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摇摇头:“自从去岁我议亲以来,我再不曾戴过任何素色的首饰。”
韦不琛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开始仔仔细细地回想。从偃建寺初见,到长街遇到劫匪,再到后来每一次见面,她的确没有戴过素玉和素珠。
“它们很漂亮,只是不适合我。”
韦不琛没有说话,他从没有为女人花过心思。曾经认为这些事都是最龌龊的事,唯一一次例外,就是这一对耳坠。
然而今日是他生辰,她却来退。
心底的怒意渐渐燃了起来。他取下那一对耳坠,两步上前,将她抵在桌沿,一手压住她的肩,一手摘掉她的红宝石耳环。
他压抑着满腔的怒意,冰冷的手指就贴在她的耳垂,执着地替她戴上了一只玉石耳坠:“你从不曾戴过,怎么就不能试试?”
崔礼礼别过头:“我与陆铮已有夫妻之实。”
“我不在乎!”
“那拾叶呢?”
韦不琛的手顿在半空:“什么?”
“原本我不想揭穿的,”她抬起头看向他,“可我不说,你就要监视我一辈子,不是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