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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军大营。
李密急的热锅蚂蚁一样,团团乱转,不肯停歇,嘴里头嘟嘟囔囔的埋怨:“早跟你说,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你偏不听!那吴守正什么人物?啊?别看世家士族说着说那、攻讦不断,人骠骑大将军的地位摆着、封狼居胥后的名望摆着,身边儿笼络的能人异士何其多也!唉!”,一声叹息,他急躁道:“你能不能说句话呀?想闷死我怎地?”
李密并非神叨的自己和自己说话,他要真的那样干,恐怕杨玄感已经那他当疯子,把他赶跑了……他的话,是对刚从外边回来的王伯当说的。
王伯当失魂落魄的走进帐篷后,一句话不吭儿,就捧着他那张大黄弓看,死死的盯着不挪窝儿。
李密是王伯当的师长,平日里对王伯当了解甚深,哪里不晓得王伯当总把他的弓当宝贝似的?
眼下王伯当那宝贝的大黄弓,弓身穿透、钉着一支羽箭,李密本揣测的差不多,出去再一打听,彻底明白咋个事儿了,便有了刚刚的话。
埋怨完王伯当,李密又埋怨杨玄感,不过那些他在心里说说罢,不敢真的吐出口。
李密唏嘘不断,摇着头,坐定王伯当身边。
李密语重心长的劝导道:“人生在世,有胜有败,伯当!振作点儿!俗话还说的好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人没啥闪失,无论发生什么,今后终有能……”
“我知道!”。王伯当打断李密的话,勉强挤出丝笑容。苦涩道:“恩师,我难受的是……人家根本未尽全力。”
习武之人多心高气傲,王伯当不能例外,但他搁引以为豪的地方被黄忠击败,而且发现黄忠没咋用力、便将自个儿放躺下了,那种挫败感是非常强烈的、无与伦比的,几乎摧毁了他的信心。
李密伸手拍拍王伯当的肩膀,很用力的抓着不松开。
气氛一时沉默。
许久。
李密松开放到王伯当肩膀上的手。收拢袖子内,言道:“伯当,你我接下来……低调些吧。”
王伯当转移目光,不解的看着李密,道:“低调?杨公势力越来越大、实力愈来愈强,只要攻陷洛阳,即可取天下,此时不正是恩师大展身手的机会?”
李密用鼻子发出个“哼”的声音,或许是不屑、或许是感慨、或许是其他,总之。他解释道:“假若不是我与杨氏纠葛过多,到了不能分割的地步,我绝对不会选择背反帝国。”。稍顿,他继续道:“杨公不听我言,一意孤行要打洛阳,可他没有想过,就算他拿下洛阳又怎样?靠山王十几万大军河内陈列,现在他不动,是觉得没有必要,专心防备外患,一旦洛阳城被夺了……你看好杨公能打得过靠山王?”
王伯当结舌。张着嘴巴不吱声。
李密又道:“别说靠山王,单单一个吴守正就够难对付的啦!杨公号称拥兵二十万。实际乌合之众……兵不在多,在精啊!他此番不能速胜。必然速败。”,他语气含糊,声音逐渐走低,最终慎重的交代王伯当:“我从老家带来的侍卫,你好好统领着。”
王伯当点头,道:“喏!”
……
……
官军大营。
从收兵到现在,卢俊义一直面带愧色,等吴凡处理好事物,忍不住的单膝跪地,请罪道:“主公,我……”
“俊义,这是怎了?”,吴凡面带笑意,不仅堵住卢俊义到嘴的话,亦扶他起来,安慰道:“兵法云:胜败乃兵家常事。话,姑且不论对不对,可我觉得吧,反正今儿的事,你自己不要往心里去,大不了好好练练,改日把场子找回来!”
卢俊义推开吴凡,躬身拜礼,发誓道:“主公仁德,在下定终生不负!”
吴凡呵呵一乐,道:“下去吧!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待卢俊义走后,吴凡看着黄忠,动作上……嗯,显得挺诡异的。
黄忠一下子提神了,慌张道:“末将有罪,没能斩杀……”
“哈哈哈……!!!”
吴凡大笑。
“嘭!嘭!”
吴凡捶捶黄忠的胸甲。
“败了的人我都不怪,还能怪你立功的?”,吴凡说道:“你的箭术,啧!让我叹为观止啊!好!折了杨玄感的威风,你当为首功!”
黄忠松了口气,咧嘴笑着,道:“主公的箭术,不是更强吗?”
吴凡摆手,道:“以前还成,这会儿荒废的不行,再者你觉醒了‘天赋’,我哪还能和你相提并论?”,一咋舌,他接着道:“你也下去吧!战争期间,不能给你摆酒宴庆祝,倒是颇为遗憾,等结束了一起。”
黄忠抱拳:“喏!”
送走黄忠,吴凡靠在门槛儿的柱子,开始胡思乱想。
吴凡主要想的,仍然是如何击败杨玄感大军。
琢磨来琢磨去,吴凡“啪”的一拍脑袋,怎么忘了潘巧云了呐!
吴凡当下从北城关上的门楼,赶到东市花月楼,见贾诩一面儿。
吴凡迎头问道:“知道潘巧云吗?”
贾诩施礼的同时,答曰:“知道,杨玄感最宠爱的妾室。”
吴凡龇牙笑着,得意道:“那是我安排的内线!”,他继续道:“你命打入叛军大营的细作和她接触,安排个时间……三天后!就三天后!毒/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