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皇帝没有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愣是没有上早朝!各位王公大臣下朝后都各怀心思的出了朝堂,唯有平江王留了下来。
“苏公公,这皇上到底是怎么了,昨个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起不来床了。”平江王疑惑的问着苏公公。
这苏公公是皇帝身边李公公,李敬海的徒弟,太监都没有后代,在宫里找个徒弟,等老了、死了,也好有个人收尸。
这苏公公是李敬海一手提拔起来的,为人十分聪敏,懂得投其所好,省时度事,是个懂得讨皇帝欢心的人。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皇上今早就起不来,太医也看不出什么,皇上让咱家请王爷过去一趟。”苏公公讨好的笑着。弯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平江王来到皇帝寝宫,向皇帝行了礼,皇帝示意让他坐下,平江王道谢,恭敬的坐在旁边。
“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何会一病不起,观陛下脸色,也看不出是何故。”平江王很想问问是不是有人下毒,可是想来想去,觉得也不大可能,皇帝生性多疑,对任何事都留有三分戒心,衣食住行都有专门的人把关。况且这皇帝也没有中毒迹象,这便让平江王疑惑万分。
“朕也不知怎的,今早刚要去上朝,突然像是被什么抽掉了浑身的力气,全身动弹不得,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太医也看不出什么,也不像是中风。这真是费解啊。”
皇帝虽然有些多疑,却也不是滥杀之人,不然这些太医早就脑袋搬家了,可是这皇帝不为难他们,别人可就不见得。皇宫从来不乏这些个人的存在。
“朕担心的是,朕这段时间身体不行,怕宫里出现内乱,朝廷惶恐,呈贤你我虽为君臣,却是相交多年,我信任你,这段时间,还麻烦你多多辅助太子,处理朝政。太子毕竟年幼,先皇后又早逝,家中也无什么可以帮衬的了。哎!”
皇帝重重的叹了口气。太子今年二十有八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年幼,太子在皇子中排行第三,是先皇后顾氏所生,前些日子被皇帝派去体察民情去了,今日听说皇上病了,或许已经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皇帝交代了些事给平江王,便说是乏了,平江王很识趣的告退,出了宫门直奔王府,回了王府,便有很多人的拜帖堆在书案上,平江王交代管家,全部推了,就说这两天有些乏,不想见客。
平江王闭门谢客。不多时,皇宫,一影卫俯在皇帝耳朵前向他汇报,平江王的所作所为,皇帝听后,向他示意,让他下去,自己独自一个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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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殿:
“我让你杀了他们,你为什么没做到,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那个人还好好的躺在寝宫里,姓郑的也还是安然无恙,你说,你答应我的呢……”棋芸怒不可遏,眉眼里全是怒意,愤怒让姣好的脸庞变得扭曲,恐怖得像是魔鬼一般。
“呵呵,”突然一声讪笑,只见靠近窗前站着一个身穿灰青色的长袍的男子,额头上条条白色细纹,忖的脸庞更加鲜红。嘴角邪邪的扯出一个笑容,道:“你慌什么,那皇帝气数未尽,有真龙护体,我还没有办法要了他的命,动静要是弄大了,怕是又要惊动天界了吧,还是从长计议的好。”男子尖细的声音,十分刺耳,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着棋芸快要成熟的身体,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棋芸被他打量得很不舒服,撇过头去,愤愤的吼道:“那郑呈贤呢,你为什么不对他下手!”
“先让他多活几天吧,那家伙身上不知道有什么护体,竟然能抵住我的法力。”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棋芸的身后,低着头远远嗅着棋芸头上的发香。似乎十分享受一般。
棋芸听了这话,以为是他在忽悠自己,转过头来……“啊!”棋芸吓了一跳,由于太急了
棋芸没有发现男子在自己身后,身转过来,由于幅度太大,几乎快要发育饱满的胸部一下便抵触在了男子鼻尖下。
棋芸吓得连连退后,男子怎么容许到了嘴边的肉又逃掉,一把握住了棋芸的纤腰,想要往前带到面前仔细闻个够。
棋芸伸手抵挡着,一脚踹在男子身上,可惜这似乎不解用,棋芸越来越慌乱,吓得花容失色。
突然棋芸想起那个契约,那个因为结契在右手手心留下来的图案,棋芸张开拳头,用手心对着男子的心口使劲一按,男子突然“砰”的一下子呈抛物线状,砸了出去,砸在上好的梨花木桌子上,桌子顿时摔了个粉碎。
棋芸怒道:“魔蛟,你太放肆了,别忘了,我们还有契约。若敢在这样,我们就一起死。”旗云放下狠话,转过身,不再理会。棋芸开始有些害怕了: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要是没有这个契约,那我什么可能对付的了,这可是条养不熟的狼啊,为了自己,我必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一定要找个办法制服他。
于是棋芸开始多了个心眼,搜罗怎么对付他的办法
魔蛟见棋芸怒了,邪邪的笑道:“郡主别生气,我又没把你怎么着,再说了,我寂寞几百年了,这不是因为郡主太过诱人了,一时没把持住吗!”魔蛟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时不时打量着棋芸姣好的姿容。
棋芸见了,忍住心里往上窜的恶心劲,笑着说:“我算什么啊,跟郑呈贤的女儿郑纤华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你要是把郑呈贤对付了,他的女儿还不是收到擒拿,