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可一直都是性情中人。怎么会没有这种表情。”她一脸惊讶。
木君禾低着头,思索了一会,郑重地点头,说道,“是的,现今,你这样的性情之人还真是不多了。”
“你嘲笑我呢,是不是?”
“怎么会。”他摊手表示无辜。
“我算不算性情之人,其实我们两个说,都不能够算。不过,我在妖族圣地的时候,到时遇见一个百年难遇的性情之妖。他是只小狮子,毕生心愿,大概也就是能够守护倒在这一片废墟之中的众妖们吧。”说着,她一挥手,这废墟之中立即生长出一片藤叶,而在这藤叶之中,又迅速长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儿。
“好违和啊。可是,却好美。”
“看样子,你倒是很喜欢那头狮子。”
“是呀,是挺喜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尘世里,总是聚聚散散,不必太在意了。”他拍了拍身边之人的肩,安慰的说着。
“嗯,我没有太在意,我只是在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少了一个出色的男侍。我喜欢小狮子羞涩,微微泛红的脸。”
“你不是已经有我了,还惦记别的男人?”
听着木君禾的话,她忽然变了语气,开口说道,“如果我真的惦记别的男人呢?你会怎么做?”
木君禾低着头,边吻着她精致的锁骨,边开口。含着笑意说道,“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她伸手,摆正了他的脑袋。又拍了拍他的脸颊,“不如。我们来赌一个?”
“你要赌什么?”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直起了身子。
“你要是输了,就让我大卸八块。如果我输了,同样也任你处置,如何?”
“大卸八块?”他带着笑意,开口问道,“好,你要怎么玩。我都奉陪。”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君禾,我们就比试一场定输赢,可好?”她笑着开口问道,眼角却带着深意。
“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他一脸的宠溺却又无可奈何。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谁都不要手下留情。君禾,这不仅仅是一场赌局,更是一场生死之战。”说着,她退后几步,“准备好了吗?那就开始了。”说完,不等木君禾回应。她便已挥掌相对。而对面的木君禾倒是一脸玩味,只当她是刚闭关完了出来,想要同自己比试一下。感受一下自己这一次闭关的成效。他一边闪躲着应对,一边还开口提点着她。
“你出手啊。”此刻神情严肃的司徒,开口说道,却是不容他一点儿糊弄。
他一手应对,一手扶额,“我这不是怕伤了你吗?”
“那你就不怕输,不怕被我大卸八块,不怕死在我手上吗?”她边说着,边在木君禾诧异的目光下抽出了自己身体内的孽劫剑。对着他,便是一剑而下。纵是他再闪躲。这一下,也划在了他的肩上。而那一脸的诧异显然已经转变成了怒意。
“你这是作何?就算要赢我。要比试,也不要把孽劫取出来。你发什么疯,不要命了,毒发了怎么办。”
看着他的怒意,她已不想再掩饰什么,“我不用你相让,我就是不要命了。”他只当她是不喜自己总是相让躲避,逐渐收起了自己的怒容,不愿惹她不欢,一手抓住了她握剑的手,“不让你便是,你把剑收回去,别任性,夕儿,乖。”
可她全然一副没听见的模样,看着他肩一侧的伤口,“这尘世间,果然这有这把利器,才能伤得了你。不过是轻轻一划,就能在你的身上留下伤口。”说道这儿,她却皱眉。“不过,你那是一时不备,被我占了先机。”
这点伤对于木君禾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为此眨过眼,皱过眉,牵动着他的情绪的,也只不过是夕儿一人。
“你这是要我帮你把剑在放回去一次吗?你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虽然收了怒容,可明显,这一次,木君禾是真的生气了。
“我就是想要在这里了结一切,君禾。”
“这一切是你想要了解,就可以了解的吗?夕儿!你是恨我杀了碳,对不对?这些日子以来,你所有的温柔难道都是假的吗?我犹豫,我挣扎,我一次一次告诉自己,不应该怀疑你的所作所为。你要修为,我就给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亲手斩断这一切?”不顾在自己手中挣扎的司徒,只是仅仅拽住她握剑的手。
眼瞧着无法施展剑术,她只得伸出一直被自己掩在长袖之下的手,她运功推出一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那扭曲变形无法曲直的左手落入了木君禾的眼中。他好似不知疼痛一般,“夕儿!夕儿!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不替自己疗伤?”
她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这把剑,我的手不过是被这剑上的魔气所腐蚀了。“
“你就这般急于伤我?”他一脸的不可思议。记忆中的人,就算要取人性命也不会断然如此。“你要我的命,用不着伤害自己。”他说着,一把甩开了她的手,“你来啊,刺下来啊。”
“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这样。我若是要这样,根本不用说,要和你比试。你本不曾防备我,我要捅你的心窝子,简直太容易不过。今日,我要你,舍弃了你我之间的感情,同我已决生死。”她不想到最后一刻,在他闭目之前,让他感受那份绝望,她宁愿告诉他,她要伤他。取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