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太可怕了,光凭气势就压得我们如此,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你们话呢,听不懂吗?还是想装作哑巴,拖延时间呢?”
见两人沉默不语,墨红妆收起了笑脸,口气之中带上一丝不满,紧接着就在那两个保镖的眼皮底下,手指轻弯,一道寒光从衣袖嗖地打出,直直穿过他们的面门奔向他们身后那想要逃跑的胖子身上。
他们下意识地想拦,但身体却是动也不能动,不,应该说是,即使动了,也无济于事。
他们与她在武功上,已经是天壤之别的存在了,这速度,根本是他们无法抵挡的彼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寒光自自己的脸庞闪过,内劲散发,即使擦着脸,也被那刹那刮起的厉风弄得生疼。
银针狠狠一刺,只听胖子一声嚎叫,痛苦地倒在地上打着滚,面目扭曲着,仿若受着酷刑般,银针的末端刚好直入肉中,打进痛穴,想拔也拔不出来,除非有大夫将银针取出,否则的话只能一直忍受着这锥心之痛,光是想想便毛骨悚然,那胖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精准的力道和角度,出手,狠辣,决然,一袭红衣的绝代女子,让两个保镖此时心中都冒出了一个人名,不,看情况,眼前这个女子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冷风吹过,刚刚那犹如死亡之手般掐住自己脖子的惊恐这才争先恐后地涌上两个保镖的后背之上,瞳孔微微颤抖着,却是动了动不了,身体本能地,将刚刚那一抹寒光完完全全地刻入了感官之中,身子的颤抖,就是属于恐惧的本能体现!
好快……
年轻保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红妆,眨都不敢眨一下,满心骇然,尽管能够看到那道寒光飞来,但身体根本跟不上,就只能呆呆地让这寒光直射而去,这女人,若是想要杀我们,我们两个早就是地上的尸体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
“是。”
而此时,年长的男子终于开口了,话音之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早已明白了他们的生死已经在眼前这女子的手上把玩着,若不是为了想要掩护那胖子逃跑,以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自己早就放弃抵抗了,还以为能够撑一会儿,可到头来,竟然拿连对手的一根银针都抓不住。
那胖子的后果自己不知道,可墨红妆她,为何还不动手?若是她想,他们早已经算是个死人了,这种仍人拿捏却没有丝毫办法的无力感,真的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啊,没想到,原以为平常的一日,竟然遇上了她——银手红妆!
“看来你是明白了,没我想的那么蠢嘛。”
墨红妆轻轻一笑,眸子打量着眼前两个保镖的神色,尽管他们脸上拥有着深深的无力感,但那身姿仍旧挺直地挡在那胖子的面前,看起来还真是挺忠诚的。
这样,才有留你们一条命的价值,虽是愚忠,但,若能够作为死士的话,那么对我来说也是有一定用处的。
年长的保镖脸色有些发黑,身后那胖子痛叫得跟宰猪一样,看来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如果自己一个人挺身而出,让小个子带那胖子逃跑的话……不,若是自己一旦先动手的话,那么年长的保镖可以肯定,银手红妆一定有办法阻止的。
因为他们之间,相差太多了啊,多到尽管用一生的苦练也追不上,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明明是那么年轻的女子,就拥有了如此强大的一切,真是让人嫉妒不甘啊,但这样下去,也只是等死罢了。
动,还是先不动?不过自己断臂的血越来越多了,现在连站着都感觉很吃力,若不是那剧痛刺激着神经,自己怕是早已晕过去了,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和小个子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死路一条,怎么,越想越觉得现在就是活生生的“绝境”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呢?
“不用那么发愁,刚刚你说,除了你们死,否则的话,此时此刻,就绝不会让那种猪死,而且救了那种猪一次,就是恩断义绝,意思我没说错吧?”
墨红妆收起打量,突兀冒出了这么句话,让那两个保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看着眼前墨红妆重新勾起的笑脸,心下警惕万分,这墨红妆此刻这么说,是有什么打算?
云止靠着长日楼的柱旁,耳朵轻动,拥有极强内力的他,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够清晰地听到前面的谈话,而此时墨红妆的话,倒是让云止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这么快就想要开始准备棋子了吗?红妆,这棋盘只是刚刚摆好,你这下手的动作还真是快呢。
不过有这么两个有底子又忠诚的闷大头送上门来,确实不要白不要。
“没错,不过,你问这个到底想干什么?”
年长的保镖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墨红妆,同时暗地里对着年轻保镖做了个手势,年轻保镖一愣,不愿地看着眼前的年长保镖,这是只有他们知道的拖延姿势,为了这个胖子,竟然要让他们去死,这值得吗?年轻保镖第一次疑惑了,心底里对那“忠义”二字,十分不愿去执行。
尽管那胖子确实救过他们的命,而且自幼与年长保镖一起长大,他本身对忠义也是做在了行动上,但这一次生死关头,那个胖子的生死,比起让年长保镖这个人活下去的事情来,在这个年轻的少年认知里,根本是没有紧要,可是他要忠义,但自己,只是想要保护他活下去啊,他才是自己真正的恩人,培养自己长大的犹如父亲一样的恩人啊!
“我可以留那种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