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靖瑶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有男人高喊着让凤靖瑶出来,还有女声回驳让他们出去。/p
“你们是什么人,尚书令府岂是你们说来就来的。来人,把他们撵出去。”管家招呼着下人往出撵人。/p
“尚书令大人在外名声赫赫,怎么就教出个挖人坟墓的女儿来?”王寡妇家的儿子高声嚷嚷着,跟他来的那些人附和着:“就是,就算你是当官的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p
“挖坟?这些人在开玩笑吗?”管家不可思议道。/p
“怎么可能?他们一定是来闹事的,赶紧赶他们出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人说。/p
“是啊,赶紧赶出去,等会老爷夫人回来了,看到这场面会生气的。”有人很后怕,担心自己被责罚。/p
“……”/p
众怒难平,管家也只想息事宁人,于是让人将他们往出赶,欲关大门。/p
凤靖瑶静静地躺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想着该什么时候出去。就在众人推推搡搡之时,只听一道深沉带着沧桑的浑厚的声音大喝:“是何人在我府闹事?!”/p
院内的人一时间都静下来了,管家见老爷回来了,赶忙小跑过去,附在他耳边讲明事因。/p
尚书令凤亭章听完事因,脸上明显是大写的不敢置信。“荒唐!”/p
旁边的尚书令夫人王凌丽担心的上前询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p
凤亭章张了张嘴,又叹口气,招手,对管家说道:“将瑶儿叫出来,我要当面问她。”怎么说他还是不相信,瑶儿那么小,怎么会去挖人家的坟。/p
王凌丽不明白这和瑶儿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还不知道醒没醒呢。想到此,她连忙扯了扯凤亭章衣服,说:“先看看瑶儿再说。”/p
凤亭章也想到了此事,问管家说:“瑶儿醒了吗?”/p
“醒了,就等着您和夫人回来后,向您禀报呢。”管家恭敬的说。/p
“嗯。那就叫去吧。”凤亭章说道。/p
“是,老爷。”管家低垂着头,往后院小跑而去。/p
王寡妇的儿子这会儿发声了,“既然尚书令大人回来了,希望您能给草民一个公道,关于家父的事……”/p
“就是,大人一定要主持公道才行。”/p
“……”/p
“剩下的事,去前厅再说。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凤亭章的威严之气顿时让闹事者噤了声。/p
一群人跟着凤亭章往前厅去,临进前厅时,有人伸手挡住了那群人。/p
“不是让我们去前厅的吗?这会怎么?”王寡妇的儿子一手叉腰,下巴扬的比天还高。“不让进了?你们说话不算数啊。”/p
那人站在高处,扫了下面这伙人一圈,说:“你可以进去,但是他们,不可以进去。”/p
“为什么不能进?”王寡妇的儿子反驳问,他可是专门带人过来给他撑腰的,如果他一个人进去了,尚书令府的人对他不利,他还怎么散布谣言呐?他还怎么要钱啊?“你们要是对我做些什么,我一个人能挡得住吗?”/p
那人笑了笑,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p
王寡妇的儿子回答:“尚书令府啊。”/p
谁知,他刚回答完后那人就敛了笑,喝令他说:“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吗?谁想来就能来,谁想闹就能闹的?”声音之大,把他吓得脖子缩了缩。/p
王寡妇的儿子这下不敢再多嘴,担心事情不如他想的那样发展,到时要不来钱,那就不好看了,他只好一个人进了前厅。/p
进去后,凤亭章端坐在正位上,王凌丽坐在他的右手侧。/p
“坐吧。”凤亭章说。/p
“谢大人。”他挑了个门口的位置坐了,万一等会出事了,他好跑出去。/p
“说吧,你是何人,来本府到底所为何事?”凤亭章下意识还是不相信凤靖瑶会做出那种事。/p
王寡妇的儿子抱了抱拳,说:“草民王德,家父前段时间刚去世,昨日草民本来要去祭拜他,但是发现家父的坟居然被人打开过,里面的陪葬品也消失一空。草民气极,然后问了附近的人,有人说看见尚书令府的三小姐和一个男的来过那里。”/p
王德一番说辞完毕,抬头一看,尚书令大人的脸色铁青,旁边夫人的眼神更是像要吃了他。/p
“所……所以大人,还希望您能给个说法。”王德忍着那凌厉的视线,说完最后一句话。/p
凤亭章冷哼一声:“说法?你光凭别人的话就能定我女儿的罪,还想让我给你个说法?我倒想问问,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是我儿干的?”/p
王凌丽接着说:“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我想你也知道,平白无故你说她和一名男子在一起,别人还看到过,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尚书令的三小姐谁还敢娶呀?所以,你这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啊。”/p
面对两人的咄咄逼人,王德有点力不从心,这和他预想的怎么不一样啊?难道不是听了他的讲述后,立马掏银子封他的口,还有补偿他吗?要不然金子也行啊。怎么这两人说的好像是自己赖上了一样。/p
“你们既然不相信,那就把三小姐请出来问问她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吧。”王德信誓旦旦,就差指天发誓,他若是说谎就该天打雷劈,看得王凌丽想打人。/p
无法,若是不答应,这个王德出去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描述瑶儿呢,这样对她的名声可不好。凤亭章只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