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马?”
“县马病重,没几个月了。县主着人算了,我的八字是最合适冲喜的。所以才处心积虑地要尽快娶我。”
陆铮何等聪明,一点就通:“你的庚字是绣使给县主的。”绣使的案牍库里有京城官宦富商士子的生死记档。韦不琛说的“庚”字,是这个意思。
“我也只是猜测,”崔礼礼点点头:“我不愿说,是因为只要熬过这几个月,县马归西,我就安全了。这个关口,不想横生枝节。”
“说你聪明,有时候又笨。”陆铮的心情莫名又好起来,忍不住又拍了拍她的脑袋,“生死之事,你如何能料得到?冲喜一事本就虚妄,他们信是他们的事,你总不能相信术士所言,万一熬过这几个月,县马还活着,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崔礼礼竟然从来没有想过。
前世她嫁过去,县马没有归西,就以为是冲喜让县马多活了一年多。
若万一县马无论冲喜与否,都能活那么久呢
那岂不是要熬一年多?这里面的变数就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