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潋滟追到司徒跋的时候,司徒跋与东方不败、胤禛二人已经战成一团了,看司徒跋身上的狼狈情况,想来已经缠斗了有一会儿了。之前那一番折腾消耗了司徒跋不少的内力,此时的司徒跋根本连巅峰时的一半功力都没有,再加上现在东方不败和胤禛的联手,司徒跋自然是讨不到半点便宜。当潋滟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些司徒跋单方面被虐的倾向了,可是司徒跋那死不罢休的拗脾气,是宁愿被打死也不会罢手的。
“住手!别再打了!”潋滟连忙冲上前架住已经踉踉跄跄站不稳的司徒跋,东方不败和胤禛本就不想与司徒跋多做纠缠,见有人接手了那个异常缠人的讨厌鬼、牛皮糖,便就顺势收了手。
“关好你家的疯狗,不要放他出来随便乱咬人!真是晦气!”东方甩甩打人打得酸疼的手腕,没好气的骂道。
“潋滟你放肆!居然敢阻止本尊,给本尊放手!”毫不领情的司徒跋恶狠狠地瞪着一脸苦相的潋滟。
“尊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你冷静点!”潋滟一边奋力的压制着司徒跋,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
“本尊能等,魅能等得起吗?!潋滟,你若是不帮忙,就给本尊滚到一边去!少在这儿碍本尊的眼!”
闻言,潋滟不由一愣,手便不自觉的松动下来,司徒跋一个用力便挣脱开来,狠狠的推开潋滟,却一个不支的跪倒在地。但倔的堪比犀牛的司徒跋还是不罢休的试图站起来再战,那不死不休的倒霉样子看的一边的东方不败和胤禛也不由一阵头疼,却又不能下死手杀了他。毕竟苗疆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为了一只疯狗与整个苗疆作对实在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那咬着不放的鬼样子,让东方很是冒火,毫不客气的冲上前去,一记重拳将那还想爬起来的人给打昏了过去,还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让一边的胤禛和潋滟看的一阵呆愣,随即又觉得一阵爽快,恨不得拍手叫好,可惜太有损形象。
“潋滟,那条疯狗就给你了,栓好了,别再让他出来乱咬人。否则,下一次,我就扒了他的皮去喂狗!”被缠了许久的东方总算是出了口气,心情不错的拉着胤禛转身离开。
“东方教主,请留步!”潋滟将失去意识的司徒跋扶到一边,对欲离去的东方不败与胤禛挽留道。
“怎么?你也想阻止我们吗?”东方不耐的喝道,手中握着一大把绣花针,心中想着只要潋滟说一句他不爱听的话,他就把他给扎成刺猬!潋滟可不是司徒跋那莽撞的笨蛋,东方不败手中那一大把银针他可是看得真真的,他绝不会做出那不理智的蠢事,让自己的皮肉受苦。
“东方教主不要误会,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有一事相求,还望东方教主成全。”潋滟连忙澄清,他可不想惹怒面前的那两个煞星。
“何事!说!”胤禛冷冷瞪着潋滟道。其实胤禛真的很想杀了那两个人,只是迫于形势他还不能那样做。他心里一直很介意司徒跋一定要东方留下这个举动,若司徒跋只是想要得到《北冥神功》,那他认为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作为习武之人,为追求更高的武功造诣,想要抢夺《北冥神功》这至高的功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司徒跋口口声声要将东方留下,事情就变得没那么单纯了。胤禛自然不信司徒跋会爱上东方,他看东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柔,相反的有时对着东方他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杀意,而且司徒跋对竹清的在意与强烈的占有欲也不是假的,他对竹清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比爱情更复杂的感觉。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一定要留下东方?难道是为了竹清?可是,原因呢?胤禛实在是有些想不通,或许,潋滟可以为他解惑。
“东方教主,在下恳请东方教主救救魅吧!拜托了!”潋滟双手抱拳,低头恳求道。
“本座不是大夫,不会医病救人。再者,他不过是受了一点点内伤,好好调理一下便无碍了。不要告诉本座,苗疆的医师连这点小伤都医不好。”东方冷淡的述说着,但手还是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终究还是会担心,不管他做过些什么,他终究还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了,更何况,对竹清,他一直于心有愧。胤禛一直留意着东方的一举一动,他一直都不是很清楚东方与竹清之间的恩怨,东方没有说他也就没有问,但他感觉的到东方对竹清有一种深深的愧意与疼惜。胤禛更靠近东方,伸手包裹住东方紧握着的手,安抚的轻轻摩挲着东方的手背,直至东方平静下来,与之十指相扣。
“不是这次的伤,是魅,魅他,魅他中了蛊f毒已经扩散到了魅的五脏六腑,若再不医治,魅将不久于世了!”潋滟沉痛的说道。魅会变成这样,他与司徒跋都脱不了干系,是他们的疏忽大意害了魅。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他遍寻大江南北却找始终找不到解救的办法,只能看着魅一天比一天虚弱,一步步走向死亡。
“司徒跋都解不了的蛊,本座又能有什么办法。”东方浑身一颤,悲伤的合上眼,脸上还是淡淡的,声音却黯哑的不像话。胤禛只是轻轻的将东方揽进怀里,分担着东方的悲伤。
“不,这个世上就只有东方教主可以救魅!只要东方教主肯答应,魅就有救了!”潋滟激动的抓住东方的袖子。
“放手!”胤禛一把抚开潋滟的手,嫌恶的弹弹被潋滟抓过的袖子。看到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