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谁敢?”冰冷的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侍女,冷眼的说道“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谁才是正妃。”说完又对着,秦语溪说道“秦侧妃、请注意你的身份”运气有些低沉,却也道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告诉秦语溪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侧妃,注意好自己的言行举止。
这话一出那里还有人敢站出来,原本站出来的几人也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了回去。
柳镶韵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一来便给自己一个耳光,按道理就算平常秦语溪对自己再不满,也不敢对她出手,她相信秦语溪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是和她有关。本不想再理会这人,但她也得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的挨打吧,尽管她还了回去。
“说说吧,为什么对我出手。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殴打王妃可不仅仅只是还你两个耳光这么简单。”
这话让秦语溪不由的身子一紧,她不是害怕被罚,而是被柳镶韵再次提到了打她的原因,这是的她早已没了之前的怒气,反而在一听到柳镶韵的问题是,脸不由的暗了下去。只是仅仅一瞬间又有些激动的看着柳镶韵,只是这次脸上带上了少许泪花,“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在乎的是我,成亲之时宠幸的也是我,为什么到头来被休掉的还是我,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你可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站在这里,我就要折磨般的等着他的休书。”
柳镶韵纳闷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听了这么多最后她总结了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诸葛鑫要休了秦语溪,休了秦语溪,想到这里突地抬头看着秦语溪,逐渐放大的眼眸,告诉自己这是有多震惊,但还是试探的问出“这不可能吧,你会不会听错了。”
“听错?”秦语溪突然发出半疯半傻的笑,“我到希望我是听错了,可是可能吗?可能会听错吗?他对我是如此残忍,原本知道他回来,我有多期待他的到来,人是来了,可却比不来还要疼苦万分,若不是我以死相逼,如今我又怎会在王府,可我却知道这不是长久之事,你是王妃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该如何才能逃脱不会被休的命运。”说完再自嘲的笑了笑,虽是笑可是泪确没有停止往下流,看向柳镶韵“你知道在我央求他留下我的时候他说什么吗,他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娶了我,最正确的却是娶了你,最在乎的还是你,他说告诉我这些也无妨,多么讽刺,原本以为他心里一直有的人是我,从未想过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原来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却一直都是你”
“哎”柳镶韵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也是不幸,嫁了个无情之人,他爱我吧,柳镶韵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恐怕不是,还记得那年她曾经问他爱她吗?可她等来的却是沉默,恐怕在他心里从来就没住进过人,又或许早已有人却都不是她们。看了看秦语溪她跟她有时候很像,或许她们都是他的牺牲品罢了。
柳镶韵想说些什么,可到头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安慰的话对她来说只是骗人,让秦语溪好好活着,可是她真的会如此吗,在古代丈夫就是女人的天,若天塌了,女人能活下去吗?她敢肯定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她不知道该对这个女人说些什么。“你好好静静吧,或许会想通。”说完就朝如儿意儿使了个眼色。
刚走几步柳镶韵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秦语溪说了句“女人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男人。”柳镶韵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