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展城有两个名人,而且都是各有千秋的大美人,一个是揽月楼神秘的罂粟姑娘,一个是花篱医馆医术高明的王大夫。
这天,医馆的生意依旧——长长的队伍,有无病呻吟只为能瞧上一眼美人的,也有真病的……可是,璃诺飒的名声已经连当地的城官都知道了。
“你哪里不舒服?”璃诺飒揉揉太阳穴问坐在自己对面嬉皮笑脸的一个男子。
“我心痛,不信你摸摸。”那男子装模作样地说。
璃诺飒翻了一个白眼,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不来一招杀鸡儆猴,还没完没了了!“收你一两银子。”璃诺飒一笑倾城。
“好~”那人被电到了,傻乎乎地掏出钱。
璃诺飒接过钱,叫蓝水:“蓝水,把他扔出去,顺便拿一副治跌打肿痛的要给他,银子我已经收了。”
“是,”蓝水应声,一把把那男子扔了出去,“谢谢惠顾!”
“谁还敢来无病呻吟,我非把谁毒得能呻吟为止!”璃诺飒厉声说。
平时看这位王大夫总是微笑着,脾气也很好的样子,今日才知道不好惹,一下子,队伍短了大半。
京都?御书房——
“飒儿不知过得怎样了,”皇上开始想念他的宝贝女儿了,“朕是不是太狠了?”
“皇上,公主殿下现在开了一间医馆,生意很好,虽不能过得像在宫里一般锦衣玉食,但也不至于太苦。”歌渺恭恭敬敬地说。
“三个月没见到她了,真有点想她,宫里少了她,总觉得寂寥了许多。”璃瑾叹了口气。
“是啊,还有她泡的花茶。”璃沫恨不得飞到妹妹身边去,他不喜欢宫廷。
“还有她称之为蛋糕的糕点。”璃扇惋惜地说。
谁不想念她呢?都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她现在成了一介平民,有没有被欺负?貌似她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吧?只是,她的身体怎样了?……
揽月楼门口张贴了大红告示,罂粟姑娘又要去浪迹江湖了,下午是最后一场告别演出。事实却是,两个多月来,璃诺飒钱赚够了,她大小姐不玩儿了。
到了下午,离开场还有半个时辰,揽月楼早已爆满,不少王公贵族慕名而来,后台伴舞、乐师都在准备,饮泪在伺候璃诺飒伪装,这是璃诺飒说的,要来一场华丽丽的演出,对于她来说,她在现代看到的那些演出,随随便便抄袭一场都是华丽的。
时辰到,在所有观众的期待中,光线骤然变暗,只有舞台上适当光亮,一阵悠扬的声乐响起,歌女翩然起舞,一个缠着花草的秋千从空中缓缓降落,璃诺飒就坐在上面边弹奏竖琴边吟唱,修长的指甲染成黑色,发髻间还有几缕长发染成了红色,胜过天仙却不天仙还大胆夸张。
全身而退,璃诺飒给自己评了一个完美!刚回去就把银子丢给饮泪,还很帅地来一句:“拿去买菜!”
饮泪哭笑不得,要知道她这阵子多么为她提心吊胆!特别是今天,她还一直担心她不能全身而退。
“饮泪,茶馆怎么样了?”璃诺飒打算在茶馆里发扬她的花茶、蛋糕和伟大的棒棒糖!
“已经在修整。”饮泪说。
“good!很好!”哇哈哈哈哈!茶馆,说白了就是像咖啡馆那样的,她还在考虑将来要不要开一家妓院像酒吧那样的呢!要么就不干,要么就大干一场,成为亿万富婆!
“蓝水,过来,给你个任务,”璃诺飒冲着蓝水勾了勾手指,“去物色一块好地,咱把这小宅换成大宅!”
“是。”蓝水自信地应下了。
父皇,她已经开始第一步了……璃诺飒下意识地摸了摸蔷薇戒指。
花篱医馆——
饮泪蓝水不在,花想容被璃诺飒拖去帮忙,还要顾着小花殇。
“让开让开!”一行捕快叫嚣着闯进医馆,花殇和一些看病的百姓躲闪不及被推倒在地上,花殇更是大哭。
璃诺飒放下笔,起身上前扶起花殇和病患,擦了擦花殇的眼泪,“乖,不哭啊,去容容那里拿糖吃。”
容容当然是花想容,他正在坐一旁,听到璃诺飒的话,他笑着向花殇招了招手。
“有病排队,没病请回。”璃诺飒淡淡地看了那些人一眼,回到位子上接着看病。
“王大夫,我们家大人有请。”根据情报,这个人应该是城官的师爷。
璃诺飒头也不抬,“瞎啦?没见我忙着吗?”哼!她还没去找他,他倒找上门来了!
“你!”一代能言善辩的师爷气结,她没想到她会如此刁钻,“王大夫最好识相点,不然莫怪我得罪了。”
“你已经得罪我了,”依旧头也不抬。
花想容扬声道:“就是就是,再不走我就让我乖徒弟毒死你!”话音刚落,师爷一行人已经感觉到脚有些软了。
众病患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向能言善辩的师爷竟然被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堵得气结,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见到的。
“给你十个胆子也不敢冲撞朝廷命官!”一捕快发话了。
“no!”璃诺飒摇摇食指,“第一,就你们,算个狗屁朝廷命官!仗着天高皇帝远就鱼肉百姓,我们也可以仗着天高皇帝远就欺负你们呀!第二,我的胆子可以抵你们这一群人的胆子,我怎么不敢冲撞了?”
众病患鼓掌,瞧瞧,说得多好!女中豪杰啊!
“还不滚!要等我请你们滚吗?”花想容微笑间,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亮晶晶的银针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