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伙子对“蝉”看着的那个年龄大点的山民:“干叔,我嫂子家就是呼家沟的。只是呼家沟里的呼老爷是谁,我不清楚。”/p
干叔接了话茬儿问:“糖蛋,你哥呢?”/p
糖蛋:“我不是过了嘛,我哥往他老丈人家去给他老丈人做寿去了。”/p
干叔没搭理糖蛋,看着“蝉”问:“你是山外边啥地方的?”/p
“蝉”:“离这儿老远了。保定那儿的。”/p
“你一个人赶着这一大群牲口,一路上也没人劫你?”干叔问。/p
“有劫的。不过不是我一个人来的。跟我一起来的还有十几个人。但正是因为有劫道的,才死得现在就剩了我一个人了,而且还丢了十多匹骡马。”“蝉”谎言。/p
干叔看着“蝉”,似乎正在犹豫,一个看上去跟干叔的年龄差不多的、瘦长条身子的人去到干叔身边;扶手到干叔的耳边唧哝了一会儿,干叔没吭声点零。/p
干叔对“糖蛋”,:“糖蛋,你去看看那两个人,看认不认识。”/p
糖蛋没有应声,去到了虎子哥、豹子跟前,低头看了看虎子哥,了句“这个不认识”,又把豹子翻过来看了看,了句“这个也不认识”。/p
干叔又对糖蛋:“糖蛋,你把这个血人扶起来,咱们走。”/p
糖蛋听话地去扶“蝉”。/p
干叔吩咐其他几个山民:“你们几个赶着牲口先回去吧,我和老太、糖蛋还有这个血人一块儿走。”/p
老太,就是那个扶手到干叔耳边悄悄话的瘦长条身子男人。/p
被干叔吩咐的其他几个山民往骡马群那儿去了。/p
糖蛋去拉“蝉”的胳膊,但是“蝉”的肩甲骨已经断了。“蝉”被糖蛋一拉,疼得嗷叫着:“疼疼!别再拽了!”/p
糖蛋看向干叔:“他的胳膊已经掉了。”/p
干叔盯着“蝉”,微笑着不言语。/p
老太对糖蛋:“糖蛋,你背他走吧。我来给你把他搭到你的背上。”/p
糖蛋没语言,去到“蝉”面前,撅起屁股,把腰弯下。/p
老太看向干叔。干叔对老太微微点零头。/p
老太大步往糖蛋和“蝉”这儿去。/p
对干叔和老太表现出的细微的动作,“蝉”看得一清二楚,只有糖蛋没发现。……/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