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悠闲坐于莲花亭内的欧阳冰心,正瞧着小白与小黑逗嘴乐呢,便见月容急急走进亭子,凑前禀道“主子,奴婢刚刚听闻,那两名稳婆突然自尽了。慎刑司用尽了酷刑,也未能在二人自尽前,审出幕后的指使者。”说着,神色一忧的接着道“奴婢还听说,那两名稳婆临死时,曾高呼,‘娘娘,您让民妇们做的,民妇们都已做到,求娘娘放过民妇们的家人。’”
欧阳冰心听到最后一句时,由刚开始的神色淡然,攸的神色一紧。凤眸精光一闪,沉声道 “本宫早就料到不会审出什么有用的来,却未曾想到她们二人会自尽。”说着,探眸望向亭前一池绿水荷叶,轻叹了一声道“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们二人因贪财胆小,差点害死兰御女与小公主,本就罪可当诛。只是临死还要被逼说些泼脏的话,实是可悲。”
“主子说的正是!这二人死前说的那番话,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直指的是后宫位份高的四妃啊。”月容说着,看向主子。
欧阳冰心闻言,却是并不以为意的淡笑一声,道“本宫倒是不惧那小人行径,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若是敢来,本宫自有法子灭她。”
“对,到时看我不啄瞎了她的眼。”这时,闻声飞过来的小黑落了石桌上,叫嚣着道。
“你不去跟小白玩,跑这来起什么哄。”欧阳冰心瞪一眼小黑,后寻找小白的影子。
小黑见主子寻找白毛狐狸。便噘起了小尖嘴,努向莲花池边上正在追着飞虫玩的小白道“主子瞧那,那白毛狐狸正在玩三岁幼儿玩的低极游戏呢。”说着,鄙视的哼道“这种幼稚的行为。也就那低级的白毛狐狸玩的兴起,我才没兴趣陪它犯二傻呢。”说着,挺了小胸脯,高昂了头。一副至高无上的模样。
“咚”摆酷的小黑,未及防,被欧阳冰心弹了小脑袋顶一下,立即疼的哇哇乱叫起来。欧阳冰心瞪一眼小黑,训道“你倒是不幼稚,我瞅了你比谁都幼稚。有本事你就忍着,别喊疼,别嗞哇乱叫。”
“主人,你下手这么重。怎么能不喊疼啊。”小黑委屈的摸向小脑袋顶。后疼的又乱叫着“呀。啊呀,疼死我了。”
“哼,该。谁让你背后说人坏话了,好的不学。竟学些歪歪道道。”说着,欧阳冰心看向小黑,又啧道“你刚刚说要啄瞎谁的眼,竟在这起哄。你知道我们刚才在说什么吗?”
“知道呀,当然知道了,而且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小黑一闻主人这话,立时得意的扯了嗓子,“你们刚刚不就是在谈论,是谁指使的那两个稳婆吗?”说着,小黑嘻嘻一笑,骄傲的道“这事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嘿嘿。”
欧阳冰心与月容瞧着小黑一副胸有成竹,非常自信的模样,神色皆惊疑起来。欧阳冰心看向小黑,道“你说你清楚,你该不会是又跑人家宫里去偷听了吧?”这是欧阳冰心最近以来,才偶然发现的小黑的特别嗜好。这家伙竟然有事没事趁着晚上修练累乏的时候,就挨着宫的跑人房顶上偷听人说话。
想到这种可能,又瞧着小黑得意的那个劲,欧阳冰心气的大吼一声向小黑,指着小黑怒道“你竟然又不听我的话,跑去别人宫里偷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欧阳冰心抄起石桌上一条,之前折了玩的柳条就要打向小黑。
小黑眼机灵的,赶紧飞身而起,逃离主人好远的,停在半空中,哇哇叫着“主人,你干么呀,我那不是担心有人背后阴你吗?”说着,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特贼的辩解道“你瞧刚刚你们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看我就知道。我可是为了主子,忍着困意,大晚上挨着冻的,为主人去打探来着。主子不奖励也就罢了,怎么顺手就打,这太伤人了。”小黑假装的委屈哼哼着。
“呵。”欧阳冰心闻言,气的呵一声,随后骂道“我看你是真长本事了,说慌话都不用打草稿。明明是自己大晚上睡不着觉,闲的鸡家狗咬的没事干,跑人宫里偷听找乐,还在这跟我瞎编说是为了我。你,——”欧阳冰心气的,恨不得把小黑给逮过来,狠狠收拾一番。却见小黑飞的高高的,离着远够不着,气的指向小黑命令道“你给我马上,立刻,赶紧滚过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黑吓的打了个激灵,瞧着一脸凶样的主人,吓的缩了下脑袋,弱声摇头拒绝道“我不下去,下去铁定被你打。”说着,心中还不忘诽谤一声主人,“这女人,自从怀了孕以后,脾气越来越大,简直就是反复无常,可怜我一介小仙,竟还要为了修元神,被这女人呼来喝去。唉,可悲啊!”
不知何时小白蹿了过来,见主子正怒瞪着飞在半空中的小黑时,便猜想到定是这臭黑鸟惹到主人了。想到这只黑鸟经常告自己黑状,眼珠子狡黠的一转,落井下石的道“喂,老黑,你怎么老惹主人生气,还不赶紧下来,给主人请罪,求主人原谅。”
小黑见一肚子闷坏心眼的小白过来,又听小白使坏的夹话后,气的一对红色的小眼珠乱瞪。猛然想到什么,暗骂自己一声笨,随及看向主子,告状道“主人,我这次可不是自己去的,还有这白毛狐狸,它也一同去听到了。”说着,眼珠子坏笑的冲小白眨了几下眼。
“什么,什么,我也去了。”小白听不明白的,仰高了脑袋看向小黑,撇清道“喂,臭黑鸟,你乱说什么呢,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