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我只是个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啊……啊……”
傅左扣住她的咽喉,手腕一拧,咔嚓的清脆响声,在这墨然杀阀之夜徒添了份惊骇。
可远远守着后门的两个兵哥,却是面不改色的相互看着面前,对傅左将的行为,没给任何反应,甚至睫毛都不曾跳动一下。
傅左将手中的尸体丢开,女人死不瞑目的双眼他弃之如敝屣。
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能开口问这老妖婆三次,已经是极大的宽容,若是按着他在战场上的脾气,何必费口舌,直接拔刀将她给抹脖子了事。
之前上房进屋的三个兵哥,从窗口跳了下来,两人是空手而回。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个被单。
里头似乎装这个人,能看到一头的长长黑发,和闻到一股异样香味。
傅左难得冷下脸色,这会却盯着扛着口气极冷,“老子是让你进去找人,你去给老子偷人,活腻了你?”
要是照着他的脾气,这会都直接开踹了。扛着女人的那兵哥,立正,站好,松了手,直接将肩膀上扛着的东西给丢到了自己脚下,众人面前。
被单松开,里面的女人也滚了出来,还是个满身情欲,浑身赤裸的女人。
兵哥们全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没有起一丝不该有的龌蹉情绪。尽管眼前这女人身材极佳,是难得一遇的极品。诱惑力为战斗级第五个级别。
傅左怒着一张脸,就要开飚。那兵哥说道,“左将,这女人不是简单人物,她定知道什么。”
傅左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弯,暴风雨转小雨了,看着晕过去的女人,不耐烦道,“弄醒她。”
这死不死的,他问个屁啊问。
一兵哥上前,掐住她的人中,在她天灵盖上用力一拍。收回手,起立,站直。动作利索有素。
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的脸,在这过程中,没有丝毫的变动。
女人幽幽转醒,先是揉了揉自己发晕的额头,寒风呼啸,吹在白嫩的皮肤上,跟钝刀割稻草一般,生生刺疼。
低头看,随即失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将身下的被子拉起裹住自己的身子,抬头,惊慌的看着周围站着的凶神恶煞的一群人。
裹在被窝里的身子瑟瑟发抖。
“你,你们,要干嘛?”
傅左最他妈讨厌这群麻烦又啰嗦的女人,直接瞪眼让身旁的兵哥上。
那兵哥是傅左的得力助手,是在山村里长大的孩子,长得憨厚的一张脸,参军前,本是个在憨厚老实不过的一孩子,没想就被傅左看对了眼,硬困在身边当成驼子一样,任劳任怨奴役了好几年后。如今便也学了傅左那几分土匪的气势。
还好的是,他没傅左那一身的火爆龙脾气。
张山上前蹲下身,特意用着一种调戏良家妇女的猥琐眼神将女人从上看到下,一开口,却差点让一旁站直了腰板的兵哥一个趔趄,朝前摔去,“姑娘,想活,就成成王的人。想死,万贵妃绝对不会拦着你。你选吧。”
傅左单手提上他的后衣领,给丢开。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就你给老子丢人。
转头瞪圆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嘴巴微张,明显意外的女人脸上,粗声粗气道,“老子问你,万贵妃送出来谋害王爷的亲笔信,是给你装在小木盒中的否?”
看她张嘴正欲说话,傅左提声道,“老子的刀剑可是无眼的,小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张山在一旁很不淡定,傅左将啊,在来此行动之前,军事可是再三叮嘱,此事行事是以找人为主的,这主题别给绕远了。
不过,碍于傅左将此时一身彪悍正要喷火的趋势,他,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个风尘女子,什么成王,万贵妃?我听不懂。”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跟黄莺啼叫似的,清亮中自带一股媚音。
只是可惜,她用错了地方。
傅左看她这样,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直接挥手,“带下去,直接宰了。”
兵哥们对他的举动和吩咐,在淡定不过。只地上的女人这会是真正的错愕了,无法相信,这野蛮人能说出这斯话来。
两个兵哥上前,动作干净利落的将四周的被角拉起来,将女人裹住,抬脚,往外走。
女人反应过来,尖声厉叫,“你们凭什么杀人,放开,给我放下……唔唔……”
只是可惜,她的话只喊了两声,一旁的兵哥嫌吵,将被角直接塞到她的嘴里,堵住了她这张嘴。
世界终于清静了。
而其他的兵哥眉头都没皱一下,看被压下去的女人没有同情,就她这反应,能什么都不知道?
傅左皱着眉,犯愁,该找的人没找到,该问的东西没问出来。女人倒是杀了两个。
张山也愁,傅左将将这老鸨给杀了,回去他该如何跟冷右将,军师交代?
傅左一拍大腿,犯愁?犯他奶奶个熊的愁,不就是找人吗?哼,闹到老子手上,还怕收拾不了这里了。
“张山,吩咐下去,立即调派人手,将这万花楼统统给老子围住,一米一米的给我拆啰。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人了。高邑就是将他们给藏到了地缝里,老子也将他们给挖出来。”
张山这会终于不淡定了,“傅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