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沈弈博按了接听,那头传来莫天尧熟悉又有些低沉的嗓音,“景秘书,马上过来天堂会所一趟,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
二十分钟?
景慎挂了电话,抱歉的对沈弈博说:“对不起,我,我有事,先离开一趟。”
“是莫天尧吗?”
景慎刚上前的步伐顿时停了下来,还不等她回答,沈弈博走上前说:“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景慎下意识拒绝,“不用了弈博,你回去吧,我在那边拦辆车就可以。”
说着,好似真害怕他会跟着她去似的,转身跑得比谁都快。
沈弈博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掠过一抹淡淡地忧伤,心头的苦涩越来越明显。
“他都结婚了,你还是放不下他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呢?”
他自言自语着,直到目送景慎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后,他才转身离开。
景慎来到会所,直指莫天尧指定的包厢,推开门,里面一股铺天盖地的酒精味袭来,她敏感的捂住鼻子,朝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前去。
整个包厢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莫天尧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像似喝醉了,没什么动静。
她蹲在他身边喊他,“莫天尧……”
因为得知他对自己残忍的真相了,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么厌恶他,甚至还不想远离他了。
“嗯!”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模模糊糊望着眼前的女子,甩了下脑袋,靠在沙发上问,“景秘书,你来了?”
“嗯。”
“送我回家。”
“……”
他站起来,想要走,或许是酒醉的缘故,一步踉跄差点跌倒,景慎忙扶着他,“你没事吧?”
“送我回家。”
“……哦!”
她尽职的扶着他出会所,因为害怕被人看到,她尽量让他垂着头,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带着离开。
走到会所的停车场里,她把他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拿着钥匙去驾驶位。
钥匙刚插进去,旁边的男人突然扑过来,一把捏住她的手。
景慎吓得看他,但却没有出声。
他也望着她,目光变得迷离。
“是不是还委屈,嗯?”他挑眉问她,脑袋有些昏,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景慎目视前方,冷淡的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家。”
说着,正要发动引擎,莫天尧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一下子扑过来,低头就啄上她的唇。
“唔~~~”她惊恐的睁大眼睛看他,使力一把将他给推了开,“莫天尧,别这样!”
“嗯?”他挑眉,望着黑暗中,她依稀模糊的轮廓,低沉着嗓门问,“别哪样,作为一个情妇,不主动也算了,我主动你还嫌弃?”
“你……”她想打开车门下车,他立即拉住她的手,“别挑战的我耐性,嗯?”
她不挣扎了,望着黑夜中他那如修罗一般可怕的面孔,躺在座椅上,软了所有坚强跟尊严。
他把座椅摇下,脱了身体上的所有伪装,驾驭上她,瞬间化为洪水猛兽,狠狠地蹂躏她,撕毁她。
她痛得全身痉挛,可就算这样,她也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想到莫天琼的死,想到她的遭遇,她觉得自己是有罪的,而如今,她就是在给她赎罪,所以,她不挣脱身上的男人,任由他为所欲为。
莫天尧发泄完,身体里的狂热跟沸腾这才消停一些,心口上的闷痛也才稍有缓解,累了,他懒得起身,就那样趴在她的身体上,东西还没抽出她的身体,整个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慎也好累,全身又痛又累,意识到他压着自己,没什么动静了,那个东西还在她的体内,就这样停住了蠕动,她睁开眼睛,黑夜里,看不清楚他的面貌,自己动了下,他还是没反应,她不经有些害怕,难道昏过去了吗?
就算要晕,也得把他的那个东西拿出去吧!
她懊恼得要死,又不敢开灯,因为害怕有人看见,她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摸他,手轻放在他的胸膛上,感觉是热乎的,心在跳,她安了,然后动身,小心翼翼的将他推开,忍着下面的疼痛,一点一点的退出去,自己离开后,才把他的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弄出来。
完事了,她坐在旁边把衣裤都整理好,又摸索着把他的裤子穿上,拿了外套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体上,守着他睡了一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她才一个人离开。
天灰蒙蒙亮了,莫天尧睁开双眼,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注意一看,原来是睡在了车里。
自己怎么会睡在车里?
昨晚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他记起来了,自己是跟云尚集团的负责人谈合约的问题,完事后他们走了,他一个人坐在里面喝酒,喝到最后,打电话让景慎来接他,再然后,两个人就在车里fēng_liú了一夜。
他坐起身来,发现旁边并没有她人,而且,自己的衣裤,都规规整整的穿得好好的,难道是她干的吗?
想到她,莫天尧心有余悸啊。
连自己是怎么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明已经娶了别的女人,可还是控制不住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折磨她,不让她难过,但只要看见她,他心里还是会好受点儿。
有时候,看见她笑,他又忍不住想起天琼的死因,心一狠,就什么都顾不得,一味的就想报复她,摧毁她。
矛盾的想了片刻,脑袋已经足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