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热闹的回报上年的各种事务,突然传来消息说,巫行云等人在路上遇到截杀,大公子受伤,老妇人晕倒,众人哗然。黄裳夫妇惊怒交加,忙询问巫行云等人现在何处,来人暗擦一把汗,忙回道:“门主切莫着急,小公子受伤虽重,可有刀神医在,如今已是无碍,只是巫长老说,这伙人来得蹊跷,所以特命小人前来禀报,请门主速速派人往各方查探。另外….”来人欲言又止,李秋水冷声喝道:“说!”
“老夫人受了惊吓,如今昏迷不醒!”
黄裳脸色大变,忙问道:“老夫人他们现在何处?”
“小人出发时他们离此地也就三日路程,若是加快行程,最迟明日便可到缥缈峰。”
众位管事悄无声息,都看着李秋水,等她拿主意,李秋水面若寒冰,
“众位继续回事,结束后请到客房休息。”说罢便看黄裳一眼,见他心领神会,便起身走了出去,管事们都是精明之人,见此情形忙收敛情绪,继续按次序上前回报事务,黄裳也恢复常态,一项一项仔细查问,一直忙到傍晚才算结束。次日还有一批管事要前来,黄裳夫妻忙碌异常,直到巫行云等人匆匆赶来,也只是抽空前去问候,好在黄母已经醒过来,只是老年人本就体弱,虽然这些年李秋水着意保养,但抵不过岁月,仍旧好的很缓慢。
好容易管事们回完事情,已经是五日以后,管事们并未有像往常一样完事就离开,而是被安置在客房。众人对小公子遇刺事件议论纷纷,这一日,李秋水着人将众位管事请来,说起此事。众人这才知道,这几日门主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一直忙着调查。
这伙人就是明教躲在沙漠中的余党,早在数月前,就到过东海别院所在的小岛,只是那时李秋水等人都在岛上,下手不得。这才乘众人前往缥缈峰时动手,至于为何他们会找到东海别院,又为何会找准路径截杀小公子,李秋水并没有明说,这其中牵涉的就是李家旧怨了,眼下有不少管事当日都是随李秋水去过沙漠的,自然知道原因。如今明教的人前来自然是寻仇,其他不知道的经别人解说也都明白大概,有不少当即便说愿意替门主清除这些余孽。
李秋水见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明教与我李家本就有旧怨,相信众位也是知道,只是我着意剿灭明教,却完全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仇。”
众人不解,李秋水继续道:“明教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着意调查我们门派,师父在世时就曾命人防着他们,也曾言明,明教诡异莫测,若是被他们洞悉端倪,必然成为心腹大患,想来众位也想过安稳日子不是,明教早就觊觎我门得财富,若是被他们探知,众位只怕会遇到不少麻烦,故,请日请众位来就是为了商议,这明教该如何处理?”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都说不该姑息,定要斩草除根才好,有个叫赵毅的管事言道:“这明教向来就不安分,打家劫舍,在江湖上名声也是时好时坏,还是不是与朝廷作对,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与这样的门派打交道实在是防不胜防,若是能一并除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其中薛大龙更是请命愿意前往西域剿灭明教。其他管事也纷纷表示愿意效劳,李秋水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挑出二三十个管事,允许他们每人从自己手下挑来四十人,留在山下待命,七日后出发。其他管事回归各地,密切关注江湖上的风吹草动,千万别让明教再逃了,众人领命散去。
黄裳这几日忙着接待管事们,其他事情都是有李秋水去打理,除了看过两个孩子和黄母,巫行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又有刀香罕在一旁医治,这才放心。如今见众人都走了,才有机会问起原有,李秋水眉头紧锁,将连日来审问刺客得来的消息告诉黄裳。
原来明教众人在沙漠中早就安定下来,这十几年休养生息,渐渐有了些气象,只是任何门派壮大都离不开财富,明教也不例外。这明教明教高层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消息,说是东海某个地方有不少先辈留下的财物,故此派人到处寻找,几个月前确定位置就是黄裳修建别院的地方,李秋水自然知道原因,可是她从未跟黄裳提起过,现在自然也不会说。
黄裳听李秋水这样说,也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跟我当初的怀疑接上了,当初找到那个小岛时,就觉得似乎有人在上面修建过地宫,可我命工匠仔细查探,却没发现任何财宝,至于修建别院所用到的,一部分是我当年剿灭明教所得,另外便是那是一年为了娶你到处搜刮太湖周围的世家所得。并没有在那个小岛上发现任何东西。”说罢看李秋水一眼。
李秋水笑看他一眼,道:“想夫君谦谦君子,竟然为了我去做那偷儿,秋水真是荣幸。”
黄裳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脸红,故作镇定道:“我这也算是用对地方,那些人拿着财宝死不撒手,看着都无趣,还不如用来博美人一笑….”
李秋水嗔道:“真是越发没个正型..”黄裳坏笑,伸手搂着妻子,接着问道:“这几个月我们并未见到明教的人出没,何以他们不去岛上寻找宝藏,反倒来行刺?”
李秋水脸色变冷:“这可多亏我那好妹妹,听明教的人说他们在西夏见过一个跟我长相相似的人,是她告诉他们逍遥派的所在,甚至还有不少门内消息,明教的那些人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