,近距离的响动,必定瞒不过他们,那么,要怎么避开他们的注意呢?
就在几人出去后,借着关门的那一瞬间,司若弦带着白昱辰一跃而起,一气呵成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声音控制得极小,由于她的动作太快,故,关门声落下之时,他们已离开屋子,并将屋顶茅草放回原位。
“你怎么做到的?这么快?”白昱辰惊讶了,她只是一介凡人吧?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是不是越来越崇拜我了?”司若弦笑道。
白昱辰非常自信“我的动作会比你更快。”
“得瑟。”司若弦并不确定白昱辰的本事到底有多高,就他那一身法力,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不及之处。
“你说他们发现我们俩逃了,会怎样呢?”白昱辰突然很恶作剧地想象那个场景。
司若弦非常肯定“他们的首要目标是夜城歌,眼下,估计都忙着怎么设计陷害他呢,况,他们怎么会想到我们俩有如此本事呢?”
“咦,你说城哥哥会不会不来呀?”白昱辰突然问,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哦!
“你认为呢?”司若弦反问。
“万一他不来呢?”
“他不来,我们走不就成了。”
“哦!”白昱辰点头,兴奋道“你是想让他天涯海角来追妻?不如,我们现在就走,让他追去?”
“你不怕他灭了你?”司若弦笑,跟这幸伙在一起的感觉,还真不错。
白昱辰十分自信“他杀不了我。”
“据说,玄天剑可斩娇除魔,小心他打得你魂飞魄散。”
“谁说的?”
“我!”
白昱辰“。。。。。。”若辰语说是。
“他会去的。”司若弦不再逗白昱辰,说得认真“所以,我们在他赶到前,又得赶回去。”
“那我们时间不是很赶?”
“现在就是考验你本事的时候了,呆会儿,我们分头行事。”
“除了账本与名册,要不要再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矮东瓜?”
司若弦嘴角抽了抽,矮东瓜?虽然她也很想,不过,时间怕是不够“下次吧!”
今夜的将军府很热闹,当然,也有些混乱。
阮麟寒的不告而别,令阮皓大发雷霆,几乎把府内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人了,整个将军府的气氛十分沉闷。
司若弦与白昱辰来到将军府之时,看到的便是阮皓大发雷霆地一幕,唇角微弯,眸中划过一丝狠戾,稍纵即逝。
两人相视一眼,指了指身后的方位,约好碰面时间,然后,分别离去。
对于将军府,司若弦前两天已摸清了方位,说来也怪,别人家的卧室与书房都是连在一起的,偏偏,到了阮皓这里,就是一个东,一个西,这也是司若弦与白昱辰为什么要分开的原因。
顺着长廊,她直接进了阮皓的卧室。
阮皓的卧室很大,分外间与里间,由一组巨大的屏风隔开,古香古色的外间,透着一股冷酷,又不失霸气的感觉,右边,有一个大型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满了书籍,分门别类;左边摆着两株很大的草本植物,中和了屋内的冷感,多了几分温暖;中间一方圆桌,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还有一个香炉,里面燃着幽幽的檀香,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弥漫半空,使得一室幽香。
有毒!司若弦微微眯眸,看来,这又是一个陷阱,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阮皓太过自信,又怎知会是她司若弦来寻账本与名册?更不会料到她百毒不侵?
司若弦关上门,开始在外间翻找起来,从书架到每一个角落,甚至壁上的挂画也不曾放过,一圈下来,却是一无所获。
外间没有,司若弦直接进到里间,里间就简单太多,除了一张床,以及一些必备的物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司若弦将床与看得到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这样的答案,似乎早就料到,她轻轻勾唇,锐利的眸光再次在卧室内扫起来,不曾放过任何细微细节。
结合现代与古代的藏宝方式,司若弦特意将目光放在书架、花盆、床,以及挂画上,然而,仔细看了两次,仍无一丝破绽。
难道说东西不在这里?司若弦开始怀疑,但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她与夜城歌分析的情况来看,阮皓绝不是一个会把重要东西放在离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