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吗!”/p
夏至迟了片刻,才在闹出动静前,把地上行凶的女人扯开。/p
张丽媛全凭着一股气,此刻被甩在地上,力竭地瘫在一旁,手里攥着一把头发,发根还带着血丝。/p
“我就一次,就那么一次!”/p
董滦平有点虚,还有点委屈,捂着被扯秃了一小片的头皮,挪着后退,眼神还不老实地在张丽媛韵致的脸庞身段瞄着,『色』胆包天了也算是。/p
“江荣光真是我儿子?老子牛『逼』了嘿。”/p
董滦平洋洋自得,引来张丽媛新一轮疯狂拼命!/p
“够了!”/p
夏至再次不客气地掀翻俩人,刚毅的下巴透着铁血。/p
“不够丢人的!”/p
董滦平莫名背后一凉,福至心灵地爬起要逃!/p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这是造谣!江荣光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p
他总算反应过来,今天为什么被绑票,可已经晚了。/p
他睡了那个大人物养着的女人,还弄出了个儿子!/p
这是给戴绿帽子了啊!能有什么好?/p
董滦平惊恐的同时,居然还有些小小的窃喜。/p
“我杀了你!”/p
张丽媛挣扎着起身要追,被董滦平狠狠推了一把,推的位置很*屏蔽的关键字*,疼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p
女人犹自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去抓江瑟瑟的床脚。/p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p
江瑟瑟看着狼狈癫狂的女人,回想起她当初去幼儿园,警告自己不配叫江瑟瑟这个名字的风光,心底波澜不惊。/p
原来她并非自己的母亲,所以没什么好介怀的。/p
只是江瑟瑟这个名字,确实是江东流为她起的,被叫惯了,她也不想改。/p
“你有流落在外的兄弟姐妹什么的吗?”/p
江瑟瑟问完,就自失地笑了。/p
她现在确实跟张丽媛长得像,或者说像张家人。/p
可人有相似,前世后来网络发达了,不也爆出许多天南海北,八竿子打不着,却长得像是复制粘贴的伪双胞胎么。/p
长得像说明不了什么。/p
美人总有些共同点,比如巴掌大的小脸,猫似的大眼睛,挺翘秀气的鼻子……/p
反正她不在意所谓的亲生父母,不必纠结。这会儿又没亲子鉴定技术,血型又不合,想泼脏水也不容易。/p
江瑟瑟突然觉得,熊猫血这个坑爹属『性』,也并非全然无用,起码别人再想给她送亲爹亲妈,难度大了些。/p
“有些事情你自己想想就清楚了,何必自取其辱,或者你可以去问江二。”/p
只要江二还活着。/p
江瑟瑟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夏至,那副大大的墨镜把他衬托成盲人般无害。/p
“你们走吧,我还是个病人,需要休息。”/p
浪费这么多唇舌,不过就是为了把自己从这一摊烂事里撇开。/p
那个大人物已经知道自己跟他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来“请”?/p
恕她完全没兴趣见。/p
她想见的人,见不着了。/p
“果然不愧是先生看好的人,脑子动得很快。”/p
夏至嫌恶地将张丽媛丢出去,回来正『色』跟江瑟瑟摊牌。/p
“你猜到了吧?”/p
江瑟瑟苦笑。/p
秘密知道的太多,会被灭口的。/p
“我不会『乱』说,井水不犯河水。”/p
她顿了顿,扯起嘴角。/p
“多谢先生抬爱,我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孤女,识相得很,就想过点平静的小日子罢了。”/p
夏至坐姿极其端正,手有意无意放在腰间。/p
“你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得了南老爷子真传,一手暗器我也戒备三分。”/p
“你是怎么猜到的?你跟董滦平都是熊猫血,江荣光也是。”/p
面对他的疑问,江瑟瑟只得耐着『性』子为他解『惑』。/p
“很简单,董滦平没那个本事,能得手一次,已经是瞎猫遇上死耗子了。否则就凭先生的能力,以及江二的多疑,早发现不对,把他弄*屏蔽的关键字*。”/p
“至于江荣光,我想江二大概是得到好处,又有了我这个前车之鉴,所以下意识省略了验血的步骤,直接敷衍了事。毕竟他早查到那位先生的血型了,作假并不难。”/p
夏至咬了咬腮帮子,把她没说完的话补充了。/p
“反正也不是他儿子,他只要能糊弄先生就够了。这个该死的江二!”/p
江瑟瑟很想问问,你们把江二怎么样了,忍了忍没问。/p
“你们也不用太上火。江二跟张丽媛*屏蔽的关键字*几年没孩子,说不定有问题;外头那个孩子,可能也是个圈套,害人者人恒害之,老天还是公平的。”/p
“你还挺『迷』信。”夏至不屑。/p
江瑟瑟默然没有反驳,她的重生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不报,时候未到。/p
“你该走了,我这马上来人了。”/p
江瑟瑟明着赶人,手里捏着一把银针,用力到后背伤处疼。/p
真要动手的话,她如今太吃亏。/p
『奶』『奶』他们没来,肯定去看小哥哥了,也不知到他到底怎么样了;又为什么要叫简白来,情况真的严重到又动用催眠?/p
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哥哥其实清醒过?/p
可他不是那么软弱的『性』子。/p
难道还是因为她?以为她中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