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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来得及接近这俗气大名旁,前面五十米处就来了一队人马,虽然穿着普通,但各个手中带着佩刀,走路稳重,俨然一副禁卫军的气势。
傅左停住脚步。
张山道,“副将,避避。”
傅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青绿长衫,很不情愿,“老子换了盔甲了,避什么避。”
傅左另一侧站着的冯刚道,“副将,此时还是找到王爷要紧,不必和他们正面冲突。”
张山道,“冯刚说得对,副将只是换下了一身盔甲,并未换下这张脸。走吧,副将。”
三十来个人已经走到了北城客栈前了,傅左看到他们胸口那股火就没处撒,脾气一上来,侧身走到墙角边。
张山和冯刚两人对视一眼,跟上。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左副将从地上抓了把泥巴,不由分说的就往自己的脸面上涂抹一番。
张山,冯刚看得目瞪口呆。
傅左走了两步,看他们两人没跟上,头一侧,道,“涂了这玩意,老子倒要看看,谁害认得老子是傅左。”
张山和冯刚两人抓起一把泥巴,在脸上抹了把,屁颠屁颠跟上傅左时,两人还一阵茫然,他们怎么就脑抽了,跟着左副将干起这事来呢?
走到北城客栈,那三十几个人站在掌柜台前。
最前面的两个魁梧大汉,将胸口中的一副画像掏出来拍在桌面上,粗着嗓子道,“有见过这个人吗?”
那掌柜的是个怕事的,在向阳城,向来很少遇到这些事,可今日这都给他赶上了两回了。做生意的看人的脸色也有几分,自然能看出他们这些人面色不善,不是他们这群区区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小心的陪着笑,“不,不曾。小的只是个掌柜的,几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宿?”
问话的大汉厉声道,“看清楚了,这个人是重贼,我们奉命来查,要是知情不报,你该知其后果。”
掌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是是是,小的不敢。只小的真不曾见过此人。这位大人,您明察。”
拿着衣服上楼的小二正巧下来,看到那大汉手中拿着的那副画像,正在叠起,只是一晃而逝。这要怪就怪他这眼神太好了。
没等他大脑做出反应,就张口惊呼出声。
“咦——”
其他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向那还站在楼梯口上的店小二,店小二被他们这眼神给吓了一大跳,到嘴的话硬生生的掐在了咽喉里。危险的信号在脑袋咚的一声亮了。
为首的大汉拨开身边的人,拿着佩刀,上前。一把提起惊恐往后退的小二,厉声道,“说,他在哪?”
小二吓得双腿凌空踢腾,惊悚的看着这人,舌头就跟被猫给叼走了一半,哆哆嗦嗦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大汉将他朝旁边的墙壁上摔去。店小二被砸在墙上,身子如蚯蚓一样,掉在地上,随即反弹两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那大汉仰头看着楼上,大手朝身后人群一挥,“搜。”
“是。”刷刷刷的人群,踏着木质楼梯,咚咚咚的沉重肃杀的脚步声,如钟鼓般倒弄人心,闹得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大汉一脚踩在那痛苦呻吟的店小二小腹上,冷声道,“自找死路。”
嗤,又是一口血吐出,店小二眼前一阵发黑,双手却徒然吃力的抓向大汉踩着他小腹用力碾的大脚,想求饶,可浑身痛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掌柜的吓得双腿都软了,忙从掌柜台前颤颤的跑过来,跪在地上抱过大汉的脚,苦情求饶,“官爷,官爷你就放过这个孩子吧,他只是小的店里打杂的,不小心冲撞了官爷。是他不懂事活该受罪,小的代他给官爷磕头,求求官爷能行行好。”
还好此时客栈大厅里,没有两个客人,都在自己房间里头,不然看到这一幕,也不知会吓坏多少人。
那大汉大腿一震,将掌柜的双手给挣开,不屑嗤讽的一脚将掌柜的踹到在地,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窝藏重贼,满门抄斩。”
客栈门口,张山,冯刚两人死死的拉着傅左的手,不让他上前。
几乎耗尽了浑身力气,才将这只火爆龙给压住。
张山憨厚的脸都给急红了,道,“副将,小山子求求副将了,此事不能插手。”
冯刚满头大汗,苦口婆心道,“副将啊,你别忘了,我们是来找王爷的,现在要是惹事上身,其后果是我们担不起的。副将三思。”
傅左就跟头蛮牛,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挣脱这两个混蛋小子了。破口大骂,“反了你们,竟敢以下犯上,动到老子身上来了。给老子放开,这群杀他奶奶个熊蛋的,在老子面前也敢甩威风,老子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当老子是软柿子,木头菩萨呢。放开,老子不重复第二遍。”
能放开吗?
铁定是不能的啊。张山冯刚两人合力,硬生生的将傅左这火爆龙给拉出了客栈大门,本大门前的门槛给绊了一下,三人差点成了叠罗汉。
张山道,“副将,他们上二楼去了,我们从这里上去,截了他们的胡。王爷可还等着副将啊。”
冯刚单手扣着傅将左半边身子,拉住副将比去战场大汗淋漓的干上一架,还累人。
“副将,请三思。那小二之事,自有这会处理,副将,王爷要紧。”
傅左憋红了脸,那是给怒的,胸膛一起一伏之间,跟小山丘般起峦不绝。
经过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