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席以梦感觉到手上的疼痛,紧皱眉头,猛地睁开了双眼。

看着在这个在一个还算是干净的小屋中,静静的躺着一个脸上的肉有点往下凹陷,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裙,一个看似八九岁样子的小女孩,手腕上还留着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女孩无生气的躺在在床边,静静的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里是一个叫做凌天大陆的地方,以修炼幻力为主,实力为尊的世界,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席以梦,却是个人尽皆知的修炼废柴,现年12岁了,在她5岁以前,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凌天大陆席家的嫡系六小姐,一直被席家的家主,也就是席以梦的爷爷保护着,那时体内的幻力也还未觉醒,一直骄傲自满,嚣张跋扈,所以一直没人敢拿她怎么样,而且家里最奇怪的是,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席以梦父母的事情,似乎这是个禁忌。

然后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的就完了,5岁那年她的爷爷席家家主席恨天闭关后,他的大儿子席离当了代家主后,整个家族就不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先是把她弄到了一个小院住,仆人减少,每个人月银减少,她也有反抗,可多次下来毫无结果,也就此乖顺了许多,不过这也还算是这还算好的。

直到六岁那年,她在测试幻力的时候(这里把魔幻之力统称为幻力)因为身上没有一丝幻力,而被家族里那些势力的人欺负的不管还手,从此性格便的懦弱无能,而这个所谓的代家主更是以家里不够住的理由直接把她流放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白云城,家族里的长老们则是想掩盖这件事,可天有不测风云,不久之后还是被别的家族的人知道后,添油加醋的说席家有这个废物六小姐,让整个席家丢光了脸,更是让席家人恨死了席以梦。

回想着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在瞄了一眼手上的伤口,眼里闪过一丝嗜血,自言自语道:“哼,既然我死不了,那么这一世我便要为自己而活,让那些负我之人,伤我之人,辱我之人尝一尝什么叫做去下地狱还难受”

一只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席以梦起身走到放水的洗脸架旁,拿起挂在上面的帕子,擦拭着手上多余的血迹,看着清水慢慢变红,心里更是对那些人恨得要死。待擦完后就开始翻腾的柜子,一打开,里面全是纱布和药膏,拿起药膏给自己上好药,把纱布给缠好,一切做的那么自然。毕竟在二十一世纪中,作为一个杀手不可能受伤就忘医院跑。

刚回来的小翠(根据原来身体主人记忆知道的)看到坐在房间里的桌上的小人在自己缠纱布,楞了一下,随即那如公鸭嗓的声音传到席以梦的耳朵里。

“你个死丫头,现在几点了,怎么没有去学院,想被开…”

席以梦皱了下眉头,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未动,放下手中的纱布,眼睛直直的看着小翠,眼神中带着冷冽,瞬间冷进小翠心房,感觉周遭的气温都下降了,冷的她不敢轻举妄动。

“出去!”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一样,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翠听的这声音更是吓的一身哆嗦,想也没想便跑了,若是以前的席以梦敢这样说话,这个小翠还不早开骂了,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席以梦,先在的她容不得任何人欺辱。

席以梦站起身转头看着床头边地上凝固的血,再次的皱起了眉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着便走到小翠的房间,一脚踢开门,刚想大喊的小翠在看到席以梦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想喊出的话便就这么的卡在了喉咙上。

“去把我房间的血打扫干净,然后做点吃的送到我房里。”

“啊?是是,我这就去。”冰冷的眼神直接吓的小翠急匆匆地去做着这些事,心里还一边想着,怪哉,这个六小姐平时唯唯诺诺的胆子小的很,什么时候敢这样对我说话了,而且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她都在怀疑六小姐是不是被掉包了,可是她现在也只敢想想,不敢多一句,因为她感觉到了,如今的六小姐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威慑力,令她不敢有半分的反抗念头。

在此同时席以梦在屋里的小院前捡了一堆不大不小的石头准备布阵,利用最早的阵法方式摆了一个小型幻阵,这种阵法威力小,不需要启动资源,只要有人能走进去,绝对对陷入幻阵,之所以她会这样摆阵,而不是画阵,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用手凝聚不起阵法了,虽然席以梦最应以为傲的精神力依旧还在,可是却不能像前世一样只要集中精神便可以凝聚阵法,而且这样的阵法威力是摆阵的好几倍,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幻力的原因吗?

席以梦脑子里充满了疑问,看了眼阵法,嘴角瘪了瘪,很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也得这样布阵。可肚子的饥饿感提醒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踢着衣裙的下摆就往放房间里走,还没进门就看见坐在凳子上的小翠,心里很是厌恶。抬腿走进房间,坐下,看着依旧坐在那不识时务的小翠,唇齿轻启。

“是谁教你可以随意坐在主子吃饭的位子上的,要不要你来当这个主子?”

清冷的声音传入小翠的耳朵,令小翠全身都不舒服。

“小姐,我这不是累了吗。”

“累?你是在跟我说累?我难道没有付你工钱?或者说你觉得你更喜欢其他工作?”

小翠自是听出了那话语中的意义,连忙跪倒在地,使劲的磕着自己的脑袋,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啊,不是不是,小姐,我,我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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