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说。

姬遥惊讶地睁大双眼道,“申儿也紧张吗?”

“为什么不许我紧张呢?”吴申感觉到了姬遥的手正不安分地向下环住了自己,她也顺势搂住了姬遥的脖子,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轻声开口道,“因为是嫁给你,所以我紧张啊!”

闻言,姬遥笑得可爱,凑近吴申的耳侧,用气音骚扰道,“申儿难得的坦率,一点儿也不想让别人看见。”话罢,对准了她方才垂涎了好久的红唇,像只捕食的鹰鹫一般一下子扑了上去。

吴申轻哼了一声,微启了双唇,任姬遥闯进来肆意掠夺。她的手捧着姬遥的头侧,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姬遥耳侧扎成的一绺发丝,她感觉到姬遥的手正愈来愈往下,禁不住绷紧了全身,“唔!”

姬遥终于肯放开她喘口气儿,似乎也是体贴她可能一下子还未能进入最后一项大礼的状态,姬遥牵着她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桌案边上。因为裙摆上系成了结,两人只能一步一步紧靠着一起走,距离桌案不过十来步远,两人走得却是困难。

趁着姬遥弯着腰在柜子里找些什么的时候,吴申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受到了上面散发出的热度,又是羞红了满脸。

“你要给我看什么吗?”

姬遥直起了身子,“看!”她将一张裱好的画纸铺开,指着画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这就是我想给你看的!”这是叶儿曾经教过她的招儿,虽说叶儿现在还在床上静养着,姬遥却也没有就此抛弃几年朝夕相处的感情。

“这是什么?”吴申正了色,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画面,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一根木桩?”

姬遥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她气得跳脚,“这是我画的你好不好!?”

“噗嗤!”闻言,吴申拼命捂着唇,因为强忍着笑而导致身子抖成了糠筛。

姬遥瞪直了两只大眼睛,咬了咬唇,“这真的是我画的你!”

“好好好。”吴申拍拍她的背,让她别那么气急败坏,“我瞧瞧,鼻子眼睛都在哪儿?”指着画上糊成了一团的黑球。

“这,这都是因为阿朝不好,她加太多水了&我画完之后墨色便晕开了!我刚画上去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姬遥极力辩解。

哪知吴申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手揭开了砚台的盖子,侧头看向姬遥,“你能替我磨墨吗?”

“啊,好好。”姬遥赶忙应了,拿起磨石,端起案上的续,往砚台上倒了点儿清水,开始磨动。不出一会儿,黑色的墨汁便染开来了。

吴申在笔架上挑选了一番,最终提起了一只软羊毫,在砚台上轻沾了一下,便在空白的一张画纸上挥洒起来。不出一会儿,已是一个体态颀长的人形出现,那个人头上戴着一个冕冠,身上穿着长长的裙子,裙子上活灵活现地飞舞着一条长龙。这世间,能穿龙袍的,又能有谁?姬遥激动地叫了起来,“这是我,这是我!”

吴申看着她笑了笑,又回头继续专注于画上,她替那人脸上添了几笔,耳鼻眼口眉俱都显了出来,与姬遥有十分相像。姬遥正想求吴申再添上一个她自己,吴申已是几笔落下,画了一个比姬遥稍矮些的便服装的自己出来。画上的两人身子靠的极近,几乎是要肩碰上肩,显得极为亲密,就如现在正站在桌案前的两人一般。

吴申直起身子,抿了唇,有些满意地观望着自己的画作,哪知道身后那人突然拥了上来。

“申儿”姬遥从后头揽住吴申,右手顺势握住了吴申的手,拿走了她的毛笔,轻轻放在了笔架上。

吴申已经能感应到接下来早就该发生的事情,她放松了身子,靠在了姬遥怀里,手臂向后勾住了姬遥的脖子,顺势往下挪了挪,竟碰到了一根系带。同为女儿身的吴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不禁羞红了脸,手抖了抖,但还是咬紧牙一鼓作气直接扯开了带子。

姬遥感觉到脖子上的带子一松,胸前也跟着一空,禁不住有些着急,“好哇,申儿,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坏!”她将吴申的身子转了过来,正面面向她,然后环着她的腰便把吴申抱了起来。吴申第一次被姬遥抱起来,在半空中极为不安心,拍打着姬遥的肩,“你,你小心一些!”

姬遥没回话,闷着脑袋把吴申给扔到了床上,吴申的肩膀被撞得有些发疼,还没等她来得及揉一揉的时候,姬遥就已经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趴在她怀里。姬遥仰着脑袋,下巴就磕在吴申的胸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吴申,眼里满是眷恋。

望着这样的眼神,吴申顾不上自己还在微微作疼的肩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姬遥的头。这个只比她小了半岁的人儿,总是做一些让她又怒又喜,又悲又笑的事情,有时像个长不大的孩童,有时又像是个将整个国家都能掌握在手的强势王者。吴申从不轻易展示自己的内心,却在姬遥如赤子一般的目光之中被剥了个干净。二十年的考验了,她哪里还会再怀疑姬遥的心。

“申儿,你的身世我全都知道,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以后有我疼你。”姬遥软了嗓音,此刻温情不多,她本想再多说些话来表明自己的心迹,却被吴申一下子揪住领子,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吴申就这样一下子吻住她,害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招架不得。

申儿,好好霸道啊。

姬遥说不出话,哼了几声,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些,不安分的臭爪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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