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拓风看着越来越模糊的青峡谷,道:“刃东这么帮我们,真是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这个人情也算了欠下了,若是成为敌对的话可就是难办了!”
司寇牧云道:“二哥你放心,刃东这次帮我们不是为了让我们欠他们一个人情,二哥你还记得当年大姐和我们说过的她外出游历的时候在刃东结拜了一位兄弟的事吗?”
司寇拓风点点头道:“记得的,记得姐姐说她这个结拜兄弟脾气可差了,又冷又傲,一直很想知道这人是谁,但是当年姐姐说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说是怕她我们遇到她的结拜兄弟的时候,将她说的话告诉她的结拜兄弟话就惨了。”
司寇牧云点点头道:“这个人确实是自尊心很强,这个人就是刃东世子旗木瞳。”
司寇拓风惊道:“是吗?不过,真的是很像呢,在蛮荒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确实是个英雄少年,但是没想到姐姐的结拜兄弟就是他!”
司寇牧云道:“在望京的时候,雪儿就是和旗木瞳不打不相识,两人一见面就要争吵个不停,雪儿最想打败的人估计就是他了!”
司寇拓风笑道:“是吗?旗木瞳还真有本事,竟能让雪儿一直‘念念不忘’。”一脸坏笑的看着司寇牧云,司寇牧云心领神会,当下道:“我也觉得他们俩很合适!而且大姐在望京的时候也这么说过。”
司寇拓风喜道:“是吗?若真能这样就好了,旗木瞳和雪儿在一起的话大姐一定很高兴的。”但旋即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惜了大姐,现在我们兄妹几人都聚齐了。现在就只剩大姐一人在宫中了。”
司寇牧云沉默良久道;“二哥,册封世子那天,濮阳澈也册封大姐为皇后了。”
司寇拓风惊道:“什么?大姐成了天乾的皇后?”这三天中,司寇拓风等人一直是在亡命逃亡中,且自从鲜于隆被司寇拓风劫走了鲜于隆后,陵南就开始戒严,故而司寇拓风等人根本不知道司寇骆花已经成了天乾的皇后。
司寇牧云点点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或是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凝重起来,霍白等人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整只船上都静悄悄的。
最后司寇拓风打破这压抑的气氛,笑道:“云儿,相信姐姐。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背叛漠北的,因为她是我们的姐姐。”说着伸出一只手。
司寇牧云笑道:“确实呢!姐姐就是姐姐!”两人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司寇拓风看着司寇牧云脸色苍白,问道:“云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司寇牧云来不及说话,就趴在船边吐了起来,司寇拓风笑道:“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弱点,哈哈哈!”
司寇牧云没好气道:“二哥,你再乱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又八字啊船边吐了起来。
江上依然传来司寇拓风那豪爽的笑声,“哈哈哈,云儿你可真弱,居然会晕船!哈哈哈!回去我要告诉雪儿去,让她也嘲笑你一番!哈哈哈、、、”霍白几人则是忍者笑意,大家都没有料到如此完美的司寇牧云竟然会晕船。
鲜于疆背着鲜于隆快速的回到陵南王府,一进府内就大叫道;“大夫,快给我叫大夫来!”
鲜于疆将鲜于隆放在床上。府内的大夫闻言匆忙赶来替鲜于隆诊治,鲜于疆在一旁看着府内的大夫忙出忙进,急的满头大汗,但是也别无他法,因为他在背着鲜于隆回来的路上,就感觉到鲜于隆的生命气息很是微弱,鲜于疆根本不懂医术,但还是凭借着多年的武学经验只是给鲜于隆输送了真气。
约莫一个时辰后。替鲜于隆诊治的大夫道:“王爷的伤势已经被压制住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鲜于疆闻言松了一口气,但是大夫继续道:“但是王爷以后要少用武为好,因为王爷的经脉被震断了数根。只能慢慢接续,不仅如此,王爷体内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若是经常动武的话可能会坠入魔道。”
鲜于疆惊道:“什么?难道王爷都不能练武了吗?”
大夫道:“也不是不能,但前提是要将体内的那股魔性驱除,等完全驱除之后,王爷就不要继续练武了,但是这段时间的话切记动怒,每日我会来给王爷诊治一次。”
鲜于疆道;“那有劳大夫了!”送走大夫后,鲜于疆坐在鲜于隆床边,看着昏迷中的鲜于隆,担心不已,因为鲜于隆就是陵南的支柱,这一次的事情非但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倒折损了不少人手,还背上了反叛的名号,若是鲜于隆就此倒下的话,鲜于疆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鲜于崖慢慢睁开眼睛,就见到熟悉的场景,当下跳起来,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当下摸摸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在给鲜于隆那老头解穴的时候就发现那老头是假的,因为自己和鲜于隆练的是一样的武功,很清楚那老头的内力,但他还是将计就计,想要引开鲜于疆等人,好让司寇拓风趁机逃跑,只是哪料鲜于疆如此厉害,竟也将计就计,在下到青峡谷山脚的时候,鲜于疆就快速的将自己击晕。
想到这里,鲜于崖赶忙冲出房间,他迫切的想知道司寇拓风逃了没有,正走着,就见到一人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一袭红衣,妩媚无比,赫然就是拓跋朵丹,鲜于崖惊道:“拓跋朵丹,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就一把将拓跋朵丹拽回自己的房间。
拓跋朵丹娇笑道:“鲜于崖,你就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