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澹台明拂进到新房后,大家都热烈的祝贺呼延庭,纷纷抬起酒杯敬呼延庭,呼延庭一一回敬后同大家一起喝酒、聊天,
澹台明拂坐在喜床上,不断抚摸着司寇牧云送给自己的洞箫,洞箫是用上好的紫玉做成,触手生温,喜房里面的大红蜡烛呲呲的燃烧着,就像此刻澹台明拂的心情一样,烦乱不安,司寇牧云会到哪去呢?会不会有事呢?因为在司寇牧云离开后,呼延庭的手下也追了出去。
门咔的响了一声,澹台明拂紧握着洞箫,紧张不已,头上虽然还盖着盖头,但从气息上,澹台明拂知道是呼延庭进来了,呼延庭向自己走来,越来越近,最后站在澹台明拂面前。
澹台明拂内心紧张不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握着洞箫的双手捏得发白。只是没料到呼延庭只是停在澹台明拂面前,并没有掀开澹台明拂的盖头,澹台明拂只觉得煎熬,屋中只听得到蜡烛燃烧的声音。最后澹台明拂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一把把盖头扯下,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庞。
呼延庭一脸平静的看着澹台明拂,说道:“就这么心急?”
澹台明拂气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呼延庭道:“你喜欢司寇牧云?”
澹台明拂别过脸道:“这是我的事,我今天看到你让人跟着他去了,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呼延庭盯着澹台明拂道:“你们两个很合适,只是可惜,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
澹台明拂道:“你想说什么?”
呼延庭道:“我只要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穿着绣满云朵的衣服,即便你穿着是那么的美丽!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澹台明拂凤目圆睁盯着呼延庭,说道:“你转过去。”
呼延庭道:“我记得我说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冷硬如寒铁一般的眼神盯得澹台明拂很难过,她咬咬牙,开始脱衣服,只知剩下了内衣,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呼延庭道:“我说的脱衣服就是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
澹台明拂咬着嘴唇,身子略微颤抖,但还是开始脱起衣服,内衣、里裤,不一会,澹台明拂就一丝不挂,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光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双峰,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诱惑。
澹台明拂不停的颤抖着,痛苦的闭上双眼,呼延庭像在观察一件艺术珍品似的,不停的打量着澹台明拂,双手抚摸着如雪的香肩,惹得澹台明拂一阵颤抖,最后捏住澹台明拂的下颌说道:“你真的的是很完美,怪不得司寇牧云都为你倾倒。”
澹台明拂睁开双眼,隐有泪光闪现,但还是坚强的说道:“你看够了没有。”
呼延庭淡然的说道:“把你的衣服穿上吧!我对你不感兴趣!”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澹台明拂将衣服穿上,一直极力忍住的泪水流了出来,一股深深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她紧握着洞箫,独自睡了。
司寇曦雪、旗木瞳还有鲜于崖一直追着司寇牧云,可无奈司寇牧云来无影、去无踪,司寇曦雪追着追着就失去了司寇牧云的踪影,鲜于崖也随着司寇牧云消失在司寇曦雪的视线中,旗木瞳对着司寇曦雪道:“你不要乱跑,在这里等着我,我追上你三哥就回来了。”
司寇曦雪不满道:“你让我呆在这我就呆在这啊?凭什么?”
旗木瞳懒懒说道:“你武功那么低,追也追不上,还不如在这等着呢!这样还比较省力。”
司寇曦雪冷哼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武功比我高你就拽,你不让我追我偏就要去追!对了,你让我在这等你,是不是害怕等会找不到回去的路啊?”说罢戏谑的看着旗木瞳。
旗木瞳冷冷道:“哼,好心没好报!你爱去哪就去哪!!”
司寇曦雪不理会旗木瞳,只一边追一边大叫道:“三哥,你在哪?阿爸和阿妈都很担心你!三哥、、、”
旗木瞳无奈的笑了笑道:“小丫头,你慢慢来,我先走了!”说完足下生风,快速的消失在司寇曦雪眼前。
司寇曦雪恨恨的说道:“臭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到时不要找不到路回来!”可是追了半天连三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司寇曦雪无奈的朝蛮王府走去,一到蛮王府,司寇拓风就焦急的问道:“如何,见到云儿了吗?”
司寇曦雪摇摇头道:“三哥太快了,我根本就追不上他!不过等会可以问问鲜于崖,他应该能追上三哥。”
司寇拓风道:“云儿脾气倔,认死理,这次澹台明拂的事一定对他打击很大,不过,我相信云儿是个坚强的人,我们就让他先静静吧。”
正说着,鲜于崖满身是灰的来到司寇拓风的住处,对着司寇曦雪说道:“司寇牧云让我转达你,过几天,他自然会回到望京的!”
司寇曦雪道:“谢谢!”
鲜于崖残忍的笑道:“你不用谢我,我和司寇牧云打架输了,这是我答应他做的!”接着恶狠狠的说道:“你替我转达司寇牧云,下次我一定能打得过他!”说罢狂笑着走了。
司寇拓风好奇的问道:“他不是陵南的鲜于崖吗?怎么和云儿扯上关系了?”
司寇曦雪无奈的说道:“这人是个笨蛋,在望京的时候挑战三哥,被三哥打得落花流水的,想来这次也是,明明打不过三哥,还每次都这么嚣张,真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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