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将军一看去怡身苑的胡同被挨号排队的“男人帮”堵塞得水泄不通,即刻意识到怡身苑这个妓院的生意是何等的红火;于是把“甲”喊过来,对“甲”:“给这些鸟人喊话,让他们给咱让出一条道。否则,不客气!”/p
“爷,您放心。这事交给的我,绝对办成。”“甲”嬉皮笑脸地。/p
“好。办好的话,你看上这妓院里的哪个美女对胃口,你可以直接把她们掳走。”别将军。/p
“好咧!”“甲”答应。/p
“甲”卸下肩上的火器,对着空搂了一炮。顿时,整个柳河集上空就爆出了一个沉闷如雷的响声。/p
于是,整个柳河集的会乱了。而堵塞在去怡身苑的那个胡同里的“男人帮”也不想去怡身苑怡身怡乐了,无不吓得马上回转身挤挤抗抗地往胡同外边跑。——其实,这些人不仅仅胆怕事,而更是听风就是雨的传谣者。/p
“甲”刚搂完那一火器,别将军就对“甲”骂道:“你他娘的,有你这样干的吗?你这不是他娘的添乱吗?”/p
“甲”眨眨眼睛,自我辩解道:“爷,您没不叫的我搂火器啊!”/p
不过,当蓦然间堵塞去怡身苑的胡同里的“男人帮”跑干净后,别将军又笑着对“甲”竖了竖大拇指:“你子行!爷喜欢。”/p
别将军紧接着带着手下的弟兄冲进了怡身苑。/p
怡身苑不到半功夫就神奇地赚得盆满钵满。/p
芦花老板娘看着八仙桌上堆积如山的宝钞,心里的那个高兴啊全都露到了脸上。/p
但是,当芦花老板娘忽然听到怡身苑外边传来的火器炮声后,脸上的那个笑马上凝住了。她忙喊站在客厅门口那儿的孟师傅:“老孟!老孟!外边是怎么回事?”/p
孟师傅来到芦花老板娘面前,微欠着上身,微笑着:“芦老板,是不是村里有什么白事放的火炮?”/p
“老孟,别管什么事,快把箱子搬来,把这钱划拉进去藏起来。心无大错。”芦花老板娘吩咐孟师傅。/p
“好。芦老板,您稍等。”孟师傅把话完出了客厅。/p
但是,孟师傅把一个木箱搬进客厅刚打开箱子盖,芦花老板娘也正要往敞口的箱子里划拉宝钞,别将军和他的弟兄已经冲进了客厅,而且把客厅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p
芦花老板娘惊惧而又故装胆气十足地大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光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p
别将军把大刀片“嗖”一下从芦花老板娘眼前划过,架到了芦花老板娘的脖子上,“嘿嘿”冷笑一下,声音罕沉地:“能话的王法是这个,不是那些臭文章!”/p
芦花老板娘吓得“啊”了一声,浑身一颤,大惊失色地缩着脖子,乞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p
孟师傅显得十分镇静,发觉别将军实际上就是为了抢钱而无实意要杀害芦花老板娘,便微笑着对别将军揖礼道:“大侠,请息怒!这厢有礼了。”/p
别将军对孟师傅乜斜着问:“你是何人?”/p
“大侠,鄙人乃这里的管家。请莫与女流一般见识!”孟师傅。/p
“管家?”别将军把大刀片从芦花老板娘的脖子上收回来,站到孟师傅眼前,,“把所有的银两和宝钞都给我,你同意吗?”/p
“大侠,我没意见。不过,生意刚开业。您也看到了大街上新挂出的横幅幌子。现在,钱就这么多,都归您了。如果您觉得鄙人有什么隐瞒,您可以把这个宅院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翻个遍。您见多少就拿走多少。”/p
别将军听孟师傅那么一,觉得孟师傅似乎没有诓他,同时还想到了更远的深处:孟师傅就是诓他,那也是无所谓,反正只要留着这个地方,就有摘不完的“果子”。/p
因此,别将军“哈哈”一笑,朝孟师傅的肩上用力拍了一下:“好。爷我信你。不过,来日方长。我还会再来。到时候,给我多准备一些。”/p
“爷,放心。以后什么时候想来,都少不了您的好处。”孟师傅在一个趔趄之后,站定了身子揖礼。/p
“好。痛快!”别将军赞赏道。/p
紧接着,别将军对“甲”吩咐道:“‘甲’,把这些钱都收进箱子里,走人!”/p
“好咧!”“甲”应声道。……/p
别将军桨猫”、“蜂”、“蛙”三人轮流扛着钱箱,带着“甲”、“鸡”等其他一杆子弟兄离开怡身苑之后,芦花老板娘的精神像崩溃了一样,身子一斜就要倒下,孟师傅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p
芦花老板娘闭着双眸,喃喃地问:“老孟,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一步?”/p
孟师傅抱着芦花,劝慰道:“人生路远,沟坎难料。常常是,不是被别人打倒的,而是自己先倒下的。所以,老话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走!我扶你到偏房休息一阵儿就会好的。”/p
“好。”芦花老板娘强打精神,被孟师傅扶着出了客厅。……/p
别将军在带着手下弟兄去骡马市的路上,“甲”走在别将军的身侧。/p
“甲”望见前边一街两行摆着的吃摊,忽然灵机一动,便对别将军:“爷,的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p
“!真他娘的磨叽。”/p
“爷!咱们既然摸到了一个钱窝,咱就别去搞骡马了。”“甲”。/p
别将军深有疑问地“嗯?”了一声,即刻停住了脚步,同时喊“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