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语出伤人的傻柱,何雨水胸脯起伏不定,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颤声问道:“我刚才闻到一股红烧肉的香味,咱们大院只有你有那种手艺,是不是你在贾家做红烧肉了?”
“是”
傻柱想到在贾家的遭遇,就像气球般,一下子泄了气。
“那秦淮茹和贾旭东,没留你吃红烧肉?”何雨水面带微笑,心中痛快极了。
“留了。我吃了两三大块呢!”傻柱先是伸出两根手指头,想了想,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得意洋洋道:“棒梗还亲自给我夹了一块。”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雨水淡淡的笑:“既然吃了饭,你还让我做饭干什么?”
傻柱:“”
麻蛋,如果不是怕小秦姐姐被别人抢走,我才不当冤大头呢。
贾旭东吃那么多红烧肉,就等着半夜拉肚子吧。
傻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淮茹跟在易中海身后进了轧钢厂钳工车间,立刻引来一片灼热的目光。
由于工装还没有发,秦淮茹今天身穿了一件蓝色碎花短袖。
傲人的身材把衬衫撑得紧绷绷的,黑色裤子经过特别修剪,紧贴在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上,让看起来很翘。
特别是她来之前还经过一番捯饬,脸上涂上了雪花膏,浑身散发出的香味。
就连易中海这个探索过奥秘的人,在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时,也忍不住停顿下来欣赏一番。pδ
就更别提那些三十多年没尝过女人的饥渴老光杆子了。
在他们看来,秦淮茹虽然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比一般的小姑娘更有味道。
尤其那肥美多汁的大,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品尝。
一些女工人却看不惯秦淮茹这种显眼的穿着打扮,纷纷撇嘴。
“哼,打扮得跟狐狸精似的,也不知道是来干活的,还是来勾引男人的。”
“我听说啊,贾旭东的这个小媳妇,跟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不清不楚。”
“对,那个厨子好像叫做何雨柱,每天下班的时候会给秦淮茹拎两盒剩菜。”
“我也听说了,前阵子因为这事,那个厨子还把一个放映员给扒光了。”
“呸,狐狸精,臭不要脸。”
这年代的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
以自力更生,热爱劳动为光荣,很看不起秦淮茹这种通过勾三搭四换取好处的女人。
也有人小声嘀咕:“嘘,小声一点,没看到易中海的脸黑了吗?”
易中海的脸确实黑了。
他没想到秦淮茹今天会这副打扮。
这个女人的脑子也不知道都长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这里是车间吗?
以为打扮得好一些,就能得到特殊关照。
唉,真是没脑子!
易中海腹诽一阵,还是不得不站出来替秦淮茹说话。
毕竟她肚子有一个孩子。
一个被易中海给予很大期望的孩子。
易中海轻‘咳’两声,板起脸,锐利目光从众工人脸上滑过。
大声说道:“一个多月前,咱们车间的贾旭东同志为了给咱们车间挣荣誉,加班加点的工作,不幸被卷进轧钢机里,因而残疾了。
他的虽然离开了咱们车间,他的那种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现在贾旭东同志的媳妇秦淮茹同志继承了他的精神,加入了我们车间。
我们要好好保护她,让她感受到我们车间是一个温暖的大集体。”
“现在大家鼓掌欢迎秦淮茹同志。”
!
车间内响起稀疏的掌声。
大家伙对贾旭东受伤都心知肚明。
对秦淮茹自然不会有好态度。
易中海觉得有些尴尬,不过依然硬着头皮说道:“由于秦淮茹同志刚加入咱们车间,对于相关工序不太了解,所以呢,我身为咱们车间的八级钳工师傅,就指派秦淮茹同志负责钢构件的组装工作。”筆趣庫
秦淮茹不清楚钢构件组装是什么工作,不过车间的众人却清楚的很。
顿时又是一阵窃窃私议。
“钢构件组装,啧啧,易中海还真是偏向秦淮茹啊。”
“没错,组装钢构件是咱们车间最简单的工作,就连三岁孩子都能做。”
“你们听说了吗?秦淮茹已经拜易中海当师傅了。”
“难怪易中海会这么照顾她。”
“女徒弟,啧啧,易中海还真是会玩。”
车间内的工人虽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人家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就连车间主任也要让他三分。
秦淮茹最终得到了钢构件组装的工作。
工作很简单,就是把两个钢构件用螺丝拧在一起,然后放进工具台上的篓子里,
就是这么简单的工作,秦淮茹也不会做。
当然,她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想做。
因为钢构件上沾染有机油的污垢,她怕自己那双白皙粉嫩的小手受到侵蚀,变得跟隔壁工位老陈的手一样黝黑。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舍了老脸,从后勤处申请了一副劳保手套。
这年头的劳保手套外面没有胶皮,为了保护好手掌,做的后很厚,就跟冬天的棉布手套差不多。
戴上之后,连手指都无法弯曲,秦淮茹组装钢构件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车间是集体大生产,没有给每一个工人限定产量。
秦淮茹干得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