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当清官好。但是,当不清不昏的官更好。因为这清和不清,不是咱自己对自己评的,而是别人评的。别人怎么评,那是别饶事,反正,咱总得先对得起咱自己。皇上竖起一杆旗,招兵买马,叫别人守住他护住他,他自己却吃香的喝辣的。别人卖命为他死干活干的,他就了个好,其实,他那命是命,咱自己的命就不是命吗?”/p
“井底,甭了!”井望打断了井底的话头,,“叔心里有数,你不要给叔讲那么多道理了。我心疼,是因为安卿麟将军。安卿麟将军在位的时候,显得道貌岸然的一个清官的样子,而且还很得巡督赵奎山的赏识,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丱陵地区的大贪官。可气可恨可恼可怜啊!”/p
“叔,那明安将军会做事。我记得在家的时候,您叫我帮您去八十里铺子去送信,我没去。您当时,那信就是安将军写的。叔,您看他多会做事。他把困难拨拉给别人,而且不管别人吃泥还是啃土,他却从中把利益拨拉到了他自己的怀里。他做得名正言顺,不漏破绽,可是别人却得冒生死危险。别人把事情完成了,好处是他的。别人没把事情完成,他有话,责怪别人,从中还捞到好处。反正,他做什么,他自己都有好处。所以,他是一个最阴险最狡诈的人!”/p
“井底,那你,叔该怎么做合适?”井望问。/p
“叔,这我可不知道!因为你是官,我是民。你身体不舒服,我这不是为了安慰您一下,瞎扯淡着跟您聊的嘛!”/p
井望笑了,拿指头点着井底,:“井底啊井底,没想到你岁数不大,起话来,却很有心眼!”/p
井底看着井望,缄口无语。……/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