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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逛“朝秦暮楚”找小倌,只是看他们表演,多纯|洁的目的啊!她没xxoo他们,说出去都没人信。
表演中那两个漂亮的小倌,在拍卖初次时双双被闭月拍下,之后更下,从那之后只为闭月服务,闭月每次来也只找他们。
穿着银色舞袍的叫银蝶,穿着素花舞袍的叫飞花。
我单手撑头,慵懒的侧靠在宽宽柔软的豪华沙发上,双腿交叠,欣赏着他们曼妙动人的舞姿。
这是,我特别喜欢的姿势,很舒服,因为异能的关系,我整个人的状态就像火苗一样,柔柔软软,特别是这身体,模糊的记忆中好像还有什么怪病,似乎每月会发作一次,脸部的毒不致命,但还是影响到了她的身体素质。
这让我多少有些忧虑,这身体能承受我的灵魂多久?
可能是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跳舞,两位小倌的身体居然有些颤抖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为了证明,我更加直直的盯着他们,只见两人舞步突然有些乱,银蝶更是如断翅的蝴蝶般翩翩然倒在了地上。
音乐戛然而止,飞花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伴奏的人也都纷纷下跪求饶,一时间房间里响满了惊惧的求饶声。
而我被这突然发生的事震在当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银蝶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声音哽咽而无力的求饶:“公主饶命,请公主责罚蝶儿,蝶儿愿意受所有责罚。”他不想因为他连累了飞花跟乐师们。
看着跪在那抖如筛糠的一群人,我总算从突发意外中回过神来,小果平静的立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似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却又有些不喜。
炎渝直直望着我,与小果的平静相比,他似是也被吓了一跳。
“不,公主,飞花愿意一起受罚。”飞花柔软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坚定,他不能让蝶儿一人受罚,虽然他很害怕,即使生不如死,他也要跟他一起受。
“额……都起来吧,多大点事啊,说什么罚?”我有些尴尬的摆手,闭月作的孽哦,看人都怕她成啥样了!
“公主?”所有人都抬头惊疑的看向我,又急忙低下头去。
“都起来,继续吧。”我还真不习惯那样一群人抖抖抖的跪在我面前。
“是。”所有人都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回来的后怕模样,狠狠松了一口气,纷纷站了起来,坐回各自的位置。
银蝶缓缓站起身,又差点倒下,飞花急忙将他扶住,满脸的担忧,银蝶摇了摇头,冲他微微一笑。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脑海里的腐玄拨出轻轻的音符,瞬间鸡冻,哇哇哇……绝逼的基情啊,登时我双眼放光。
但是,银蝶好像不舒服,他的脚?
音乐再一次响起,银蝶跟飞花摆好姿势准备开舞,疑惑间,我站起身朝他们走去。
飞花跟银蝶看我走近都害怕颤抖得不知所措,我就纳闷我有那么恐怖吗?额……或许吧!之前不是都把人吓晕了嘛。
两人定定的站着,我弯下腰伸手拉起银蝶的舞裙,那白嫩的小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像是滴蜡跟鞭抽的伤,有的已经结痂,而有两条长长的伤口已经化脓有些腐烂。
音乐再一次停止,房间里响起了炎渝干呕的声音。
我皱眉,松开他的舞裙,又去看飞花的,他的腿上是同样的伤痕,但没银蝶严重。
我震惊了,愤怒了,破口大骂:“谁……”骂的话还没出口,我呆怔住,记忆在脑海里复苏,这些伤都是闭月整的。
oz……
我没想到闭月居然会做出如此鬼畜的事,我收回刚刚说的“纯|洁”。
站直身,我看着惊恐害怕颤抖着的两人,他们又想跪下,我伸手,一手扶住一人:“别跪。”心中生出歉意,我真心疼他们,我真恨闭月,她怎么能对这么漂亮的两个小男孩下如此狠手?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抚额,看着飞花跟银碟漂亮的脸蛋,他们之间有些相似或者说,他们都有跟某个人相似的地方。
脑海里又有画面闪过,那是闭月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也是促使她心理扭曲的人,是闭月最恨的人。
也就是,我之前在梳妆台前看到耳钉,脑海里与小闭月对话的男孩,那个喜欢耳钉的男孩。
闭月说每年男孩生辰送他一对当礼物,却是一对都不曾送出去,到今年已是十二个年头。
五岁那年,闭月碰到一个差不多十岁长相异常漂亮的男孩,那个男孩主动与她说话,主动跟她做朋友,渐渐地闭月放下了防备,十分珍惜这第一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男孩说不在意闭月的容貌,想看看她的样子,开始,闭月自然不愿,说特别恐怖怕他会害怕等等,也是闭月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容貌。
纠结了许久,最终拗不过男孩的执着,只是没想到,那小子一看到闭月的样子竟直接晕了过去。
那以后也从闭月的生活消失,彻底的杳无音讯。
这件事给了闭月相当大的打击,当她今年在“朝秦暮楚”看到飞花跟银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