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猪含笑点头。/p
假嬛又闻了闻,开口道:“嗯,这香囊上虽说绣的是菊花,但闻着却还有股香草的味道呢,滑妃娘娘真真是费心了,青海代购过来的东西就是好。”/p
流猪闻言,有些许疑『惑』,问道:“咦,奴婢以为这会是菊花味儿的呢,怎么是香草味儿的。”/p
假嬛看了看流猪的眼神,展颜而笑,道:“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只要闻着好闻就行了,更何况还有润肠通便的祥瑞之意,我已经是很喜欢的了。”/p
如此,假嬛便将这个香囊佩戴在了腰上。/p
流猪看了都说好:“哎呀,啪啪啪,为你鼓掌,小主,您佩戴上这个香囊,实在是太好看了!皇上看了肯定都说好。”/p
假嬛脸上笑嘻嘻,心里也笑嘻嘻,道:“哎呀好啦,你真真是说哈太油滑了,你怎么不去当个‘滑妃’呢?”/p
流猪扭扭捏捏道:“哎呀讨厌啦小主,不要酱紫开奴婢的玩笑嘛!”/p
假嬛笑道:“没有啊,我觉得你比滑妃长得好看呀。”/p
“讨厌,小主,您要是再说奴婢像滑妃,奴婢就要生气了。”/p
“哈哈,好啦,好啦,不说还不行么,好……啊,咱不说了,不说了,你不像滑妃,不像滑妃。”/p
“哼,这还差不多。”/p
两人絮絮半日,直到太阳缓缓下山。/p
假嬛的病,今日已经好了许多了,然而咸福宫刚刚点燃宫灯,假嬛就觉得头昏脑涨,胸闷恶心。/p
浣币连忙关切道:“小主,小主,您又怎么了?怎么『毛』病这么多呀?急死奴婢了呢。要不要晴热太医来看一看?”/p
假嬛实在是没力气,感觉像薄薄一片纸:“哎哟,哎哟,快请太医呀……”/p
浣币心疼得很,连忙点头:“好的好的,小主,您稍等,奴婢这就去叫。”说完,浣币大叫一声“啊”,随后便冲出了咸福宫。/p
“冲啊——向太医院出发!呀呀呀呀……”/p
夜幕之下,浣币的喊声渐渐朝太医院飘散而去……/p
半个时辰过后,太医热实初来到了咸福宫,一进门就给假嬛请安:“微臣给碗常在请安,碗常在百福铜安。”/p
假嬛实在是一点儿气力也无,只得轻轻抬了抬手:“起来吧,向左转……浣币,赐座。”/p
说完,浣币就拿了个凳子递给热实初。/p
热实初刚一坐下,假嬛便晕倒了。/p
“小主!小主!”/p
“碗常在!碗常在!”/p
就这样,十一月十五的晚上,假嬛病情突然加重,病倒了。消息瞬间传遍了六宫,就连皇帝都震惊了。/p
“什么?朕的碗常在又病了?不是纯常在搬走之后,就听说这两天好些了吗?”/p
苏培盛点头:“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碗常在忽然就晕倒了,明明今天白天都还好好儿地,这,这……唉,太医已经赶过去了。”/p
皇帝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唉,天『色』这么晚了,朕也懒得过去,算了,反正也死不了,朕明天再去看她吧。”/p
苏培盛打了个千儿,道:“嗯,是,皇上圣明。”/p
夜里,霜『露』正盛,静静的圆月却被乌云挡住,像是残缺了一般。今晚,皇帝本该睡在皇后寝宫里的,可是皇帝却推说自己政务繁忙,不得空,因此皇后今晚又是一个人睡。/p
景仁宫。/p
皇后躺在床上,问夹秋:“夹秋,听说咸福宫的碗常在又病倒了?”/p
夹秋心疼地看着皇后:“皇后娘娘,您自己都不担心一下您自己么?您看,今晚是十五月圆之夜,皇上本该来咱们景仁宫的。”/p
皇后哈哈笑道:“没事儿啊,你看皇上不来,本宫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多舒服。”/p
说完,皇后又把四肢张开。/p
夹秋笑道:“哎呀,皇后娘娘,您是皇后,不要这样,太没有女子的形象了。皇后娘娘,您看皇上,就知道欺负您……”/p
皇后摇摇头:“哪里哪里,皇上其实还是很喜欢本宫的。”/p
夹秋点头:“哎呀,反正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哦,对了,这床垫是青海代购的,皇后娘娘您觉得怎么样?”/p
皇后惊讶:“什么?这也是青海代购的?年羹尧还真是有钱,这可是最新款的床垫呀。”/p
夹秋不屑道:“可不是嘛,年羹尧就仗着自己有钱,给滑妃代购了许多东西呢,滑妃今日可是风光无限呀。”/p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被风声给盖去了。/p
咸福宫里。/p
浣币十分着急:“大人,我们小主究竟是得的什么病呀?”/p
热实初轻轻擦了一把汗,道:“这……这,微臣暂时也还不知道呀,请容微臣再看一看,好吗?”/p
浣币点头:“好的,那大人你就慢慢看,奴婢先去睡了。”/p
热实初惊讶:“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知不知道微臣也很累的?”/p
浣币这才又回来坐下,道:“好好好,那奴婢就陪您煎『药』吧。”/p
热太医点点头,饶有意味地说道:“……这次碗常在又突然晕倒,看上去并不简单啊。”/p
浣币翻了个白眼,道:“废话,简单还用得着请你来吗?”/p
热实初颔首示意:“这样吧,要不微臣先看一看碗常在究竟是为何晕倒的吧,告诉我,碗常在今日都吃了些什么。”/p
浣币想了想,道:“小主吃的东西,小厨房都有备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