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觉得钱哥现在已经是一方大佬!凡事都要有自己的主见!这就好比是为将和为帅。为将可以奉令行事,攻城拔寨!为帅就要运筹帷幄,指挥若定!”
风子恺和鹊哥解释着。
“以前我是一个小保安,为了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岗位就烦心!为了被一个女人甩了,就差点死掉!后来我成了保安队长,我想的就不止是自己,还有手下几十个兄弟。等到我成立了公司,我想的是怎么养活上百口子人。现在,我想的是怎么做好一块事业,给兄弟们更多的机会!”
风子恺看着鹊哥,真诚的说道。“这个时候,做任何决定,我都要自己考虑清楚,因为一旦作出决定,可能就会影响到跟着我的上千人。而这个决定又只能我来做,因为我在这个位置上!我没法推脱!”
鹊哥也看着风子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兄弟,你真的变了!两年前,我认识你,你只是一个小包工头!我那会儿只是觉得你够意思,有义气!就和你交往,而你这两年来,一步一步的在壮大。以前你叫我钱哥,我答应的很坦然!我觉得我就是比你大。但是现在,你再叫我钱哥,我觉得自己不敢答应了。因为现在你比我大了!”
见风子恺要说什么,鹊哥就示意让他听自己说完:“我说的这个大,不是说年龄,不是说公司规模。我说的是心!你的心大了,你已经能装的下我了!”
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会心一笑。
鹊哥往前凑了凑,对风子恺说:“风总,那你就做我的军师吧。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混****,你做正道。咱们兄弟携手,把阳平城抓在手里!”
风子恺轻轻的摇摇头。鹊哥就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寻。
“钱哥,你不要小看了阳平城。以前的阳平城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肯定也不简单。但是现在的阳平城我是了解一些的。现在阳平城,有名有姓的家族企业就有好几家。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挤到这里。但是这都说明,阳平城的水不会浅,浅塘难容蛟龙。这么些庞然大物,不是来这里晒太阳的,他们是要来搅动风云的!”
鹊哥一面听着,一面点着头,看着风子恺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崇拜了。
风子恺接着说道:“我们要么就借着这次机会,飞腾起来;要么就老老实实的趴着。虽然说强龙不雅地头蛇。但也得看是什么样的龙;也得看有多少条龙。”
“我知道了,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些人面前,还得学会装孙子!”鹊哥眯起眼睛,试探着问。
风子恺嘿嘿的一笑说:“戏台上,演爷爷的不一定是爷爷;演孙子的不一定是孙子!有这么多大家伙,随便的从他们身上刮一点,就够吃上几辈子的!”
鹊哥一下睁大眼睛!他指着风子恺说:“兄弟你一个劲说保安,保安!你是让我成立个保安公司,然后把这些企业的保安都接手过来是吧!对呀,把这些家伙都组织起来,去负责企业的保安。只要这些家伙不去闹事,本身就没多少不安因素了!”
鹊哥倒是一个马上就有所行动的人。他给谭春雷局长打了电话,说是要汇报工作。
谭局长对鹊哥这么上道,也比较满意。于是就通知鹊哥直接到警局来,两人在办公室见面。
对于在哪里见面,鹊哥也不在乎。他知道,现在警方如果想抓自己,在哪里都一样抓。谭春雷还不至于学霸王,给自己摆个鸿门宴,让自己去自投罗网。关键的是,自己临时还没那个份量。鹊哥对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而且自己现在不是去闹事,他是去谈正经事!还真得就是要去警局谈。
谭春雷之所以让鹊哥到自己办公室,也是为了避嫌。他知道,自己到这里来,阻力并不小。原来的几个副局长,都是一门心思想上位的,结果自己空降过来。他们肯定是不服气。
自己就算是和鹊哥约的地方再隐蔽,这是在阳平城。那些有心人也能找到自己的行踪。与其让他们以此为话柄,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谈!
鹊哥今天也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白条纹的衬衣,打着领带。下面穿着笔挺的西裤。脚上是锃亮的皮鞋。头发梳的很整齐,脸上也刮的干干净净,擦了两遍润肤露。再戴上一副金丝边眼镜。
鹊哥都不敢相信,这个站在镜子前的人,居然是自己!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成功人士!
又把那块有些陈旧的手表戴在手腕上。戴这块表,是风子恺帮他出的主意。风子恺告诉鹊哥,见领导,形象要注意,但是切记太招摇。西装革履是正装,是必须的。但不要什么名牌。
成功人士都喜欢戴手表,但是千万不能戴那些动辄几万、十几万的。
不然的话,穿着一身世界名牌的衣服,戴着世界名牌的手表,那是去汇报工作,还是去向局长示*威呀?!
关于手表,还是费了一番思量的。衣服可以去商场随便买。手表的话,新的是有,但太新了一看就是刚买的,为了做样子的。衬托不出一个人对时间的重视。
鹊哥本身是从没戴过手表,这块手表,还是风子恺帮他借了陈国梁的。陈国梁一直有戴手表的习惯,而且还很爱护。这表半新不旧的,正合适!
司机开车进了警局。鹊哥一个人就走进警局的办公大楼。楼内负责引导的一个女警,笑着问鹊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鹊哥进警局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