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荡把目光投向关内侯,“关内侯,范族长此言,是否属实?”
关内侯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一双老腿都快站不住了。刚刚还不过是杀个人的事情,现在弄成了谋逆大案,那可要死很多人的呀。
“关内侯,没听到寡人的话吗?”
关内侯都快哭了,连忙跪了下去,“大王,老臣听见了,西族长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老臣没有来得及给大王禀报,死罪啊,还请大王饶命。”
“王族长、白族长,你们听见了没?”
王族长和白族长也连忙跑出来跪在地上,“大王,西族长的确说过要废大王,另立新君的事情,老臣等绝对不敢附和。只是为了抓住他更多的谋逆证据,这才与他虚与委蛇。”
一干老家伙这些都站出来跪下了,“是呀,是呀。老臣等都是与那老匹夫虚与委蛇。”
嬴荡站了起来,拍着范族长的脑袋说道,“范族长果然对我大秦忠心耿耿,寡人险些错怪了你,此次你举报有功,寡人就免了你的死罪。”
范族长现在再没有刚才的威风,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嬴荡的面前,“多谢大王开恩,多谢大王开恩。”
“不过嘛,封地要收回。”
一句话说的范族长差点没猝死,愣在那里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世家大族,没有封地,可怎么活啊。
“西族长,你可有话要对寡人说啊?”
西族长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大王,老臣只是无心之言,饶命啊!”
嬴荡笑呵呵的说道,“西族长果然是好本事啊,无心之言都是要废了寡人,倘若是有心之言,那岂不是要颠覆我大秦江山!”
西族长亡魂大冒,赶紧爬了过去,抱住嬴荡的腿,死不松手,“大王,老臣不敢啊,借老臣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大王,对秦国不敬啊。”
嬴荡伸手将他的官帽摘了下来,“西族长,这些话还是等你到了地下,对你的先祖西乞术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