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忽然停下动作,胖子一时不察,后退的时候一扭,就把云彩挤了个趔趄。
云彩跌坐在地上,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连忙捂住脚踝,「哎呀」了一声。
胖子一看,这可不得了,忙关切的问道:「云彩妹妹,伤到哪里了,快让胖哥哥帮你看看。」
云彩蹙着眉,摇摇头,「没事,就是不小心扭到了。」
「这扭伤可大可小,乖哈,快让胖哥哥看看严不严重。」胖子着急道。
云彩拗不过,只好挪开手,她刚那一下没防备就被挤倒了,脚踝确实扭了一下,微微有些红肿。
胖子急忙拿着毛巾跑到湖边,把毛巾浸湿了,又立马跑回来叠好敷在云彩受伤的脚踝上,安慰她道:「云彩妹妹别担心,用冰毛巾敷一敷,完了上些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不会影响到明天走路的。」
说完又扬声问站在湖边的张杌寻,「木鱼,你带消肿止痛的药了没?」
张杌寻没想到自己只是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就把人家小姑娘吓成了那样,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点过分了,听到胖子问,便给他指了放医药包的背包。
小哥的感觉一向是敏锐的,见此淡淡的看了张杌寻一眼,「没必要。」
张杌寻无奈耸肩,「还不是胖子太迷那丫头,只希望结果不要太坏。」
小哥的意思是他知道云彩有问题,而且有刻意接近他的嫌疑,云彩背后那人的目标既然是他,那不妨用此来借机把人钓出来,看看背后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但张杌寻为了胖子,还是想给云彩一个机会,就看她的善良和胖子的付出匹不匹配了。
小哥闻言,沉默了两秒,「你觉得会是谁?」
张杌寻想也没想就道:「塌肩膀。」
小哥抬起眼皮,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询问。
张杌寻道:「那家伙的目标绝对是你,而且云彩为他做事的几率也大一些,不然阿贵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为他打掩护,至于原因,我推测应该是和阿贵家那个身份成迷的小儿子有关。」
「从周边的邻居口中我也打听了一下,阿贵家确实是有一个小儿子,按时间推算今年大概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但邻居们也只有在那孩子小时候见过他,再长大一些,就听说是身体不好,再没露过面。」
「倘若塌肩膀是拿捏了阿贵的小儿子做要挟,阿贵一家为其效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张杌寻道。
小哥一皱眉,张杌寻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便道:「放心吧,要是他们反应过来及时止损,事情也没到很糟糕的地步。」
「不过咱们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塌肩膀的目的还未达成,绝对会再次出现。」张杌寻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就看云彩什么时候把消息传到他手里了。
小哥点点头,望着月光下黑漆漆的湖面,没再说话。
另一边,胖子看着云彩红红的眼圈,心疼极了,绞尽脑汁想各种各样的笑话逗她。
「云彩妹妹,你知道什么战斗是杀敌一个,自损三千的不?」
吴小邪还怕死胖子出带颜色的笑话给小姑娘听,小姑娘没见识过外面的天地,思想还是很单纯的,胖子这满脑废料的家伙,说出来的话都感觉是污染,忙用眼神谴责了一下。
胖子摆摆手,「放心,绝对是正经问题,云彩妹妹你猜猜看。」
云彩想了一下,「掏蚂蚁窝。」
胖子摇头晃脑,「不对不对,再猜,天真你也一起猜。」
吴小邪懒得动脑子,就随便猜了一个,「和机关枪的战斗。」
「不是不是。」胖子得意洋洋,「再猜,这个答案你们要贴合生活。」
吴小邪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催他赶紧公布答案,不要吊人胃口。
胖子哼哼了一声,一副本大爷智商碾压尔等的表情,「行吧,看在云彩妹妹的面子上,胖爷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听好了,杀敌一个自损三千的战斗,就是大象和香蕉的战斗。」
吴小邪先是一愣,随即大怒,「你这是什么鬼答案,你倒是解释解释,三千个香蕉怎么打得过大象。」
胖子欠儿唧唧的鄙夷了他一下,「说你智商差劲你还不信,这个问题中的奥妙果然只有我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才能想出来。」
吴小邪瞪他,「少说废话,你今儿要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我就让木鱼揍你。」
云彩也撒娇道:「胖哥哥你快说吧,真急人。」
胖子卖够了关子,这才道:「其实答案很简单,就是大象被三千个香蕉撑死了呗。」
几人一下笑成一团,云彩都忘了自己的脚伤,笑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胖子乐呵呵道:「高兴了吧,胖爷还有好多脑经急转弯,比如……」
云彩愣愣的看着胖子眉飞色舞,连比带划的,肢体动作故意搞怪夸大,她知道胖子就是单纯的为了逗她开心,让她转移注意力。
其实她一开始对这个没脸没皮凑上来自称是自己胖哥哥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她虽然没见识过什么特别新奇的事物,但也不是真的傻,胖子对她抱着什么心思她一清二楚,只是看他为自己鞍前马后的跑着,觉得有趣罢了。
更多的目的,还是站在胖子身边,可以近距离的观察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她不知道那个可怕的人要她注意着小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听从他的吩咐事无巨细的汇报,实际上她连那人的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只是很显然,她的隐藏功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