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德国后杨丰直接飞到巴格达,这时候的伊拉克国王费萨尔二世才刚七岁,因为之前的反英叛乱失败,幕后策划的首相拉希德在杨丰调解下避免了流亡国外的下场,所以对这家伙那是感恩戴德,至于杨丰说借道突袭利雅得,那就更是举双手欢迎了。这货本身就是拉希德家族的首领,原来的沙马尔王族,十九世纪沙特家族被他们赶出利雅得然后流亡科威特,后来到了伊本沙特也算雄才大略结果最后又抢了回去,这时候杨丰要揍伊本沙特可是等于给他报了仇。
至于伊拉克王室,现在说了算的是费萨尔二世的叔爷爷,也就是老汉志国王侯赛因的四儿子赛义德,同样对伊本沙特充满仇恨,甚至都提出来要以部分伊拉克军队协助,对此杨丰当然没有意见,有阿拉伯人加入就更名正言顺了。
这边问题解决了,伊朗那边同样好办,现在的巴列维国王本来就是杨丰跟英国人合伙立的傀儡,老国王至今还在北平由他养着,那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就这样各路大军开始了秘密集结,至于杨大老板自己则接着飞往约旦,他还需要联络好现在的约旦国王,也就是哈希姆家族的族长阿卜杜拉,他选定的未来汉志国王,老汉志王侯赛因.伊本.阿里的二儿子。
而就在这时候东北战场上,在张作相的指挥下四十万大军也开始了对沈阳的进攻,冬日的严寒让日军所依赖的最大屏障失去了作用,沼泽变成了坚硬的冻土,就连埋设的地雷都被冰层封住,但同样严寒也让那道堤坝变成难以逾越的障碍,日本人几乎每天都要往上面泼水,寒冰把原本陡峭的二十多米高堤坝彻底变成了一道冰墙,再加上底下两米多厚的钢筋混凝土层,就像给沈阳套上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外壳。
“玛的。这东西真硬!”黄百韬有些瞠目结舌地通过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银色堤坝,刚才他用一五二炮轰了半小时,楞是一个豁口都没轰出来。
“不行还是按杨老弟当初的招,拿重型炸弹砸!”他旁边的张作相说道。他虽然是最高统帅,但实际指挥权在黄百韬手里,毕竟作为一员老将,而且是没有经过任何现代军事教育的老将,指挥这种级别的战役的确困难了点。
“也只能这样了!命令俯冲轰炸机起飞,挂准备好的特种炸弹,同时命令坦克部队做好准备,一但轰炸机砸开缺口,立刻给我往里冲,命令飞弹部队。瞄准那些日军防空阵地,先把高炮给他们砸掉,另外命令炮群开始覆盖式打击。”黄百韬点了点头,随即下达了一系列命令。
随着总指挥部的命令发出,十几公里外的飞弹阵地上。早就已经锁定好各自目标的飞弹,立刻一枚接一枚地pēn_shè着火焰升上天空,紧接着带着刺耳的呼啸砸进了日军防线内,然后就看见一个个恐怖的巨大火团炸开,直冲天空的硝烟中,是不计其数的碎块,就像地下突然间无数的火山口同时爆发一样。
仅仅这一轮打击。日军在沈阳防御圈内的防空火力就失去了超过七成,而且损失的全都是最重要的大口径高炮,现在他们唯一能够对空中构成威胁的,只剩下了分散在前沿的小口径高炮和防空机枪。
天崩地裂一样的爆炸声,甚至把沈阳城内的日军指挥部,都震得不停颤抖。站在巨大的城防图前的菱刈隆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种飞弹太可怕了,有这种东西在什么防御也白瞎,原本杨丰手中最可怕的是轰炸机,所以他布置了不计其数的各种口径防空炮。如果真来轰炸那么自信这里一定会成为飞机的地狱,可谁也没想到杨丰搞出了这东西,那速度快得让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几吨重的炸弹就砸在头顶,防空炮直接失去了意义。
把防空阵地炸毁,接着那些轰炸机就该大摇大摆地过来了,他发现在技术的优势面前,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话。
不过最先登场的并不是轰炸机,而是大口径炮群,在日军防线外围有数千门一百毫米口径以上的重炮,这些大炮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密度,一刻不停地朝日军防线倾泄炮弹,爆炸火光与硝烟整个笼罩了沈阳防御圈的上空,甚至抬起头都不知道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就在同时日军报复的重炮也开火了,但可惜的是它们只要一开火就立刻被盘旋在头顶的高空侦察机锁定,然后用不了多久飞弹就会呼啸着落下,把整个炮兵阵地瞬间夷平。
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炮击以后,日军的防空力量已经所剩无几,这时候俯冲轰炸机群到了,为了这次战役,参联会调动了超过三百架俯冲轰炸机,甚至就连最新式的执法者都参战了,第一批到达的就是这些家伙,这种飞机即便是挂满炸弹,速度仍然不比战斗机慢,那些老式的天鹰自然被它们甩在后面。
天空中飞行员黄海涛激动地看着下面那道银色的冰墙,作为一名当年流亡关内的东北大学学生,他永远忘不了九一八那天,那些闯进学校肆虐的日军士兵狰狞的笑容,被杀的同学那声声惨叫依然在耳,十年了,终于打回来了,他现在正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携带的礼物送给下面的日本人。
一想到这些礼物他就忍不住露出一丝同样的狞笑,在他驾驶的这架执法者下面,挂着三枚专门轰炸战列舰用的五百公斤级航弹,而且都做了专门改装,炸弹前端加装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钎,看着就像一条条剑鱼,这样就可以直接钉在那道冰壁上防止被弹开,延时引信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