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叹道:“罢了,死在你手上我也认了!是我小看了你们!若是我一开始不轻敌就不会如此了!”
纳塔收起刀道:“一直以来,你都是我要超越的对手,今天和你一战,解开了我心里的一个结,你走吧!”收起长刀,转身离去。
天乾士兵在见到黄洋败落的时候,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黄洋叹了口气:“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罢了、、、”说着如鬼魅一般,撞在纳塔的刀上,血溅当场!
纳塔叹道:“你何必如此!”
黄洋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天乾的士兵全都放下了武器,纷纷投降,大势已去,何必再做困兽犹斗,再加上平日里黄洋喜怒无常、常常无故责骂、体罚士兵,士兵们对于黄洋并没有多少好感!
另一边,李畅快速的疾驰在前方,而旗木瞳则是带着二十万大军缓慢前行,每每李畅一催促,旗木瞳就冷声道:“走得那么快,到了刺桐关岂不是气喘吁吁的,到时怎么交战?”
李畅看着旗木瞳冷傲的双眼,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前行,当他们赶到刺桐关的时候,司寇拓风已经整顿好城内的士兵,这一战,打得还算容易,他们只损失了一万左右的士兵就攻下了刺桐关,而刺桐关的士兵除了战死、不投降的外,有四十万士兵归降了司寇拓风,司寇拓风让人将破损不堪的城门整修了一番,因为他已经听说了黄洋派人到刃东搬救兵。
司寇拓风站在城楼上等着旗木瞳的到来,火把燃亮了刺桐关,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司寇拓风定睛一看,就见到旗木瞳来到刺桐关门下。
李畅见到司寇拓风立于刺桐关楼门上。怒斥道:“叛贼,我家将军呢?”
司寇拓风大笑道:“你家将军在地底下等着你!”
李畅大怒,但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向旗木瞳求救道:“少爷,司寇拓风刚刚经过激战,士兵早已劳累不堪,城内的士兵肯定是投降了司寇拓风。但是只要鼓动一下。那是投降的士兵一定会拿起武器的,只要我们里外夹击,一定能够将司寇拓风这个叛贼拿下!到时这就是大功一件!”
纳塔等人紧握兵器,密切关注旗木瞳的动向。情况确实如李畅所说的那样,即便是海伊斯率领的二十万士兵并未参战,但是里外一起夹击的话,司寇拓风等人就会陨落在此,大家都戒备的看着旗木瞳,司寇拓风笑道:“你放心,旗木瞳是不会来攻城的。”
纳塔等人不解,司寇拓风道:“李畅是早上兵败就出去搬救兵的,可是到了夜间才回来。刃东王城离这里并不远。根本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唯一的解释就是旗木轩不想派兵救黄洋,但是又不得不做做样子。”
果然,旗木瞳冷冷的睨了李畅一眼道:“我父亲只是让我来救援,只是现在刺桐关已经失陷。那就没有救的必要了!我们走!”说着带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返回刃东,只留下李畅一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城门下。
图勒问道:“将军,要不要把他杀了?”
司寇拓风摇摇头道:“日出就要出来了,颜色已经很美了,没必要加上这鲜血的颜色!让兄弟们都放下手中的武器,全都到城楼上看日出。”
图勒点点头,光线撕裂黑暗,透出温暖的光线,大地瞬间亮了起来,橙色的光芒照在每一个人脸上,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吧,大家都这么想着!
可这个消息传到翟阳城,不少人却觉得今天是糟糕的一天,濮阳澈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并没有特别的变化,仿佛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自语道:“父皇,黄洋也是空有其名,我还以为他能和司寇拓风拼个两败俱伤,真是不中用。”
将信纸揉成一团,起身离开书房,来到景和宫。才道宫门口,就见到封娅正抱着濮阳月,小声的和濮阳月说着话,封娅穿着一袭红衣,神态温和,濮阳澈差点以为是司寇骆花,不禁叫道:“骆花!”
封娅忙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濮阳澈摆摆手道:“起身吧。”封娅道:“谢皇上。”站起身,一袭红衣衬得封娅面如三月桃花艳丽,痴痴的看着濮阳澈。
濮阳澈含笑问道:“月儿还好吗?”
封娅道:“太子殿下很好,吃完奶后都要呼呼大睡一觉!”
濮阳澈道:“是吗?”抱过濮阳月,轻轻的哄着濮阳月,濮阳月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皇,本来快要闭上的双眼又睁得大大的,不住的看着濮阳月,不时还张嘴大笑,濮阳澈温柔的笑了笑。
封娅看着濮阳澈,又恨又爱,她恨濮阳澈为何要让封诺及封焌立下生死状,自从封诺及封焌在大窗户接连失利后,封娅遭受了很多白眼,原本和她交好的很多女孩子都不再和封娅一起游玩,都尽量和封娅离得远远的,不仅如此,封娅还会遭受不明的辱骂,不少人还会来到将军府说封诺没本事,让蛮荒那些人蛮子长驱直入,封娅干脆就整日躲在家中闭门不出,但是家中的仆人也是拜高踩低,服侍封娅母女俩也不像以前那样用心,这对封娅来说,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认识到什么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就开始憎恨濮阳澈,若不是濮阳澈让封诺出征,她就不会遭受这些,但是濮阳澈温和的脸庞浮现在她眼前,她又觉得濮阳澈是如此的温柔,她有恨不起来。封娅就整日呆在家中,日日为封诺、封焌祈祷,备受煎熬,直到翟阳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