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方?”在今晚艳惊八方之前,方馥浓便预料到艾伯斯可能会答应合作,但绝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分文不取。他突然想起了夏伟铭提过的那个艾伯斯的日本情人,他黑发凤眼,样貌清俊,简直与战逸非的形象如出一辙。他不禁怀疑起来,问,“他向你提别的要求了?”
“没错。他央求我陪他睡一晚,为了觅雅的前景,我只好答应了。”陈述的语气十分平静,战逸非不动声色地等待对方的反应。
“去吧,为了觅雅的前景,值了。”方馥浓说着便伸手把战逸非往门外推,可手指刚刚触上他的手臂,却又一把用力将这小子拽回自己怀里。
他吻着他的耳朵,以轻柔声线唱一首嘈杂的歌:voulez vou isoi...
“神经。”战逸非低骂一声,推开方馥浓,掉头就走。
一场艳舞劳心劳力,衣衫不整、脸带彩漆的男人坐在床上,轻喘着气。就在他以为这情事儿黄了的时候,战逸非又突然返身回来,如同扑跌一般栽进了他的怀里。
手臂间承受着沉甸甸的的重量,方馥浓刚把战逸非抱个满怀,马上翻身向上,将他压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的这个瞬间,他们已经吻在一起。大半个月没见,两个男人吻得齿舌痴缠,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了。
刚才被那八个大胸舞女轮番挑逗擦蹭都没有勃起,这会儿□倒胀硬如铁,还似煅烧一般炙烫。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扯下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就已经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扩张得不够仔细,可再忍一分钟都是煎熬,方馥浓扶着膨胀的家伙打算进入,没想到却被对方阻止了动作。
“等……等等……”*催使着战逸非胸膛起伏,喘息急促,可他的手偏牢牢盖住了对方的手背,两双手的十根手指些微交错,不准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再探进一寸。
“……又怎么了?”声音略带着点不耐烦,一样喘得厉害。
他这个时候仍然犹豫不决,有些事情做一次可能是为了尝鲜,做两次可能是贪图舒服,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就再无借口可循。他的潜意识里有个声音正试图提醒他,劝诫他:这不止关乎一个男人的面子,他的身体受不了被这男人一再地惯着、宠着,再多一次,可能就再渡不了这个劫。
最后,他服软了,妥协了,他等待他亲口一诺,就打算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他。
“答应我……帮我……”一只手仍牢牢摁着对方的手不放,战逸非以空闲的另一只手搂住方馥浓的脖子,撑起上身贴近他的耳边,“你要帮我……”
这小子态度温和,声音温软,简直大不寻常。
从对伐刚才的话里,觅雅的公关先生大约已经猜到了公司正面临着不小的困境。
两个人的视线交织片刻,直到其中一个人以目光给予了对方想要的答案,明确无误,坚定不移。
战逸非松开了手,将腿再打开一些,任由方馥浓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