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个没注意,忘记丹药的效果竟然过去了,唉,这些丹药的耐久性这么不好,才一天就没了。”
闪过无数人花痴围观的眼神之后,墨红妆和七叔两个人在一条没人注意的暗巷里,靠着围墙气喘吁吁着,两个人刚才在洺山上都是消耗了不少内力和精神,现在这么一极速跑起来,身子顿感有些吃不消了。
而这句话是墨红妆说的,七叔听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附和道:“确实如此,这下我霸气的形象全没了,该死的金蚕,不把这药的功效拉到一年去就算了,而且一没使用内力维持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什么破药丸!”
“咳咳,七叔,您这扯得貌似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墨红妆听了后不由尴尬地咳嗽几声,就算厚脸皮的自己,此时也不得不被七叔这句话给雷到了,看来在七叔的口中,没有任何人是无时无刻不被躺枪射击命中的,而且理由也太无耻到了极点了,简直是搭不上边了!
“什么不近人情,这还算轻的了。”
七叔冷哼一声,靠在墙壁上,喘息声慢慢缓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偏过了头:“对了,红妆,你和锦北冥从洺山上的爆炸掉下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个……”
墨红妆想起了自己在爆炸时候遇到的难关,还有那佛像之内的宝藏,思索着到底要不要跟七叔实话实说,虽然自己答应了锦北冥将宝藏让给他,但若是七叔的话,说给他知道也是没关系的吧。
“七叔,这个事情在这里还是别谈,小心隔墙有耳,跟我去墨王府吧,虽然比不上你所说的安静,但至少也不怕被人偷听。”
墨红妆轻声说着,毕竟这个事情事关重大,这可是前朝暴君遗留下来的宝藏位置,在锦北冥还没有将那里面的东西全部运出去之前,能小心就小心,不然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虽然墨红妆不怕傲天国的威胁,但是并不代表墨王府不怕,墨王府里还有自己惦记着的墨老王爷,自己是不可能撒手抛下他一个人收拾这个烂摊子的,还有与那个皇普昊天的婚约,藏在天城之内算计自己的老鼠,这些事情都还没解决。
墨红妆真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告诉给七叔,其实也是自己感觉有些累了,是时候需求一些帮助了,尽管自己想过要自己解决这些事情,但是,难度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与其这样原地踏步,找不到什么线索,倒不如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帮忙,三个臭皮匠好歹也能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真的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七叔见墨红妆都这么说了,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所言,先回墨王府一趟,你好好跟我说一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
七叔哪能不知道墨红妆的个性?若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可透露的事情,墨红妆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了,同时,七叔也为墨红妆信得过自己而感到满意,看来自己在墨红妆心中的地位,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
好歹我七叔也没白收你这个徒弟,教会了你那么多东西。
两个人商量完毕后,要再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大街是不可能的了,两个人现在心中都留下了阴影,被人用怪异的眼神围观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也不想重新用丹药来易容,那样太浪费了,于是直接运起轻功,躲在高处的屋顶,不留痕迹地往墨王府的方向飞了过去。
墨王府之内。
阳光轻轻挥洒在整个清幽居之内,草儿无名却又芬芳,其中带着点滴洁白的小花,惹人怜爱,墙角之下,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松鼠正在竖起耳朵,挺着个大尾巴,手里拿着个坚果啃着,突兀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刹那间便从清幽居的后门跑了过去,消失不见了。
“七叔,就是这里了,进来吧。”
墨红妆从墙角之上,身子飞跃,跳了进去,稳稳地踩在草儿旁的空地上,随即七叔也是翻身跳了进来,只是一脸不高兴,偏头问着身旁的墨红妆:“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子偷偷跑进来,感觉跟做贼一样,这里不是你家的墨王府么?”
“七叔,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墨王府里混进了内鬼,要我们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早就被他发现了,说不定还会派出什么人来跟踪我们,那家伙,不好对付,我跟他交过手,还是没有抓住他,而且那家伙还隐藏得那么深,想必对于追踪和反追踪的技巧也十分高超,若是被他听了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墨红妆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着,想起那天晚上明明用花神水三千穿过墙壁射中了他的躯体,结果看到的却是一滩黑色的死蛇,这到底是什么奇门怪甲?竟然能够使用毒蛇作为保护壁来遁走,虽然知道是埋葬的人,可是埋葬又什么时候出了如此能人?
自己一直以为,埋葬除了那个从来没见过样子的宫主,就是那四大使徒最厉害了,现在他们四个都死在了爷的手里,结果却冒出来一个前所未闻的高手,和那样的人玩阴谋,这还真是让人感觉头疼啊。
“没想到能够让你这么头疼,看来那埋葬也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其实,红妆,你现在应该对墨老王爷采取行动了,这样子耗下去,也没有什么作用,反而现在敌人就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明显是我们吃亏了,这样子下去,我们连敌人的目的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采取什么措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