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晚辈见到长辈自然得先行礼问候,这样才显得我有礼貌,才会不被人因此抓了把柄数落,好面子的韵王即使对我诸多厌恶、怨恨,在这种公共诚她便不会轻易为难我。
“月儿也来赏花了!”韵王朝我微微一笑,扮演着一个好长辈的角色:“许久不见,月儿可是越发懂事了。”
而洛宁韩就不同了,她的宝贝女儿蓝星现在一再在我面前吃憋,再加上与花瑾争宠夺爱,对我可谓是恨之入骨,对于我礼貌友好的问候,笑,怎么都强装不出来,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下头。
我微笑的朝他们俩人颔首一礼,望向花瑾,他中秋那日临上马车前,那一个含着无奈、悲哀、伤痛的回眸,印刻在我心上,另我看到他便会想到,想到心就会哽塞,我不懂,不懂他的心,亦不懂自己的心,礼貌的行了一礼,温和的唤了声:“父亲。”
花瑾看着我,眼神清冷,微微点了下头。
打过招呼,回归正题,我望向俏儿,温和问:“俏儿,给本公主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照实了说,不得有半句谎言,本公主公正严明,绝不会像有些人存心偏袒,仅凭一面之词便妄下定论。”
“你!”蝶依恼怒,抬起指向我的手,在看了花瑾一眼后,刚到一半便收了回去。
蝶依看花瑾的眼神……我在心里笑,母亲跟女儿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真特么有意思!似笑非笑的瞟了花瑾一眼,我转头看向俏儿心情愉悦:“说吧。”
俏儿擦了泪,狠狠点了下头道:“是,公主,情况是这样的,我到这边赏花,看到她要折花,就出言制止,她不仅不听还反过来骂我多管闲事,将花折了!”
“你胡说八道!你……”蝶双儿听了俏儿的话立马出声怒喝,我淡淡瞟了她一眼,眼含威压,蝶双儿接触到我的眼神,惊惧的瞪大了眼,紧闭双唇。
我将眼神从她身上收回带着淡淡不屑,对俏儿道:“继续说。”
有我在,俏儿便如同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点下头,继续道:“她将花折后,这位小师傅便从我们后面出现,她害怕被怪罪,就将花塞到了我手上,反咬我一口。”说完,俏儿瞪了蝶双儿一眼。
“没有,是她,就是她折的,我没有。”碟双儿回瞪着俏儿,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抱着蝶依的手臂撒娇:“娘,你要为双儿做主。”
“大师,我家双儿绝对不会撒谎,不会乱折花的,就是她,颠倒是非,诬蔑我家双儿。”蝶依对着年老一些的和尚如是说,语气有些强硬。
“哼。”我轻轻冷笑一声,转头对那和尚温和道:“大师,俏儿是我朋友,她也是养花之人,爱花惜花,她绝对不会做折花之事,不像某人,走到哪折到哪!”
“你,你休要胡说八道!”蝶依看着我的眼神暗含警告,显然想用她医王的身份压我,我完全无视,医王了不起了吗?别人以为你丫是医王人人就都会敬畏你,巴结你。
我淡淡看着蝶依,不紧不慢道:“蝶医王,你一开始就仅凭你女儿一面之词,立马给俏儿定罪,言辞犀利的施加威压,这种明显存心过分偏袒的行为,我想我可以理解成做贼心虚,急于推脱责任。你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这当母亲的必定最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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