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夜晚,同样的大雨瓢泼,白班他们几千人可与扶苏安静地宫看书有着天壤之别,他们此时正一个山谷驻扎着,连天连地的雨已经将众军士全身都浇了个透。那些雨水已经开始使兵器产生了锈蚀,而战士们身上的皮甲也因为被水浸泡的关系而显得格外的肿胀。白班带着人马从那小城出来为的就是怕扶苏得知消息之后便派人对自己不利,所以除了粮食和兵器之外他们连帐篷都没有带上,遇上如今这大雨,将士们就只好露天淋雨了。
白班这是未料到情况会如此恶劣,随着时间的推移,章邯留给他们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若再不找到一个可以补充供给的地方,这些原本忠于猪脚的士卒就会弃自己而去,甚至是杀了他去咸阳邀功。看了看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雨,白班知道自己是该下个决心了,究竟是带着这三千人去哪里好。若是仍旧按以前和章邯商定的办法去楚地,恐怕这些人没到楚地就被秦军给杀了个七凌八落了,但现天下间能与扶苏相抗衡的只有楚国的项羽了。
其实白班之所以当章邯来劝降时毅然离开,其主要原因还于猪脚曾屡次带兵与扶苏作战,生怕扶苏开始时好言相对,待天下一统之后会拿自己开刀,这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良弓藏的事情历史上已经生得太多了,白班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当然他与胡亥之间密切的关系也是他不愿意投降扶苏的其一个原因,他的心里一直都认为扶苏并不适宜当皇帝,这次出兵是叛乱之举,作为大秦名将白起的后人,白班对扶苏称帝是很反对的。
就当他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一名亲信走了过来,对他道:“将军,我军的士气越低落了,若再不设法找到粮食和寻到前往的目标,将士们的怨意会重,到时全军就会分崩离析了。”因为大雨的关系,他的声音必须很大才能让身前的白班听见,但他们身边的其他人却无法听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
白班也大声回答道:“我也想着这事情,恐怕如前一般去向楚地是不可能了,但若是攻下一城自立,怕会遭到扶苏带兵前来围剿,所以我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啊。”
“将军,何不往北去呢?我们这里的人马都是骑兵,足够可以草原上寻得一条活路了,我们甚至可以将一些匈奴的部落据为己有,那样一来不但我们的粮食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还会有一块立足之地。”那人说着看向了白班。
白班虽然没有真正和匈奴人战过,但想到蒙恬既然可以将他们赶离河套地区,那自己的三千人马必然也是可以草原上立足的,而且有了根基之后自己还可以展壮大嘛,于是便欣然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今我们身雁门郡附近,离着草原并不是太远,只要避过了守边士卒的耳目,便可轻易到草原上去了。你这就传命下去,待雨小了些后全军往北而去,务必要粮食用完之前走进草原并找到可以劫掠的小部落。”那人立刻就领命而去,而这三千多人有踏上了一条不可知的路。
几日之后,骊山,无数的士卒那里站得笔直,手的兵器也握得紧紧的,自从赢政的尸体运来此处之后,还没有这么多人来到这里。那些士卒们都站好队列之后,远远的过来了一队骑士,他们正是扶苏和他的一众臣子。
想到了要去秦皇陵祭祀之后,扶苏便立刻叫来众人,让他们作安排。皇帝要去祭拜先皇这是很应该的事情,那奉常赢立刻便着手安排了起来,这事可也是非同小可的,除了要保证扶苏的安全之外,礼节上应该注重的东西也有不少,所以从扶苏提出要来皇陵之后,虽然赢归已经全力以赴了,但还是要等到五日之后才能真的让扶苏来到骊山。
坐马上看着那些士卒们肃穆的表情,扶苏突然觉得这几日也不算是白等,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来到秦始皇的陵墓之前,这必要的礼节总还是要遵守的。
到了陵寝的面前时,扶苏才从马上跃了下来,接下来的甬道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了,扶苏的允可下蒙恬、张良两人随着他带了几名亲兵便走了进去,其他的臣子便只能外面祭拜了。而原来的守陵秦兵已经将墓的机关全部关闭了,不然任何人都无法走进墓穴之的。
虽然扶苏电视上曾看到过秦皇陵,但是现亲自走其的感觉却是看电视永远无法体会得到的。光是那甬道就可让两辆马车并驾齐驱,而且它还是用青石板铺就的,每一块青石板都有五尺见方,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扶苏觉得就是溜冰场也不过如此了,而且每两块石板之间的缝隙也做到了小,实可看出造这一条甬道所需付出的人力物力,这还只是秦皇陵外面的一条通道而已。
随着逐步向前进去,便来张良这种稳重的人也开始出了赞叹之声,别说那些士卒了。从甬道通过之后便是一座数十丈方圆的大殿,它足有十来丈高,全部是由与甬道一般的青石板所造,但是它的地面上却描绘着山川河岳,高起的山川是以浮雕的方法凸显出来,而河岳则是用水银描绘上去,上面用来当成日月星辰的夜明珠的照射下闪动着鳞鳞之光,恍然间似乎看到了真的河流自己的脚下流淌一般。这只是大殿的整体布局而已,大殿的左右还站立着无数与着呢人一般高大的兵马俑,有拿着长矛的,也有举着弩机的,表情各异,栩栩如生。扶苏看到这些兵马俑就想到了自己之所以会穿越到这个时代就是因为要保护它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