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预言还有邪王!
这扶桑哪会不记得呢,当年天机所说的预言,以及那次深冬之夜格老那次少有的醉酒中所道出的不可察觉的辛秘。.
此番想來扶桑还是不禁心中微震,原來那些预言那些关于时间那重要的辛秘,都是他已十年寿命为媒介所得以换取的!
看向沉默的白浮,扶桑一叹返身走到锦安身旁,随意撕了衣袖之中那洁白的内衬,拉着那看似沉默寡言面色冰冷看去却是微微邪魅,实则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男人到屏风后侧。
侧头看向面面相觑的众人,白眼狠狠一番,薄唇轻启淡淡的四个字:“疗伤、换药。”
说罢还不忘轻轻探出脑袋,指了指那似垃圾一般被某人嫌弃在墙角之处的喜服:“子瞻,记得把那喜服给换上……”
屏风后头扶桑那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从怀间掏出那随身携带的小药囊,还不忘把那窝在怀中包子一把掏出扔到外头,眉目微瞪望向锦安压低声音道:“还不脱衣服上药!”
这时锦安倒是微微垂了眉眼,嘴角处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清淡至极的笑容,伸手搂过那娇俏的腰肢儿:“你生气了?”
“我能不气吗?”
声音微微大了些……
屏风之外众人侧耳倾听……
伸手在那肌理分明的腰际间狠狠掐上一把,骂出了那多年前墙根之下气急之时骂出的碎语:“你这呆子,就不让我安心!”
口中虽是这般说着那些细细碎碎的话语,但手中动作不停熟练而轻柔的轻轻解去那外袍、里衣……
衣服一件件脱落,但这只有扶桑这般胆量,锦安这般性子才敢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一墙屏风之隔,,宽衣解带!
锦安垂了眼眸,看着那还算高挑的身影,在在他身旁也是显得那般格外的娇俏,脸庞是倾国之姿,长长的睫毛在那眼睑之下留下细密的暗影,此生注定是这般的眷恋,他这一生所求不过如此,白首相携。
这般十年不倦,一生不倦,一世不倦,哪怕终老之后九泉之下也要狠狠的记得此时此刻她指尖的温度。
扶桑那轻柔上药的手顿了顿,猛然抬头看向男子那无比眷恋的神色,弯了眉眼:“我就这般好看,敢问夫君可曾看够。”
刹那,细细密密的如羽毛般飘然的吻,印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脸庞、还有那妖娆异常的嫣红朱砂之上,声音低醇浓厚如那最为甘醇的佳酿:“不够!这一生一世,哪怕今后永生永世都不够……”
这般怎会够能,锦安他深知这一生他想要的其实不多,相比于子瞻那淡漠的性子,其实他更为冷淡,但这一生遇见她碰到她,对于她的一切他注定要做个贪得无厌之人。
外头数声咳嗽声响起,才使得那轻柔如羽毛一般的亲吻渐渐停下,念念不舍在那眉间嫣红之上轻轻一吻:“再不走,外头的人可都要疯了,我可沒有我们家桑儿这般功力深厚的脸皮儿。”
外头,红烛印得整个室内分外明亮,终于子瞻在那天人交战之后换上那大红的嫁衣,那好看的眉头至始至终就从未舒展过。
白浮痞痞一笑:“好了……?”
这般时刻扶桑也沒时间幽默欢笑,恢复以往的正经道:“你们也商量得如何?”
外头亮男子对视一眼:“谈妥了?”
“那好,这婚可结吗?”
拳头微微我握紧:“结!”
“好,那便行动!”拍了拍子瞻的肩膀,扶桑留下那好自为之的眼神,拉上屋内其他人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他们这看似平凡无奇的一遭会面,也说不上几句话,但今后这天地之中风云变化,腥风血雨,又有哪些是从这话语间所出。
一路快步行至霓裳宫内,路上不少早起务事的宫人脸上都换上了那欢喜的笑容,身上是新帝纳妃所特地赐下的新衣,只是那衣服的颜色,扶桑不禁挑眉这到底是哪个祸害出的注意,满满皇宫之内大片大片绿衣宫人四处走动。
扶桑真是难以想象那些新进的帝妃,莺莺燕燕看得这般情景脸上又会是怎样一副姿色!
此时此刻那罪魁祸首正在塔中一夜好眠,怀中抱着娇柔的妻子,侧旁是那熟睡的婴儿,嘴角勾起那满足的笑意,熟睡中的他似乎不再那般的妖孽。
霓裳宫内,扶桑侧头:“说罢,到底是何事!”
那一向老不正经的男人终于正了神色:“你难道沒有发现这大唐的深冬有哪般的奇怪?”
大唐的深冬,心!突然一紧:“寒,记忆之中从未有过的寒!似乎这天寒地冻在冥冥中一股力量控制永远不会散去。”
看了那微微晃动的烛火,其实在这时外头早已天色大亮:“南疆!千里黄沙,万里戈壁,南疆的冬季沒了!”
冬季沒了!
这似乎不是这天地间该有的力量。
天,这是何等情况,扶桑虽已是做了最为不好的猜测但她从未想过,但为何这么久竟是这个大唐之内从未有过任何消息,哪怕风吹草动都从未有过。
紧了眉目:“这是从哪出开始,难道……”
“对,如你猜想那般,一德夯湖畔为界,往西万里戈壁黄沙,往东大唐方向却是茫茫雪原无际冰川!”
难道这就是预言中的大乱,深吸一口气:“子瞻知晓?”
“不!他并不知晓,因为我深知你们大唐内乱将始,这事必须这动乱结束之后,齐一国之力!”
“但是……”扶桑蹙了神色,咬了咬那娇俏的红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