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虑的很是,只不过我们根本不用担心消息渠道,漫说天云在外行动时会为了顾忌我而提前派人来商议,就是珍珠,珊瑚也是可以得到消息的,还有司徒风也会派人送消息过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利用上官家和司徒风制造的这次乱局,从自顾不暇的司徒帆母子手中分到权利,两个月的时间可不多啊。”
“还有就是珊瑚,玳瑁,宝珠这三个人,不彻底收服或是解决,总是心腹大患,我们要在司徒家立足,就必须要内部团结,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想因为她们而出现变故。”
王氏想了想,便回到:“玳瑁和宝珠是谁的眼睛,奴婢还没有查出来,实在不行,奴婢找个借口将她们再次打发回上官家就是了,至于珊瑚,老爷的想法,奴婢……”
王氏犹豫着没有再说出口,李天月却是明白王氏的顾虑,当下安慰道:“奶娘暂时不必为她们三个忧心,我在信中已经嘱咐过天云,她们的来历身份自是会被查清楚的,爹爹的态度也很快会明了,若是爹爹不念这份情,那么珊瑚除了跟着我就只有选择死亡以全她的衷心了。”
“还有那个刘氏,也不知你在路上听到的传言是不是真,而且她还说是凌云救下了她,让我一时不好决定,到底该不该信任,要不要收为己用,倒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王氏也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个刘氏身份实在是太敏感。远着不行,近着似乎也不行,当真是让她们很是被动,王氏犹豫了一会儿。才建议道:“依老奴看,反正她也病着,便借着让她养伤之际再看看,中间奴婢再多试探几次,并尽量将她在府里的情况探个虚实,到时候主子再斟酌也不迟。”
李天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罢了,也只有如此了,先将我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吧,另外也要劳烦奶娘你对‘馨月阁’的奴才们多多约束和管教,务必让她们这段时间安分些,尤其是那个宝珠。”
“还有就是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一个‘稳’字, 不管外面闹得怎样的天翻地覆,我们只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王氏听了李天月的话,又说了些那些礼物的事情,便急忙告辞。去安排任务去了,屋子里只余下李天月独自一人。
看着窗外已经偏西的太阳,李天月自言自语的叹息道:“虽然你不是我李天月的亲爹,却也是我这具身体的爹啊,你当真如此无情,决定放弃这个女儿了吗?如此。我也只好对不起了。”
李天月这边和王氏在周密的谋划算计着目前的局势和得失,同样在算计的还有司徒风母子三人。
司徒风陪着自己的娘亲和妹妹一起来到了二夫人所居之处,待到丫鬟们上了茶水和水果点心之后,便将所有伺候之人都遣退了出去,连近身伺候的庞氏,陈氏几人都没有留下。
二夫人见兄妹两个沉默,便当先开口道:“按着我一开始的主意,是想拒绝上官家的礼物的,毕竟他们抬着我们打压大房可没安好心,只是风儿你怎么就收下了呢?”
司徒风笑了笑之后。解释道:“娘亲,儿子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上官家此次登门明显就是找大房的茬来了,如此儿子自是要善加利用不是吗?”
“他们想要利用我们已达到打压大房的目的,那么送些礼物自是无可厚非的。我收下了就当是他们给的报酬不是吗?”
“况且儿子已经和凌云达成了初步的想法,准备趁着这次机会,和上官天云暗中联手,将司徒帆给打疼了,因此收礼也算是暗示对方安心的一种表现。”
“只是这礼物当真是贵重,其余且不说,单只那支‘血玉人参’便是价值连城,这次倒真让儿子欠了上官天云好大一个人情了。”
二夫人有些不满的说道:“既是如此贵重之物,咱们还是送回去吧,总不能因为这支人参而让你以后对上上官家还存有顾忌不是?”
司徒雪此时也从那个漂亮的紫水晶头面上移开了眼,有些担心的说道:“我虽然很喜欢这个头面,但是我更不希望哥哥您为了这个欠下上家的人情,如果不行,咱们就退回去吧。”
司徒风感动于自己娘亲和妹妹处处为自己打算的温暖贴心,笑着摇头道:“娘亲和雪儿不必担心,漫说我们已经收下了,再退回去会显得刻意和没有诚意,就说这支人参,那可是给娘亲您治疗多年顽疾病根的药引子啊,儿子多年来一直在外寻找都不曾收获,这次上官家能送来,儿子又怎么会拒绝呢?”
司徒雪听到司徒风这话,眼睛瞪得滚圆,不敢相信的追问道:“哥哥,您说的是真的吗?娘亲的病可以治好了,对吗?”
二夫人也有些眼热和激动,眼睛充满疑惑和惊讶的看着司徒风,等待着他的回答。
司徒风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有了这味药引子,其余所需儿子都能筹措到,娘亲的病不出半年准能根治。”
司徒雪高兴得开始又蹦又跳,二夫人也跟着喜极而涕,但紧接着她就开始发起了愁,犹豫着说道:“如此贵重的礼物,咱们这人情当真是要彻底欠下了,一会儿我再备一份重礼送到上官家答谢一番,虽然还是比不上人家的贵重,好歹也能少欠些。”
司徒风闻言也很赞同,和二夫人提了好几件收藏的珍品,准备当作礼物送去,并委婉的提出须得过两日。待此次事件风波平息后由他亲自送过去更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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