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起生命,节操什么的都算个毛线啊!况且,她明月的节操早就被狗啃了好吧!
再说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既然生活强一奸了你,你反抗不了的时候,那倒不如去享受。
轻嘘一口气,明月压压跳动加速的心脏,说道:“还是先热个身吧。”
话一出口,明月就就后悔了,不过只是yī_yè_qíng罢了,还搞那些个做什么啊!卧槽!
“怎么做。”学聪明了的血魅不急不缓。
“你答应?”眼前一亮,明月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冒光。
“嗯。”血魅点头。
“好,先解毒!”明月直接扑了过去。
血魅:“……”不是说好先热身的么?
“男人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的,来来来,先解毒,然后我们慢慢玩!嘎嘎”似乎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明月一扫之前失落,变得神采奕奕。
血魅:“……”您是多有经验啊才能说出‘男人第一次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这种话?
“我要你欲仙欲死。”血魅说完这句话,直接撕扯开明月的衣服,翻身一转,把明月压在身底,眼神倨傲:“女人,你胸有点小。”
卧槽!你麻痹!明月顿时炸毛,老子的胸哪里小了!一首完全掌握不了的38c,你特么竟然太小?
明月表情全部落在血魅眼中,嘴角忍不住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俯下身去,吻在明月耳垂,呼着热气,声音低沉:“不过手感很好。”
这还差不多!哼!明月冷哼。
手一抖,床幔飘下,遮挡住床上逐渐重叠着的人儿……
——
“吉时到,有请新人拜堂。”高亢的嗓音响彻,在一派嘈杂的大厅里传荡开来。
月凌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礼堂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本是喜庆的正红,在他眼中全部变成了血浆,正逐渐的把他包围,吞噬。
“花堂设置多辉煌,五色云彩呈吉祥。青鸾对舞千秋会,鸾凤和鸣百世昌。”随礼生嗓音高亮,喝唱着进堂词。
毕竟是老王爷养女大婚,就算再怎么精简,面子上要走的还是会走。
“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手里被塞了一个大红布绸,月凌风机械的走着,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喜庆,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陌生的宾客,又看看身边盖着喜帕的乐笙。
错了,错了。都错了。
烨王坐在上座,虽老态龙钟,却不显病态,看着一个很慈祥的老人,他的脸色微红,像是欣慰,但更多的却是复杂。
“新郎新娘就位。”
站好位置,有人递过来燃着地香。
“新郎新娘进香。”随礼生喝场
“跪,献香。”
“跪,叩首。”
“再叩首,三叩首。”
“礼毕,新郎新娘请起。”上完香,被人扶起。
“一拜天地——”转身,木讷弯腰。恍惚间,月凌风似乎见到一道红色的影子。
“二拜高堂——”
“夫妻……”
“等等!”忽然,人群中传出打断的声音,人们纷纷回头,想要看清是什么如此大胆,竟然在王爷爱女成婚之时出声打断。
女子一袭红衣,却不似喜袍那般隆重,只是单纯的轻纱红,巧妙的包裹住女人姣好的身姿。她笑意吟吟款款走来,声音如三月春风,温暖至极。
看到那红衣女子一瞬,月凌风顿时清醒,黯淡的眼中也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他想要立刻上前,却被乐笙拉住衣袍。
眯着眼睛,乐笙躲在喜帕下的眼神阴鹫迫人,撩起喜帕,她看着明月:“月儿,这是作甚?”
“师傅大婚,作为他的唯一,徒儿。”明月笑眯眯走上前去,直视乐笙:“怎么说也该献上一份薄礼吧,更何况,我这可是一份大礼包。”盯着乐笙,明月笑的开心。
“月儿…”迫不及待的想要拉住明月,月凌风眼中急切就连旁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夫君爱徒,之前没有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呵呵。”乐笙轻笑解释,缓解人们疑惑,也解了自己的尴尬。
“哦,原来如此。”人们恍然。
“情有可原。”
“月儿没出什么事吧、”乐笙假装关心,一不注意就看到明月锁骨处的吻痕,心中冷笑,面上却越加亲切;“月儿这脖子上可是磕在哪里了,怎么红肿成这个样子了?”说着还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月凌风一见,果然明月脖颈处皆是吻痕,眼神一跳,手指有些发凉,但一转念又想到明月中的那种毒药,又微微释怀。
“是啊,”明月靠近,笑容很是真诚,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么回事。“不过这种滋味师娘今天可就要受到了,师娘不会怕痛吧。”
面色一僵,乐笙笑:“月儿真会开玩笑。”
“呵呵。”拉住乐笙的手,明月垂下眼帘,憋一眼月凌风,笑容越加温柔;“师傅可是很会疼爱人的。师娘可别受不住啊。”
“哦,对了,说好的送大礼呢。”不等乐笙说话,明月赶紧说道。
“师傅…呵呵。”
“月儿…”注意到明月眼底的冷笑,月凌风有些无措也有痛苦。“我…哼…月…月儿…”
“滴答——滴答。”血液顺着长剑滴落。
长剑贯胸,明月笑容艳丽。转眸,看向乐笙:“师娘,这大礼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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